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衛隊的學員一路狂跑到威海衛港口,此時林大鑫購買的8艘主力軍艦和8艘魚雷艇都停在港口,水師學堂海軍學科的大部分學員都在港口的軍艦上學習。
此時港口下面多了很多拿着步槍站崗的學員,看到這名警衛隊的學員跑來,一看衣服就是自己人,有站崗的學員馬上問道:“兄弟怎麼了?”
警衛隊的學員喘着粗氣斷斷續續說道:“快……快……快找……教導隊的……蔣晨隊長!我是警衛隊的,有急事!”
警衛隊的學員一直是做爲林大鑫身邊的保護人員,聽到這名警衛隊學員如此焦急的話,這裡站崗的海軍學科的學員,意識到可能有大事發生了,剛纔威海衛城內傳來了一陣槍聲,所以港口才多了許多的拿槍的學員,立刻有一名站崗的學員轉身就往興海號大型裝甲巡洋艦跑去。
不一會兒,孫喜濤、蔣晨和一名英武的年輕人帶着一羣海軍教導隊的學員跑了過來,蔣晨和吳佩孚、趙虎一樣,也是教導隊最早180人的4名隊長之一。而那名年輕人叫做陳明,也是教導隊最早180人的4名隊長之一。
陳明的父親就是天津水師學堂,支援威海衛水師學堂過來的4名教習之一,4名教習歲數都已經到了中年。
陳明的父親本來也是福建船政學堂的高材生,但是因爲姓陳,被認爲和“沉”同音,不吉利,結果一直沒有機會上軍艦,當了20多年的學堂教習。
陳明在父親的影響和教育下,海軍的知識可謂不下於林大鑫這個正規學堂畢業的,在入學之後,陳明本來想要進入水師學堂的陸軍學科,林大鑫瞭解了陳明的情況,拍着陳明的肩膀,讓陳明放心吧,他林大鑫一定讓陳明上軍艦,他陳明的“沉”在水師學堂是“沉”敵人軍艦的“沉”!
蔣晨一看見過這名警衛隊的學員,於是馬上問道:“校長有什麼事?”
這名警衛隊的學員此時已經調整好了呼吸,馬上有些‘激’動的說道:“蔣晨隊長,校長在威海衛城內,遇到了刺客的伏擊!”
蔣晨頓時大驚失‘色’:“你說什麼!校長遇到了刺客!”
被林大鑫安排到練習艦艦隊的孫喜濤,被臨時任命爲練習艦艦隊的總指揮,聽到林大鑫遇刺,也臉‘色’劇變問道:“總辦怎麼樣了?”
旁邊的陳明更是‘激’動的走上前捏住了警衛隊學員的肩膀,焦急問道:“遇到刺客!那校長怎麼了!”
其他的周圍學員一聽也‘激’動的向警衛隊學員詢問校長怎麼樣了?
警衛隊學員對着蔣晨等人大聲說道:“校長沒有事情!但是提督大人的‘女’兒丁小姐受傷了!”
聽到林大鑫沒有受傷,孫喜濤、蔣晨、陳明和其他學員才鬆了一口氣。
警衛隊學員接着說道:“我們的警衛隊傷亡大半,陳隊長讓我來找蔣晨隊長,快帶人去保護校長!”
蔣晨和陳明兩人互相看了一下,同時點頭,然後蔣晨對着身邊的海軍教導隊學員喊道:“教導隊學員緊急集合各自的帶領隊伍!全副武裝,保護校長!”
陳明接着說道:“除了軍艦上輪值的學員,其他學員馬上到碼頭集合!全副武裝!保護校長!”
蔣晨又對着孫喜濤說道:“孫哥,你留守軍艦,我和陳明帶着人去保護校長!”
孫喜濤也十分擔心林大鑫,也想帶着人趕過去,但是港口這裡必須留下能坐鎮的人,海軍教導隊的兩個隊長都去保護他們的校長,港口這裡只能由自己坐鎮了!
孫喜濤點頭說道:“你們一定要保護好你們校長的安全!”
