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着,楊烈當即帶上張權龍坐警車去營救舒敏去了,最後當然是順利的把舒敏和孩子給救了出來,但是在這次行動之中,舒敏摔了一跤,到現在後背還疼呢。
楊烈把舒敏救了出來之後,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爲楊烈發現舒敏和孩子都沒事,對此楊烈感到非常的高興,直到此刻楊烈才知道世界上最美好的成語原來就是虛驚一場,一切都是虛驚一場。
當然,楊烈並沒有忘了那個出租車司機,楊烈當即就將出租車司機叫回了警局裡面,然後對他開始了審問,楊烈知道,那個羅警官肯定不會同意他們審問這個出租車司機的,所以楊烈在裡面和張權龍逼供的時候,就派老趙和芳芳在外面放風。
芳芳這種事事情已經做過了太多遍了,他最擅長的這一件事情就是放風了,芳芳手裡拿着一個望遠鏡,然後往外面的停車場裡面望着,因爲芳芳知道,羅警官只要回來就一定會經過停車場,因爲羅警官出門一般都會開車,所以只要盯着停車場就可以哦了。
不夠芳芳盯了半天羅警官都沒有出現,芳芳當即眼睛有些痠痛,這個時候老趙也站在旁邊,不過老趙的手裡沒有望遠鏡,什麼都看不見,只能在那裡乾着急,這種事情也是比較痛苦的。
老趙爲了緩解自己的痛苦,連忙詢問芳芳說道:“芳芳,你到底看見什麼了?”
老趙對於芳芳透過望遠鏡看到的東西很感興趣,但是他沒有望遠鏡,因此只能在那裡問芳芳,芳芳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對老趙說道:“沒看見什麼,我正在看停車場,如果羅警官回來一定會經過停車場的,因爲羅警官出門都是開車。”
老趙連連點了點頭,因爲他覺得芳芳說的這句話非常的有道理,既然羅警官每一次出門都是開車的話,那麼只要盯着停車場肯定有效果。
老趙想了想,然後又接着問道:“那你看見什麼了沒有?”
老趙想要知道羅警官究竟回來沒有,畢竟他也是負責放風的一員,所以按照正常的規則來講的話,老趙也應該有知情權,在這個團隊裡面,老趙一直都很沒有存在感。
因爲在C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張權龍的武藝高超,楊烈的智商過人,芳芳聰明伶俐,而老趙他只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老趙沒破過什麼大案子,也沒有闖過什麼禍,至於究竟是如何被調到C組來的,老趙自己有時都感到非常的疑惑,不過老趙明白,他既然來到了C組,就是C組的一員。
芳芳一聽老趙這麼問,連忙就回答老趙說道:“暫時還沒有看到什麼,不過快要看到了,我又一種預感,羅警官快要回來了……”
芳芳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羅警官就從外面破門而入,芳芳對於突然出現的羅警官感到非常的驚訝,因爲他不知道羅警官究竟是怎麼上來的。
芳芳連忙一臉疑惑的問道:“羅警官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走路回來的啊,怎麼了?”羅警官頓時對於芳芳的這個疑問有些不解,他不知道芳芳爲什麼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不過很明顯,芳芳似乎和老趙在那裡商量着什麼,羅警官嗅到了一種陰謀的味道,於是他連忙對着芳芳和老趙問道:“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呢?”
羅警官問出這句話的語氣非常的嚴肅,老趙當時就有些驚慌了,不過芳芳仍舊是保持了足夠的理智,他面帶微笑的對局長說道:“老趙不會煎雞蛋餅,我正在教他如何煎雞蛋餅呢!”
芳芳的這個謊言當真是靈光乍現,渾然天成,圓的就像是用圓規畫出來的一樣,老趙心中暗暗驚歎,這個芳芳可真是一個扯謊的高手。
於是老趙也在那裡連連點了點頭,然後對羅警官說道:“沒錯,我不會煎雞蛋餅。”
老趙的這個謊言就不怎麼高明瞭,反而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但是幸運的是羅警官並沒有注意到,不過他注意到整個警局裡面好像就只剩老趙和芳芳兩個人,楊烈和張權龍則不見了蹤影。
於是羅警官連忙詢問芳芳道:“楊烈和張權龍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羅警官之所以這麼關注楊烈和張權龍的去向,是因爲楊烈和張權龍這兩個人一文一武,向來都是最能惹禍的兩個人,所以必須要看好了,不然如果闖出了什麼大麻煩,最後需要負責的還是羅警官自己。
對於這個問題,芳芳猜到了羅警官一定會問,因此早就想好了對策,芳芳對羅警官說道:“哦,這兩天檔案庫又有些亂了,他們兩個現在正在整理檔案庫。”
羅警官一聽芳芳這麼說,當即有些狐疑,因爲他不相信這兩個傢伙竟然會真的甘心整理檔案庫,羅警官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於是就問芳芳道:“真的?”
