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也是突然之間一愣,一開始他以爲手槍是大漢掉落下來的,但是一回想,不對啊,這個手槍是明明是從遠處飛過來的。
難道真的從天而降一把手槍?宇哥搖了搖頭,他心想,不對,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們,於是宇哥連忙往電梯底下看,電梯上面的人太多了,根本分不清是誰扔的手槍。
正在宇哥等幾個人愣神的時候,那一夥警察倒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領頭的隊長心想,這是怎麼回事?私藏槍械?黑色勢力?
隊長心想,這真是上天給我立功的機會啊,哈哈哈!要知道隊長可是很長時間都沒有碰上這種大案子了,整天抓一些小偷小摸的賊,隊長覺得自己的人生都失去了意義,這次碰上了這麼證據確鑿的大案子,他一定第一個衝在前面了。
於是隊長連忙掏出了手槍,然後身後的幾個警員也掏出了手槍,一夥警察立刻就把宇哥等人圍住了,隊長不斷的大喊:“放下槍!”
“對!放下槍!”另外一名警員又喊道。
看着宇哥他們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於是隊長接着又喊道:“放下槍!快點!”
隊長在警校讀了三年,一共就學會了一句話,那就是遇到悍匪的時候要用槍指着對方大喊放下槍,如今終於有了實踐的機會,隊長怎麼肯放過這個寶貴的機會呢?!
可是宇哥還是沒有放下槍,宇哥臉上冷冷一笑,似乎是非常的不屑似的。
宇哥這種不屑的表情徹底的把隊長給激怒了,隊長突然想起來在警校學過的另一句話,於是隊長用槍指着宇哥大吼道:“疑犯!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希望你們能夠舉手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隊長一見宇哥還是沒反應,於是又重複了一遍:“重複,你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希望你們能夠舉手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宇哥以一種蔑視的眼神看着警察隊長,在宇哥的眼中,這幾個警察簡直就像是跳樑小醜一樣的沒有自知之明,宇哥不想再和他們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於是宇哥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證件,這個時候楊烈正在二樓通往三樓的電梯上面,他回頭一看,看到證件的時候楊烈頓時嚇了一大跳。
那個證件竟然是*,而且還是國際刑警!!楊烈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羣人怎麼會是國際刑警?他們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啊。
這個時候,那宇哥也指着證件對那個幾個警察說道:“你好,國際刑警。”
隊長一看對方是國際刑警,頓時就傻眼了,他心想,我擦,我怎麼看走了眼。
隊長此刻心裡有些沮喪,他本以爲這次能偵破一個大案子,沒想到對方非但不是壞人反而是國際刑警,這真是倒了大黴了,隊長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對方到局長面前告狀說自己妨礙執法。
於是隊長連忙對大家說道:“放下槍!都放下槍!”
那些警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收起了手槍,大家也感到非常的驚訝,這些九巍山的警員對於國際刑警可謂是早有耳聞,國際刑警是專門抓捕那些跨國的犯罪組織的,比如說跨國的毒販等等。
可是雖然經常聽說,但是實際上誰也沒見過國際刑警,這次有幸一見,大家也都覺得開了眼界。
那個隊長因爲害怕國際刑警去局長那裡告狀,於是滿臉賠笑的對宇哥說道:“哎呦,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啊!”
