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丫頭片子,居然還敢反抗!”中年人yin蕩地囂張大笑,放開柳青青的腿,然後一個閃身過去繞到柳青青身後將她鎖住,讓柳青青動彈不得。
“嘖嘖,你看看這臉蛋,這**,一定很爽!上頭享用之前,我先開開葷!”中年人yin笑一聲,“撕拉”一下子撕掉柳青青的肩上的一截衣服。
“畜生,我殺了你!”不堪受辱的柳青青頓時大急,目眥欲裂,焦急和驚駭到了極點,拼命晃動身體掙扎起來,可惜始終無法擺脫中年人的魔抓。
就在這個時候,躲在牀下的張大少“蹭”一下子滾出來,抖手往中年人身上扔出一張黃紙:“去!”
突然出現的人讓中年人和柳青青大吃一驚,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那符紙就化作一道光射來。
中年人畢竟經驗豐富,一把接住火炎符,見居然只是一張紙,感覺十分荒唐,不禁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用一張紙打我?你沒病吧,哈哈哈!”
張大少卻是沒好氣地翻出一個白眼,罵道:“白癡。”
說完,張大少打了一個響指,那黃紙忽然之間爆成一團烈火,將中年人迅速籠罩起來。
“啊!”
中年人身上燃燒着熾烈的火焰,痛苦得在原地一頓亂打亂撞,再也沒有剛纔狂妄的模樣,“乒乒乓乓”,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聽起來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不大片刻,待火焰稍弱三分後,中年人迅速地竄出去跑路,速度堪比當年張大少上女人的時候。
張大少見柳青青除了震撼之外倒是沒有多少害怕,心底也暗暗奇怪,要是常人看見有自己突然控制火焰還不得嚇死,這小妞看來不簡單。
柳青青在牀上看着那逆轉的情勢,驚訝得張開嘴巴成一個大大的o型,甚至連追都忘記去追人,滿目驚駭:“這是什麼火?怎麼這麼厲害!”
然而讓她驚駭地更在後面,中年人掙扎時掉落的火焰彷彿有眼睛一樣,沒有對房間產生哪怕一丁點毀壞!
柳青青擡起頭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看張大少,也忘了問那個流氓爲什麼會從自己的閨牀下鑽出來,而是震驚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弄出來的那一團鬼火?”
聽柳青青居然稱三昧真火爲鬼火,張大少腦袋黑了起來:“那是愛之火,用愛感化了他,可惜他不願意接受我的愛,自己跑了。”
“哼!”柳青青小嘴一撅,非常不滿意張大少放的屁答案,不過他見他不想說,自己也就沒有多問。
回過神來後,柳青青終於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你什麼時候鑽到我牀下的?”
“咳咳。”張大少一時語塞,把剛纔那倒黴鬼拽出來墊背:“哼哼,我只是湊巧路過見那貨鬼鬼祟祟,然後拔刀相助而已,你還沒感謝我呢。”
“呸,臭流氓,你想得美!”柳青青沒好氣地啐道。
張大少轉身遙遙一指七步玲瓏草,正色道:“如果你不願意以身相許的話,就把這個東西送給我吧。”
柳青青聞言望向陽臺上那株盆栽,結合張大少老早之詭異的行爲,她甚至都開始懷疑張大少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一盆盆栽有那麼重要?
不過好歹張大少救了自己一命,柳青青雖然奇怪,但也沒有把這種話說出來,當然了,趕人是必須的。
張大少精通魔瞳之術,自然知道柳青青想得啥,他努力擺出一股高深莫測的樣子,道:“柳青青,方纔你也看到了,咱倆都不是一般人,這個盆栽,對我有大用處。
“你有什麼用處?”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臭流氓,你去死!”
“哦,對了,我拆了你的攝像頭。”張大少從地上撿起來那個被他拆下的攝像頭,裝模作樣地遞給了柳青青。
柳青青皺着黛眉,滿臉疑惑神色,接過那攝像頭看了看,恍然明白了什麼。
張大少與柳青青交情並不深,有些話不好多說,反正已經提醒她了,只要這小妞不傻,肯定知道幹什麼,算仁至義盡。
……
眼下七步玲瓏草到手,張大少別提有多激動,匆匆忙忙地回到保安室,把燈一關,讓包大海看門,自己則反鎖進去,除了鞋襪在牀上盤膝而坐,準備開始利用這株仙草進行突破。
實際上,張大少剛剛重生的時候體內還是有點靈氣的,可是之前他煉製火炎符啥的全都給耗盡了,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凡人。在這個時刻得到七步玲瓏草,也算是老天對他眷顧。
“師傅,你這個騷蹄子在上,一定要保佑我一舉突破至煉氣期!”張大少虔誠無比地祈禱一句,然後將七步玲瓏草頂端上七朵紅中泛着金黃之光的葉子摘下,就那麼老牛吃草一樣地塞進嘴裡,大口咀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