老趙一聽羅警官這麼說當即心想,糟了,肯定是要穿幫了,不過芳芳卻是表現的異常的淡定,他點了點頭,然後對劉同說道:“當然真的了,羅警官你這麼聰明,我怎麼敢騙你呢?”
這個時候檔案庫裡突然傳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老趙一聽這個聲音,當即心想,糟了這下子可壞了事情了,這下怎麼辦啊!
羅警官當然也注意到了這個聲音,他的腦子雖然不怎麼好用,但是耳朵還是很不錯的,因此羅警官當即詢問道:“這是什麼聲音?”
此時的羅警官已經感覺出了不對勁,不過芳芳急中生智,連忙對羅警官說道:“可能是地震啊羅警官,我們快跑吧!”
說着芳芳就和老趙一起拉着羅警官跑掉了,這個時候老趙才真正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謊言未必需要多麼高明,但是一定要反應快,你思考好久才說出來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撒謊,但是你第一時間就脫口而出的,恐怕沒有人會知道這是謊言吧。
這麼想着,老趙和芳芳當即負責羅警官下了樓。
此時的檔案室裡面,張權龍正在帶着頭套打着沙袋,他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威脅那個司機劉同,而此時的劉同被綁在一個柱子上面,張權龍一邊打着沙袋還一邊對劉同說道:“想不想嚐嚐我的拳頭是什麼滋味啊?”
張權龍說着又是一拳打在了沙袋上面,然後接着一個飛腿竟然也踹在了沙袋上面,頓時把那個劉同嚇了一大跳。
劉同連忙對張權龍說道:“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你想讓我說什麼?我說,我全都說!”
劉同說出這句話話之後,楊烈的嘴角立刻就露出了喜悅的微笑,不過這個微笑卻是不易察覺的。
楊烈心想,這個傢伙未免也膽子太小了,太沒有骨氣了吧,就這樣就準備招供了?楊烈簡直就不敢想象,這種人如果被扔到了抗戰時期,肯定就是一個叛徒啊。
這麼想着,楊烈當即就無奈的聳了聳肩,楊烈終於知道抗日時期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叛徒和漢奸了,原來都是這種人。
想到這裡楊烈當即有些無奈,他爲劉同鬆了綁,然後把他請到了椅子上面,並且對劉同說道:“這就對了嘛,你要是早就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不就不用費這麼大的事了。”
楊烈用的這一招叫做軟硬兼施,徹底的摧毀對方的心理防線,讓對方沒有任何抗拒的心理。
這個時候劉同接着又點了點頭,然後對楊烈說道:“你想要知道什麼?我說,我全部都說!”
楊烈頓了頓,然後想了想自己之前的那些問題,說實話楊烈想知道的事情還挺多的,不過現在他竟然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了,他現在僅僅能夠想起來的是幾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於是楊烈就挑了一個最爲重要的問題問了出來,楊烈問劉同道:“九月十日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你在哪裡?”
前面已經說過了九月十日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就是李強遇害的時間,楊烈因爲懷疑劉同是兇手,所以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劉同一聽楊烈這麼問,於是就連忙如實回答楊烈說道:“我當然是在睡覺了!”
楊烈聽劉同這麼說,當即就明白了,劉同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並沒有不在場證明。
於是楊烈接着問劉同道:“有誰能夠證明你當時在睡覺?”
“啊?”劉同顯然對於楊烈的這個問題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睡覺居然也要別人來證明,於是劉同搖了搖頭對楊烈說道:“沒人能夠證明,只有我自己能證明。”
楊烈沒有抓住一個問題不放,他很快問出了另一個問題,也是非常關鍵的一個問題。楊烈盯着劉同問道:“今天我妻子坐你出租車的時候,你爲什麼要逃跑。”
楊烈知道劉同肯定是心裡有鬼纔會逃跑的,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劉同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對楊烈說道:“這也不能怪我,今天中午我開車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人,但是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死了沒有,所以我當時就開車跑掉了,所以當然有些心虛,你妻子上車之後就問東問西,而且還說自己是警察,我當時害怕,當然就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