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政府的退步,讓華夏人民看到未來的美好。張子國和他的幕僚們也是十分高興,他們一雪國恥,把滿清王朝割讓出去的土地收復了回來。但是華夏南面的土地是收回了,但是北方還有大部分土地沒有收回,蘇俄一點都沒有退讓佔領我們的土地的意思,對於這一點,以張子國爲首的華夏政府將堅持到底,不收回割讓的土地,絕不罷休。
日本政府現在可就委屈了,侵華日軍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根本不知道,發了好多電報過去,那邊就是沒有回覆,他們明白這是華夏軍隊對他們的無線電進行了干擾,。
最後一次接到華北方面的電報指出,我解放軍開始攻擊東北了。所以日本高層緊急派出部隊以支援在東北方面的軍隊,但是當援軍趕到朝鮮同華夏的邊界時,看到的卻是華夏軍的部隊。這支支援部隊的司令官(香月清司)看到邊界上全是華夏解放軍他就知道了東北完了,現在過去支援已是爲時過晚。
他馬上給日軍高層發出電報:“今行至朝鮮與支那東北交界處,發現對面全是支那士兵,東北三省已經被支那軍收回。現我軍該怎麼進行下一步行動,請指示?”
日本軍部收到香月清司的電報,也是驚訝萬分。支那軍隊這麼快就收回去了,太不可思議了。日軍本部電告香月清司“命你部從海上登陸大連港,火速增援東北,如發現無法支援東北就增援華北戰場。”
香月清司收到電報後,命令部隊前往南浦港(平壤以西)。由於我軍無線電監測部隊早以把日軍的電文破譯,所以日軍的一切動向都在我解放軍當中,此次日軍想從南浦港登船從大連登陸作戰,參謀部早就通知了海軍,海軍聽說這次有大魚,興奮不已,所以早早的就有我軍潛艇部隊編隊在這一帶設伏。
早些時候的日軍運兵船前去南浦他們沒有擊沉他,爲的就是那些個登船的日本士兵。侵華日軍在華北的所做所爲讓海軍官兵們很是氣憤,但是沒有命令他們也不敢擅自出擊。
現在軍部命令他們擊沉運兵船和護航軍艦,怎麼不讓海軍官兵高興。但是去的畢竟只有一個編隊,一時間所有的潛艇編隊都請求參戰。
海軍總司令看到這麼多請求參戰書,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馬上把這個燙手山芋甩給了張子國,張子國看後笑呵呵對海軍總司令說:“你倒好,把這個燙手山芋甩給我了,那好我也不讓你失望。”
張子國命令“我水面艦艇部隊出動新式戰艦編隊一個小型航母羣,潛艇部隊出動也是出動新式核動力潛艇,根據這次小規模的海戰來檢驗新式戰艦作戰和防禦能力。
張子國把這份作戰命令書交給了海軍總司令,海軍總司令看後,這也太誇張吧,用這麼先進的艦隊去打日本的那幾艘運兵船和護航艦隊,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張子國還提出了:“我不想讓世界各國知道我們有如此先進的戰艦,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就是不能讓日本艦隊發出電報。”
海軍總司令魏友明立正敬禮說道:“請統帥放心,絕不會給小日本這個機會的。”
十二月從南浦港出發的日軍海軍艦隊保護着運兵船行駛到我華夏海域,早就在這裡等待的我解放軍海軍部隊在看到日軍艦隊進入我無線電干擾範圍以後,立刻發射干擾波。
一時間日軍海軍成了瞎子,他們無法用無線電和本部聯繫,軍艦之間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旗語聯繫,這不尋常的現象讓日軍的艦隊進入了戰鬥狀態。
艦隊司令橋本一郎心裡暗自想着:對於我們大日本海軍來說華夏的那幾艘軍艦看到他們就跑,根本沒有戰鬥力不值一提。那麼這次華夏海軍公然和我大日本海軍艦隊叫板又是爲了什麼呢?難道他們知道了我們準備從大連登陸?想在海上阻止我們。
現在無線電受到干擾,又不能把這些情況上報總部,只有走下去了,只要這些士兵能上陸地,那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也可以轉過頭來好好的教訓這些支那人了。
橋本一郎在艦橋向着大海上看去,四周圍都沒有發現華夏艦隊。橋本一郎心裡有一種感覺,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他只知道這種感覺很糟很糟,可能這此的護航任務沒有那麼簡單了。
