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嗆!”一聲冷到讓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的聲音,發自段無夜的腰間,那是一把軟劍,和秦玄戰身上的黑玉軟劍有所不同的是,段無夜的這把軟劍稍短一些,而且更輕一些,如若隨風飄揚的柳絮,唯一相同的就是和秦玄戰的黑玉一樣,劍身通體黝黑,泛着刺骨的冷光。
“子母黑玉劍!?”樊宮朔瞳孔微縮冷聲說道。
“去死!”段無夜手中的軟劍如毒蛇吐信,飄忽不定,旋轉着向樊宮朔的上半身攻去,這軟劍是兵器中最不好用的一種武器之一,因爲搞不好就要傷到自己,就像雙節棍一樣,而這把黑玉子劍是秦玄戰送給段無夜的,更是段無夜的父親秦重從今使用的兵器,段無夜從未對敵人試過,即便面對乾舍的時候都沒用出來,只有一個原因,他乾舍還不配。
樊宮朔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攔住段無夜的去路?,不是他有雨中漫步的怪異癖好,正好散步到國安附近遇到段無夜,正好順勢把段無夜給收拾了。
最近乾舍做的一些事情,已經超脫了他樊宮朔的控制範圍,而且,現在乾舍是國安的局長,雖然曾是自己的下屬,但是,畢竟不在自己的手底下做事了,爲了夜長夢多,出現意外,他必須親手解決掉段無夜才能安心。
“嗖嗖,嗆鈧!”不知道爲什麼,黑玉子劍和樊宮朔的衣服相擊,竟然會發出讓人刺耳的金屬相擊的聲音,若說段無夜的軟劍是金屬的,還可以理解,但是樊宮朔的衣棍明明是布的,怎麼可能會發出這種聲音?答案就是樊宮朔將勁氣覆蓋在衣棍上,從而讓衣棍活了起來,這一手沒有十幾年的內功勁氣是不可能使的出來的。
“哼,今天就讓你知道,即便手握神兵利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是螳臂擋車,”樊宮朔冷笑道。
“不吹牛會死啊!”段無夜不耐煩的說道,現在勝負未分,就已經做好了勝利感言,你讓我們怎麼想?怎麼辦?,配合你吧,我自己過意不去,不配合你吧,又看來說了大半天什麼在絕對實力面前不堪一擊什麼的,拜託你等把我們打趴下或者殺死我們的時候再吹牛行不行?。
“嘭!”就在樊宮朔一棍打向段無夜頭頂的時候,狙擊槍再次響起,打中了樊宮朔手裡衣棍的中間,就像是萬丈高樓的地基突然崩塌一樣,整個棍子的精氣神驟然煙消雲散,軟塌塌的再沒先前的樣子。
“嗖嗖嗖!”段無夜的黑玉子劍就像一把鋒利到了極點的小刀在割裂毀滅着樊宮朔手裡的衣棍,碎布飄散在水裡,凌亂不堪。
“是不是很眼熟?”段無夜一邊攻擊一邊說道。
“我當然眼熟,這可是我好友秦重一直隨身攜帶使用的兵器,本以爲再也不可能見到,沒想到會出現在你的手裡。”樊宮朔當然不陌生,因爲這把黑玉子劍就是秦重生前所使用的兵器。
“你別噁心了,誰是你的朋友誰就沒有好下場,因爲你不是人,你是畜生,可是沒有心理負擔的陷害身邊的人,爲了得到權利和地位,”段無夜腳尖一掂,手中的黑玉子劍驟然輕鳴,變得筆直無比,直刺樊宮朔的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