宇哥也冷冷的一笑,說道:“既然知道是自己人,就不要妨礙我們辦案了。”
宇哥現在的心情也很焦躁,剛纔從天而降的一把手槍,已經說明了有人在暗地裡使壞,暗地裡和他作對,很有可能這個人是和安然他們是一夥的,那麼他來這裡肯定就是爲了在自己之前將安強接走,也就是說現在有了競爭對手。
既然這樣,宇哥就更加不願意和這個沒見過世面的隊長在這裡面胡攪蠻纏,他現在只想趕快找到方強,進而找到那個致命的相機,要知道相機裡面可是宇哥犯罪的證據啊。
事實就是這樣的,宇哥真的是一名國際刑警,他們主要的任務就是追捕那些跨國的毒販,但是他們並不是合格的國際刑警,按照正常的規章制度,那些毒品收繳以後要就地銷燬,每次宇哥看着那些被銷燬的價值幾百萬美金的毒品,他都感覺十分的心痛。
後來宇哥乾脆就換了一種辦案的方法,每次他抓到毒販之後都會把他們給就地槍決,然後將毒品私吞,並且再將毒品以高價賣給黑市上面的大老闆,從中能夠獲得一筆不菲的收入。
至於上司那邊更是好交代,宇哥每次都是寫一份報告,就說是和毒販發生了火拼,然後將毒販全部擊斃,毒品就地銷燬,每次都是這樣,上司也並沒有起疑心。
可是這次偏偏出了意外,他們在銷燬人證物證的時候,恰好又一個小夥子在不遠的山坡上面錄像,一不小心就把他們的犯罪證據給錄了下來,這下子可就糟糕了,他們連忙過來追這個小夥子,但是沒有追上。
經過幾番的查證,他們得知這個小夥子的名字叫做安強,他們雖然找不到安強,但是他們找到了安強的姐姐安然,和安然的女兒安晴,就是因爲這樣,才發生了後面的種種故事。
雖然楊烈的計劃沒有成功,而且還把手槍給貢獻了出去,不過這倒是給楊烈爭取到了非常寶貴的時間,他率先抵達了三樓,楊烈皺着眉在心裡反反覆覆的重複着,三樓十七號病房三號病牀,三樓十七號病房三號病牀……
這麼想着,楊烈急切的尋找着十七號病房,楊烈現在的心情非常的焦急,他急切的想要找到方強,這次他不能再讓那些黑衣男子搶先了,那樣安然可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雖然楊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黑衣男子一旦找到了錄像之後,一定會殺了安然一家三口,他們不會留活口的,因爲他們不想有不必要的後顧之憂。
這麼想着,楊烈又開始懷疑那些人的身份,楊烈急忙和安然通話說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人啊?”
“我不知道。”安然連連搖頭說道,聽得出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這也難怪,畢竟安然只是一個女人,怎麼能夠承受這麼大的壓力呢?
楊烈根本不相信安然所說的話,安然一家三口是這個事件的核心,她怎麼會不知道這些黑衣男子是什麼人呢?
於是楊烈試探着又問道:“真的不知道?”
楊烈故意用試探的語氣問道,因爲如果用質問的語氣恐怕顯得自己有點不友好,但是如果用疑惑的語氣又顯得自己像個傻缺一樣,於是楊烈在控制自己的語氣輕重上面也下了很多的功夫。
安然堅定的搖了搖頭,並且對安然說道:
“恩恩,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原本好好的開車,就有一輛大卡車衝了過來,直接將我的車逼到了一個大樹底下,那個大卡車很明顯沒想撞死我,不然的話他就會撞車頭而不是車尾,但是我還是被撞暈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個小木屋裡面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好像和我弟弟有關……”
聽着安然嘀哩咕嚕說了一大堆,楊烈感覺有些昏昏欲睡,這一上午他都太疲憊了,楊烈點了點頭,這下他確認這個安然說的是實話了,看來安然的確不認識這些黑衣男子。
這麼想着,楊烈對安然說道:“安然,我現在告訴你他們的真實身份。”
“什麼身份?”安然當即一臉疑惑的問道。
這個疑惑已經埋在安然的心底很長時間了,安然一家人都是非常老實的那種人,尤其是弟弟方強,是一個非常靦腆的男生,每天除了鼓弄他的遙控飛機和相機,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別的業餘愛好了,除了出去攝影或者玩遙控飛機的時間,方強都一直呆在家裡做宅男。
楊烈一看安然十分的疑惑,也就沒有再賣關子,而是直接對安然說道:“現在我就告訴你吧,他們不是黑社會,不過,他們的身份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是什麼身份?”安然急切的問楊烈道,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已經很長時間了,對於一個問題而言,往往期待的時間越長,就越渴望問題的答案,因此安然感到非常的糾結。
楊烈頓了頓,然後對安然說道:“他們的真實身份是國際刑警。”
國際刑警?!安然一下子就愣住了,怎麼會這樣?!
楊烈接着對安然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
楊烈現在是真的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是否是有意義的,楊烈心想,會不會是那個安然的弟弟犯法了,因此國際刑警來抓他,而自己則是被安然所利用對國際刑警百般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