就在這時,在艦隊9點方向他發現了華夏的艦隊,他用望遠鏡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什麼東西,在軍艦上那一個個旋轉的是什麼,還有軍艦兩邊那些個大箱子成45度角向外對着的又是什麼?橋本一郎看不明白這是什麼軍艦,但是軍艦上懸掛的華夏國旗他是認出來了。
他馬上通知艦隊,在9點鐘方向發現華夏艦隊他命彈丸一號和二號驅逐艦出擊,其它軍艦繼續前行。
就在彈丸一號和二號出發沒多久,那艘華夏軍艦兩側同時發出了一種尾部噴火的東西向着兩艘日軍軍艦飛去。當這兩個尾部噴火的東西分別撞在了兩艘驅逐艦上,兩艘軍艦同時爆炸起火,一分爲二,慢慢的沉入了海中。海面上到處可以看到跳船的日軍水兵,大聲的喊着救命並向着自己的艦隊方向招手,以期望自己人能及時的將自己等人救上戰艦。
橋本一郎驚呆了,這是何種武器,威力如此之大。橋本一郎感到事態緊急,他馬上命令除了五艘繼續護航之外,其餘的30艘立即追上那艘逃跑的華夏戰艦,一定要將他攔截下來,只要不將他擊沉任何手段都可以。
華夏海軍看到首發就表現出驚人的結果,兩發艦對艦導彈就幹掉了兩艘中型驅逐艦。這讓華夏海軍信心十足,看到日軍的軍艦全向自己衝來,這搜華夏軍艦以高快的速度掉頭就跑。
這讓日軍艦隊很是生氣,你打了就跑,有這麼容易嗎?橋本一郎現在心裡被徹底的震驚了,他要追上這搜軍艦,把他搶過來,他要看看剛纔發射的是什麼東西,兩枚這樣的東西就打沉了自己的兩艘中型驅逐艦。
如果我大日本海軍有了這種武器,在未來的戰場上,海上就將是我們大日本皇軍的天下。
就在橋本一郎想入非非的時候,他的大副走了過來,向他報告:“閣下,在前方1000海里區域發現華夏軍隊的航母戰鬥羣,我們不能再追擊了,一旦他們把我們包圍我們就必死無疑了。”
橋本一郎看到這個航母戰鬥羣是一箇中型編隊,航母上的艦載機已經開始升空了,橋本一郎從驚訝中回過身來,馬上命令全艦全速撤退,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他想到剛纔那種武器的厲害,他又仔細的觀察了下航母戰鬥羣的其它戰艦,他發現這裡的戰艦都和剛纔那艘一樣,已經開始向着自己逼近。橋本一郎瞬間就是滿頭冷汗,他瘋狂的叫着:“快,全速撤退,左滿舵,全速。”
他無法想象如果這些戰艦都向我們發射那種武器,那我們這裡軍艦一艘也別想跑掉,必須要將華夏擁有如此強大的海軍武器的消息給發回本土。想到這裡他問向大副“現在能和本部聯繫上嗎?”
大副搖了搖頭表示還是聯繫不上。這時的橋本一郎終於知道,自己上了華夏人的當了。
一名水兵發現水面上由遠至近的兩枚魚雷。當他剛說出魚雷兩字時,軍艦就和2枚魚雷來了個親密接觸。瞬間就把這搜大型巡洋艦的一側給打了2個大洞,海水洶涌的進入了艦艇內,堵也堵不住。軍艦上的士兵不斷的跳海,向靠過來救援他們的一艘戰艦游去。
橋本一郎在聽到兩聲巨大的爆炸聲就知道華夏海軍的潛艇開始發射魚雷了。他現在纔可是後悔,剛纔怎麼注意力都集中在華夏那艘戰艦上了,沒有考慮到還有華夏海軍的潛艇在。現在水下有潛艇,水面有華夏的戰艦,橋本一郎心傷的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這支艦隊算是完了,只希望運兵船能順利登陸。
第一次這種規模的海戰,解放軍還沒有多少經驗,在航行到離日軍戰艦1000海里的時候才向着對面的日軍艦隊發射導彈,同時艦炮也開始開炮。
日軍被打瘋了,他們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解放軍的導彈飛過來準確的擊中戰艦,戰艦就已經被打的停止了運轉。也許日軍艦隊不幹就這樣被消滅,他們拼着最後的餘力,向我解放軍海軍艦隊開炮。
然而日軍的艦炮落在華夏海軍戰艦身上,對戰艦根本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受傷最嚴重的一艘導彈巡洋艦也只是被打的船身傾斜了點而已。這還是在解放軍海軍在沒有海戰經驗的時候出的差錯,如果解放軍海軍在導彈能夠達到4000海里的遠距離就發射導彈,那麼他們將絲毫無損的贏得這場海戰。從現在的情形來看,華夏海軍的戰鬥經驗還是不成熟啊,還需要再磨練磨練。
日軍這支小型護航艦隊是完了,我華夏艦隊的武器已經將這支30艘的艦隊一艘一艘的擊沉向海底。日軍艦隊的還擊炮聲漸漸的減少下來,隨着最後一艘日軍櫻花號戰列艦被擊沉,這場一邊倒的海戰就此結束。
魏友明海軍司令已經下達了命令,不要一個活口,不能放走一個日本人。所以海軍水兵們拿起機槍站到甲板上向着在水裡遊動的日軍水兵開槍射擊。日軍落水的官兵原本還以爲華夏海軍會將他們當成俘虜一樣打撈起來,但是他們看到艦上在開槍射擊水裡的日軍,他們害怕了紛紛向着遠處奮力游去,以期能躲過被射殺的命運。