蔣晨和陳明兩人嚴肅的點了點頭。
跟在蔣晨和陳明兩人身邊的海軍教導隊學員聽到兩人下的命令,轉身跑向自己管轄的普通學員待的地方。
時間不久數不清的學員從軍艦跑到港口的碼頭上,在軍艦上有林大鑫聘請的智利海軍教官和北洋水師過來的老兵,詫異的問身邊正趕上輪值的水師學堂學員,這是怎麼了?輪值的學員一臉嚴肅的告訴智利教官和北洋水師老兵,學員們要去保護他們的校長!
這些海軍學科的學員,每個人都揹着步槍,快速的在碼頭組成了一個個方陣,然後近8000學員在蔣晨和陳明的帶領下急行軍進入了威海衛城區內。
另一名警衛隊學員一路跑回水師學堂,找到了教導隊的隊長吳佩孚、趙虎和學堂總教習於傅,把林大鑫遇刺的消息告訴了三人,時間不久吳佩孚和趙虎帶着全副武裝的一萬多名陸軍學科的學員,奔向威海衛城。
威海衛城內府衙的衙役聽到槍聲,來到林大鑫遇刺的街道時,一地的屍體讓衙役們心驚膽戰,陳二狗已經帶着警衛隊的學員把刺客一網打盡了,衙役們看着打掃戰場的警衛隊學員,上前小心的詢問這是什麼情況?從警衛隊學員口中得知,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的‘女’兒和學堂副總辦林大鑫遇到了刺客。這可是大事了,衙役們趕快跑回府衙向官老爺們彙報。等府衙裡的人得知這個消息後,馬上派人去提督府彙報。
林大鑫抱着丁雪珊一路狂奔到了一家威海衛城內有名的‘藥’店,進入‘藥’店後林大鑫對着坐堂的大夫焦急喊道:“快!她胳膊上受了槍傷!”
這位五十多歲的大夫,馬上讓林大鑫把丁雪珊抱到內間的‘牀’上,這位大夫看了一下丁雪珊胳膊上的傷口,寬慰的對着一臉焦急的林大鑫說道:“這位小哥不必擔心,這位姑娘只是被子彈擦傷,子彈沒有留在胳膊上,只是傷口有些深,流了不少血!老夫給姑娘上些止血的‘藥’,然後再喝些補氣血的湯‘藥’,靜心修養一段時間就沒有大礙了!”然後給丁雪珊受傷的地方倒了一些止血‘藥’,就用乾淨的白棉布把傷口包裹上了!
丁雪珊在上止血‘藥’的時候,疼的嗚嗚直哭,使勁捏着林大鑫的胳膊,“嗚嗚……小林子,疼死我了!你說我胳膊上是不是會留下疤呀!嗚嗚!”
這個時候丁雪珊還想着會不會留下疤痕,讓林大鑫哭笑不得,但是看着丁雪珊有些蒼白帶着淚水可憐兮兮的小臉,感覺心痛萬分,寬慰說道“放心雪珊,我知道一種去疤痕的‘藥’,等傷好了,一用那種特效‘藥’就不會留下疤了!”
不大功夫,陳二狗就帶着倖存的警衛隊學員押着3名活捉的刺客也來到了‘藥’店。
林大鑫看到陳二狗一身是血,後面的警衛隊學員也有受傷的,馬上對着大夫說道:“大夫,快給我這些兄弟治療一下!”
又關心的問陳二狗:“二狗,你要不要緊?警衛隊傷亡怎麼樣?”
陳二狗說道:“校長!俺沒有啥大事,警衛隊學員死了12名,剩下的也大部分帶傷!刺客抓了3個活的,其他的都讓俺們打死了,一個都沒有跑了!”說完陳二狗臉上一臉悲傷,這些天朝夕相處的兄弟一下子死了12個,讓年紀還小的陳二狗心裡十分難過。
林大鑫聽到警衛隊一下子死了12名學員,心裡也感覺一痛,這些20歲左右的警衛隊學員,這麼長時間一直跟着林大鑫左右,負責保護他,每個警衛隊學員的名字林大鑫都能叫出來,昨天林大鑫還和這些警衛隊的學員一起喝酒,今天就有一小半的人爲了保護自己犧牲了,林大鑫除了心痛還有氣憤!
林大鑫沉着臉說道:“抓到了3個刺客!好!給我拷問出來,到底是什麼人要殺我?”
幾名沒有受傷的警衛隊學員,聽到林大鑫的命令,把3名刺客拖到了‘藥’店邊上的一間木屋,隨即慘叫聲從木屋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