這時,司徒嶽帶着一幫人來到遊輪,直奔他們藏匿槍支的地方,把所有的武器彈藥都拿了出來。
一時間,司徒嶽掌控了最大話語權。
“砰砰砰!!”
司徒嶽直接朝天開了幾槍,控制住了哄搶物資的人羣,大喝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誰再敢哄搶一點物資,就別怪我冷酷無情了。”
人羣頓時停止了哄搶,都被他的槍支震懾到了。
隨後,三千多人集合到了甲板上。
“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小島,我們必須要團結起來,才能堅持到外界的救援,如果我們發生內訌的話,在救援隊找到我們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死掉了。”
司徒嶽站在高處,衝着人羣喊話,企圖維持自己的領袖地位。
不過,雖然司徒嶽等人的手裡有槍,但是他們畢竟不是劫匪,人羣不認爲他們會大開殺戒。
在經過了物資分配的討論後,人羣就怎麼在荒島生存,發生了分歧。
以司徒嶽爲首的人,覺得應該以遊輪爲生存據點,因爲有現成的房間和牀鋪。
有一些人覺得,應該去探索荒島,因爲他們人數太多了,物資根本支撐不了多少長時間。
如果救援隊遲遲不來,他們等於是坐吃山空。
所以,應該去荒島中搜尋更多的水和食物。
雙方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即使司徒嶽已經用槍威懾了,另一夥人仍然是不肯退讓。
“司徒嶽,你以爲你是誰啊?拿着槍很了不起嗎?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你敢開槍殺了我們,回到陸地,你也會被抓起來槍斃!”
另一夥人有恃無恐,就篤定了司徒嶽不敢開槍胡亂殺人。
“我確實不能直接殺了他們……”
司徒嶽心中有一些惱火,忽然他想起了某個人,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峰,問道:“李兄弟,作爲拯救了大家兩次的人,你有什麼好決策嗎?”
頓時,所有人都看向了李峰。
“你們雙方說的都有道理,但是又都考慮得欠妥。”李峰淡淡道。
“噢?怎麼說?”司徒嶽問道。
“以遊輪爲據點,無疑是最好的短期生存策略,然而一旦救援遲遲不來,物質早晚會消耗殆盡。”
“而去荒島深處搜尋水和物質,可能會遭遇未知的危險。”
李峰否則了雙方的決策。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司徒嶽和另一夥人都覺得有點不爽。
“以海邊懸崖爲據點,一點點向荒島深處探索,慢慢尋找水和食物,等待外界的救援。”李峰說道。
此言一出,人羣頓時議論紛紛,覺得李峰的策略更不靠譜。
一個“荒野求生專家”站了出來,譏諷的笑道:“李大英雄,雖然你救了我們兩次,但是不懂的事情,還是不要胡說了吧。”
“我哪裡胡說了?”李峰問道。
“那我問問你,這個荒島有什麼未知的危險?”荒野求生專家不屑道。
“蛇蟲蟻獸哪一樣不是危險?”李峰反問道。
“呵呵,這些所謂的危險,其實都不是問題。”
荒野求生專家一臉傲然道:“我有豐富的野外求生經驗,只要有我在,任何危險都可以迎刃而解。”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你們雙方繼續爭吧,我們兩個就不參與了。”
李峰說完,便拿着蒐集到的物資,和藍宓離開了鴻月號。
看見兩個人朝荒島走遠,司徒嶽不禁握緊了雙拳。
他很想一槍崩了李峰的腦袋……
“冷靜!李峰拯救了所有人兩次,如果貿然開槍打死了他,我肯定就威信掃地了……”
司徒嶽壓制住了怒火,大聲道:“願意留在遊輪上的人,站到我這一邊。”
而後,三千多人分裂成了兩羣人。
一羣人願意跟司徒嶽留在遊輪上,有將近兩千人。
一羣人跟隨荒野求生專家,拿着分配到的物資,去往了荒島,有一千多人。
而李峰帶着藍宓去了遠處的懸崖。
“我們要把這裡當成據點嗎?”藍宓好奇道。
“嗯,首先這裡是居高臨下,懸崖這一邊很安全,左右兩側是沙灘,也沒有什麼危險,只要防護荒島深處就行了。”
李峰微微點頭。
而後,兩人吃了點東西,然後開始搭建起了木屋。
雖然兩人已經有帳篷了,但是木屋可以阻攔大型野獸,阻擋海風的侵襲。
兩人分工明確,藍宓搭建帳篷,李峰去砍伐木頭。
約莫兩個小時後。
藍宓搭建好了帳篷,李峰也砍來了一堆木材,又開啓了主動技能“暴走”,搬來了幾十塊大石頭。
“你力氣未免太大了吧?壯得跟頭牛一樣……”藍宓看得一陣驚詫。
這些石塊十分巨大,恐怕每個都有幾百斤,而李峰雙手抱着石塊,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那是必須的,不壯得跟頭牛一樣,怎麼在牀上降服你?”李峰壞笑道。
“你胡說什麼呢!”藍宓俏臉一紅,露出了惱怒的神情。
“你別不承認啊,我可是有視頻錄像的,那天嘴裡一直喊着‘啊啊繼續不要停’的人是誰啊?”李峰眨了眨眼睛。
“老天爺怎麼不一道雷劈死你!”藍宓又羞又惱,卻拿李峰沒有任何辦法。
“小心!你身後有蛇!”
李峰忽然指着藍宓身後驚呼道。
“啊!”藍宓嚇得一躍而起,直接撲進了李峰的懷裡,“哪裡有蛇……哪裡有蛇啊……”
“別怕別怕……”李峰摟着藍宓柔軟的身子,雙手不停地遊離,狂吃豆腐。
藍宓回頭看了一眼,哪裡有蛇的影子,分明是李峰在騙她,氣得她一陣惱火,張嘴狠狠地咬向了李峰的肩膀。
“混蛋我咬死你……唔唔!”
看見藍宓朝着肩膀咬去,李峰抓住了她白皙滑膩的臉蛋,低頭便吻住了她嬌嫩的嘴脣。
藍宓被他吻得一陣掙扎,十分抗拒,面紅耳赤,嘴裡發出着嗚嗚聲,漸漸地便不再抵抗了,嬌軀也一點點變得酥軟。
良久後。
李峰鬆開了渾身酥軟的藍宓,“仔細想一想,這像不像咱倆的蜜月旅行?代表我可以爲所欲爲了?”
“爲所欲爲你妹啊!”
藍宓抹了抹有些發麻的嘴脣,罕見地爆了句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