但是老天沒有給他們機會,艦隊將在這些區域反覆的清理了幾遍,直到再也沒有一個活人後,他們才離開這裡。當然離開之前來了個毀屍滅跡。
從剛纔的戰鬥來看,華夏海軍的戰艦由於使用了合金材料,它們的承受能力能抵抗400MM口徑的重炮擊中而不會打穿。現在海軍有了這些大威力武器和艦艇的防護能力,讓海軍官兵們感到了安心,在今後的海戰他們就有了可靠的保命符,和贏得海戰的致命武器。
那幾艘萬噸級的運兵船和五艘護航的戰列艦當然被我潛艇編隊給瓜分了。在一個核動力潛艇小型編隊的魚類攻擊中,他們沒有堅持多久就被相續擊沉。那些沒有同運兵船一同沉入海底的士兵就不怎麼幸運了,他們的待遇同樣是不留活口。
海戰結束,張子國第一時間收到了,海戰的詳細資料。從中發現的一些本不該發生的錯誤,由於是因爲經驗不足,所以張子國沒有給予追究。他命令海軍今後一定要加強海戰的訓練,要做到: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董國良,看到那個日本兵沒有,就是哪個,在死人堆裡爬着的。”董國良身邊的戰友王友良跟他說着。
董國良順着戰友指引的方向看去,的確有個日本士兵在死人堆裡慢慢的爬行,他用手裡的阻擊步槍上的光學紅外瞄準鏡看向那個士兵,由於侵華日軍士兵得不到武器彈藥和食物的補給,他們搶奪來的糧食現在也基本吃光,所以現在很多日軍士兵冒着被解放軍的阻擊手發現在可能,爬到陣地外想從死去士兵身上尋找到食物。
董國良看到那名日軍士兵趴在死人堆裡,聞着屍體發出的陣陣惡臭,手裡拿着的半塊乾糧,正在狼吐虎咽的吃着,渾然不覺現在的他已經被解放軍的阻擊手所發現。就算他知道現在已經被阻擊手發現,至少還可以等他吃過最後一餐後,在開槍,讓他還能做個飽死鬼。
事實上他的願望實現了,董國良等他吃完最後一口乾糧後,“碰”槍聲想起,這時雙方士兵都沒有去管這聲槍聲是從哪裡發出的。因爲他們知道又有一個日本兵死在了阻擊手的搶下。
董國良反轉回身,把身體隱藏在戰壕下,拿出了士兵的單兵口糧,慢慢的吃了起來,單兵口糧分量不多,但是很豐富。裡面有維持士兵的基礎能量補給,牛肉,白菜、和胡蘿蔔、還有壓縮餅乾。王友良壓低着身子靠了過來,對着董國良說:
“剛纔怎麼這麼久纔開槍?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去給你叫醫務兵。”
看到戰友那關切的眼神,董國良心裡很感動,他笑笑說:
“沒事,我看那日本兵也餓的不成樣了,看到他在死人身上找到的食物那開心的樣子,就沒開槍。等他吃完了再開槍,至少他沒有成爲餓死鬼,不然到了下面他又跑去搶我們在陰間的同胞那就罪過了.”
王友良看了看董國良,嘆了口氣,拍了拍他肩膀,說道:
“我爲你感到悲哀,你的同情心用錯了地方,你知道對面的是些什麼人嗎?他們是敗類是禽獸是畜生,同情心用在他們身上,是對衆多死在這羣“禽獸不如”傢伙手裡的同胞一種侮辱。我希望你記住這點兄弟,如果你還是一名合格的阻擊手的話,就要學會忘記“同情”這兩個字。”說完也不管董國良能不能轉過這到彎,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繼續警戒起來。
第二戰區,第五第六集團軍把日軍20餘萬牢牢的牽制在華北以北戰場,沒有讓他們以過多的兵力增援在石家莊和保定的包圍戰中的日軍部隊。第二戰區的20餘萬日軍部隊,也和第一戰區的一樣,他們缺少食物和武器彈藥,越來越多的非戰鬥減員,讓司令官是焦急萬分。
在這此戰鬥中,田代皖一郎和他的下屬軍官們看到了一個強大的陸軍和空軍,看到了一個強大的國家。他不明白華夏怎麼會崛起的如此之快,這讓他很是不解。現在有許多士兵只要一看到那種灰白黑三色作戰服的解放軍戰士就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怪物一樣,尖叫的拼命的逃跑。
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寧願去和外國的大猴子們打仗,也不來和華夏軍隊交戰了。看到這樣的情況田代皖一郎知道部隊完了,再這樣下去,部隊根本不用華夏軍隊來攻,自己就已經垮了。無奈之下,他聽取了手下副司令,田中正一的建議,派人過去和解放軍談判。
田代皖一郎表示我們願意投降,並願意對在華北地區所下達的一切不人道的命令負全責。只要解放軍放過這些士兵,他田代皖一郎願向全華夏人民認罪,並剖腹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