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至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天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不……你……你到底是誰?”
天玄看了看一臉驚訝的印至,皺了皺眉頭:“我……我不知道……”
迎風此刻只有一種所有事情都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去請示玄帝!
許杜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地妖嬈,而這個時候,印至纔想起了另外一個證人:“不對……無斂呢……無斂呢?他和我一起看着天玄被殺的,他怎麼沒有來?”
天玄一臉迷茫地看着殿內的衆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他又確實一個人都不認識。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全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自己莫名其妙回到了這個地方來,是因爲腦子裡有一種執念,加上自己的身體……彷彿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指引自己的前進的方向,速度之快,也是自己從來沒有想象過的。
“無斂不願過來,有沈慕辰護着,我們也無可奈何。”晶璉沉着臉道:“無斂參加這場戰爭原本就不甚願意,現在不想來參加這個聚會,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聚會?呵呵,這不過是你們朝廷的高層想出來的一個剝削的機會而已。
能力強的人,就一定要被朝廷所用嗎?
許杜看着下面的所有人,就像是在看一場摺子戲,這場戲過去了,該有的東西,也就全都有了。而該過去的事情,也就全都過去了。
而這場摺子戲,許杜她自己,纔是真正的主導者!
印至看着死而復生的天玄,終於是冷靜了下來。可是心裡的疑惑卻是越來越深。許杜豐滿性感的嘴脣微微上揚,然後,動了動手指,一道微不可見的金色的光芒在她的手指間一閃而過。
然後,下頭的天玄,擡頭看了許杜一眼,接着,便彷彿是受了什麼指引一樣,低頭開始思考,神色有些茫然,又有些緊張。
看着突如其來的變化,迎風制止了即將去稟告玄帝的人,靜默了一下,然後低聲道:“去告訴玄帝,天玄回來了。”
下頭的人低低地應了一聲:“明白。”
天玄擡起了頭,看向四周的時候,神情已經恢復了冷靜和淡漠,已然是從前的那個天玄:“音闕已經死了,我們是不是需要,再找一個玄王,還是和從前一樣,這件事秘而不發,直接找一個人,代替玄王音闕?”
是天玄!
迎風靜默地看着變化的天玄,沉默了一下,然後道:“好,就如你所願。”
天玄揚了揚眉毛,果然,迎風最知道他的意思。
當然是瞞着!
“那人選的事情,就依舊交給印至你,和迎風你們二人了。”天玄淡淡地道,緊接着便朝着外面走去:“帶我去見玄帝。”
許杜上揚的嘴角弧度沒變,也站了起來:“好了,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了。到底有什麼計劃幫助我們玄武,你們最好趁早給我一個答覆。”說完了這句話,許杜妖嬈地走了出去。
第二日,豐城。
昨兒在豐城玩兒了一把,今兒南宮瑾決定,要去賭場!
“你去賭場做什麼?”端木延琮覺得很無奈:“我每個月給你的錢不夠?”
“哎呀,這樣突如其來的暴富,爲什麼不要?”南宮瑾說的很是理直氣壯,當初在現代的時候,特工的訓練涵蓋範圍可太廣了,當年的自己如果去賭場,不怕被砍的話,那可是能把一個賭場給贏的傾家蕩產的!現在在古代,難得有機會休閒了,也沒見過古代的賭博是什麼樣子的,當然是要去見識一下!
“你一個召喚師,去和凡人賭博,你不覺得是在欺負別人嗎?”端木延琮翻了一個白眼給南宮瑾。
南宮瑾同樣回敬了一個白眼給端木延琮:“你覺得我是在欺負人嗎?你也不想想,去賭場的都是一些什麼人,我去賭場,那是爲民除害!”
端木延琮想了想,然後道:“你要去的話,記得收斂一點。”
既然是南宮瑾想去,他當然不會阻止,只不過因爲有召喚師的身份,而在這個普通的大陸上,普通人的眼裡,召喚師是一種很恐怖的存在,如果一個不小心把召喚獸給放了出來,那麼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南宮瑾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放心!你就乖乖地去拿《禁密錄》,我呢,就去賭場好好兒地玩兒一把!”
端木延琮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做了一個非常……讓南宮瑾非常爽的動作。
從衣袖裡拿出了一疊的銀票:“如果技不如人,這些錢應該也夠你半天玩兒了。”
南宮瑾幾乎是含淚結果了那一疊的銀票,雙眼直冒星星地看着端木延琮:“這麼多的銀票……我怎麼都能玩兒的爽了啊!”
端木延琮點點頭,照舊撫了撫南宮瑾的腦袋,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他要先去雲府,而南宮瑾也不願意去雲府那樣的地方,索性他自己一個人去,也省的有人拿南宮瑾做文章。
倒不是怕有人傷了南宮瑾,憑南宮瑾現在的造詣,和玄王玄皇想抗衡都是可以的,別說是這幾個普通的念力師,都沒有達到召喚師的級別的人了。只不過,到時候若是有人想要用南宮瑾威脅自己……他還真是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殺了他們所有人!
“拜拜~”南宮瑾對着端木延琮的背影揮了揮手,然後揣着銀票,走入了賭場。
這家賭場是她昨天就踩點踩好的,沒別的原因,就因爲這家賭場裝修的很華麗,很好看,很符合她想要的感覺。
嗯,沒辦法,有時候啊,人就是這麼的膚淺!
一走進去,或許是因爲南宮瑾的穿着,從帝都來的,端木延琮又是一個在生活細節上特別講究的人,給她穿的衣服料子都是蜀錦的料子,這在一般人的生活中,是見都見不到的!估計就是因爲這身料子,加上南宮瑾身上的氣質,前來帶路的小二格外地熱情:“姑娘是頭一次來我們這兒?是喜歡玩兒炸金花,*,*,還是麻將?我們這兒啊,一應俱全!”
這個小老闆的話讓南宮瑾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炸金花?*?麻將?*?
這不全是現代纔有的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