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上古十大神獸?”尤溪喝了一口茶,莫名其妙地看着南宮瑾:“你問這個幹嘛?”
南宮瑾撇撇嘴,把一旁的端木延琮也給拉過來坐下:“我們就是好奇啊,這到底是這麼回事?怎麼我們所知的,和你告訴我的不一樣呢?”
其實端木延琮心中畢竟是有數的,但是畢竟南宮瑾想要問,那就乾脆作陪,也在一旁乖乖地坐了下來,看着尤溪,準備聽尤溪是怎麼說的。
尤溪也跟着坐了下來:“上古十大神獸,是真正的神獸血統,不是你們北川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召喚獸可以比擬的。”想了想,又繼續道:“你比如說這隻黑貓吧,它活的的確是算得上是很久了,也達得到上古召喚獸的級別了,而且這隻貓很聰明,又是地獄使者。而正是因爲它這個地獄使者的身份,讓它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列入真正的神獸行列的。”
“真正的神獸?”南宮瑾好奇,轉頭看了一眼冥渡,反而是看到冥渡一臉不屑地看着尤溪,那表情彷彿是在說:我纔不屑什麼上古神獸呢!
“那真正的神獸血統,應該是什麼?”南宮瑾發問。
“真正的神獸血統,是指從前,在盤古開天闢地之時衍生的神獸,那個時候,只有十隻神獸,它們身上流淌的血液,是盤古之身的血肉,也就是說,只有身上流着盤古之身的血,才能算得上是神獸。”言罷,端木延琮看向尤溪:“我說的對嗎?”
尤溪聽罷,咧開嘴鼓掌起來:“不錯不錯,你說的很對。”
南宮瑾看了端木一眼:“原來是這樣……”
而在遙遠的,選羅大陸。
羅帝跟前突然間顯現了一個女子,女子身材曼妙,面容姣好,豐滿的嘴脣正在一張一合,有着無盡的誘惑:“找我來,又是嗎?”
羅帝看向眼前的女子,冰冷的面容出現了一絲裂痕,嘴角漸漸揚起了一絲笑意:“你來了,許杜。”
“你都召喚我過來了,我還能不來麼?”許杜走上前,在羅帝跟前坐下:“我想想……你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了?”
羅帝臉色一僵:“也不算是很棘手,只不過……”說着,羅帝的臉色再次恢復了正常,將一張白紙丟給了許杜:“你先看看這個人的資料吧。”
許杜動了動手指,那張即將落地的白紙就到了她的手中,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所有的字,許杜掩嘴笑了笑:“這個女人啊……”一邊說着,一邊將白紙給丟到了地上,然而,白紙尚未落到地上,卻已經化作了灰燼,消失在了空氣中,連灰燼渣都沒有剩下,卻並不知道許杜是怎麼動手的,依舊只見她含笑的雙目:“是一個大麻煩,但是我勸你,還是不要動她來的好。”
羅帝的臉色冰冷可怕:“我不動她?”彷彿是真的生氣了,殿內忽地捲起了一陣狂風:“她居然夥同七煞從我的手裡逃走,這也罷了,居然還把冥渡也給帶走!我若是不殺了她,怎麼解氣!”
許杜臉上出現了不耐煩的神色,稍稍動了動自己的手,殿內狂卷的狂風突然間停止,許杜微微皺着自己的眉頭:“你生什麼氣?我不讓你動她當然是有原因的。”
羅帝在旁人面前一臉高高在上的模樣,但是在許杜的跟前,卻彷彿是比較柔和,許杜這麼說了,他的臉色也不再憤怒,語氣稍稍柔和了一下:“那你說,是什麼原因?”
許杜臉色照常,沒有半分變化,依舊是笑得嬌媚:“這個原因麼……我目前還不方便告訴你。”
聽了許杜這個話,羅帝的臉色才真正地陰暗了下來:“你說什麼?”
許杜輕笑了一聲,然後站起身來,臉上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難道你真的以爲,你現在的能力,是玄天大陸上那個怪物的對手麼?”
說到這個,羅帝的臉色瞬間僵硬了起來,可是卻沒有大動作,只是一雙碧色的眼睛看着許杜,眼中迸發出了懾人的寒意:“你什麼意思?”
許杜掩了掩自己的脣角,低低地笑了幾聲:“呵呵呵呵……你這麼久一直不敢對玄天大陸有所動作,不就是忌憚這個麼?那個怪物啊……”許杜眼中涌現了興奮的情緒:“那可真的是一個怪物啊……”
羅帝的手緊緊地攥住,許杜卻彷彿是從來沒有注意到羅帝的情緒一樣:“哦對了,現在可更加危險了,一旦端木延琮那個怪物,把南宮瑾這個怪物給養成了……呵呵呵呵,我看啊,你的計劃,估計就得淹沒了。”
“你!”羅帝臉上已經是青筋遍佈,許杜忽地來到了羅帝的跟前,將手指輕輕地放在了羅帝薄脣上:“噓……別動怒,這件事,你還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吧?”
羅帝臉上的肌肉都抖了抖,看向許杜的眼神多了殺戮,可許杜卻依舊不害怕:“你啊,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反正,你也不會殺了我,這又是何必呢你說?”說完,彷彿是極累了,自個兒打了一個呵欠,伸了一個懶腰,極爲慵懶嫵媚,然後道:“好了,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我還揹負着要尋找武帝的下落這個艱鉅的任務呢。”說着,一個閃身,消失在了羅帝的跟前。
羅帝眼睜睜地看着許杜消失的方向,原本有些盛怒的臉上,神情突然間輕鬆了下來,看向許杜消失的方向,神情有些落寞,苦笑了一聲:“你就不能多呆一會兒麼?”
而在玄天大陸。
今兒溯光就要走了,南宮瑾原本想要送送他,可溯光卻將她攔住了:“沒什麼可送的,我就這麼走了,你們保重。”說完,自己就離開了玉和堂。
而身後的南宮瑾眸光一閃,也跟着一道去了。
她將自身的念力壓制的很好,走在前面的溯光彷彿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她當然要跟着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知道,但是她想知道。
溯光爲什麼會從一個開朗的大男孩兒變成今天這樣一個有些陰鬱沉默寡言的人?她離開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溯光成爲了這種人?而又是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沈慕辰一定要溯光帶自己回去,自己又不願意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