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走後,葉媚倒是替吳文正擔心起來。
“文哥哥,你把那東西倒進提包裡面,會不會有事啊?”
“能有什麼事?”吳文正談笑自若,反問了葉媚一句,然後又寬慰她,道:“放心吧,丫頭,不會有
事的。”
“可是,你不是說那東西會致人皮膚瘙癢嗎?萬一...”
“哈哈哈——”吳文正大笑。
“哼!”見吳文正這個樣子,葉媚像是有些生氣,一跺腳,便停了下來,瞪着一雙俏目,嬌斥問了他一句,“文哥哥,你笑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吳文正帶着笑意,連擺兩下手,也沒去回答她,而是這樣解釋了一句,“丫頭,實話給你說吧,那東西要是一旦接觸了空氣,藥效頂多不會超過兩天,再說,也不會致命,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那萬一,要是那個黃老闆知道,是你在錢上動了手腳,日後,會不會派人來找你的麻煩?”
“麻煩?哼!”吳文正看上去像是有些不屑,亦或是滿不在乎,然後就見他平視着前方,很是自信地輕聲言了句,“我這個人從不怕什麼麻煩。”
聽着他二人的談話,再看着吳文正那一臉自信的神情,一旁的麗麗,不覺得有些癡了。
“哎喲,麗麗姐,你踩到我的腳了!”
葉媚的突然一聲咋呼,立時就讓麗麗醒過神來。
“對不起,對不起。”她連連抱歉道。
“我說,麗麗姐,你到底在看什麼呢?這路上也沒見有什麼帥哥啊。”葉媚打趣問麗麗。
“死妮子,瞎說什麼呢?”瞬間瞟了吳文正一眼,麗麗就面帶着羞意,當即呵斥了葉媚一句。這時候,葉媚就一直瞪着大眼睛,直盯着她臉上看,旋即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突然又咋呼一句:“哎呀!”
麗麗趕緊就問:“怎麼了?”
葉媚卻說:“麗麗姐,我怎麼今天才發現,原來你也好‘女人’!”
好‘女人’,也就是好有‘女人味’,葉媚此話,明顯又在打趣麗麗,間接說她以前一直都像個男人。
麗麗聽出她這個意思,立馬就板起臉來,見她胳膊一捋,端着一副大姐頭的口氣說道:“好哇,我看你這小妮子,今天是膽肥了,竟敢這樣編排你姐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說着,伸手就去抓葉媚。
不過,葉媚當即就跳開了去,並且嘴中還笑着大喊了句,“不好了,非禮了!”
聽到葉媚的這句話,走在前面的吳文正,差一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於是連咳了兩聲,就無奈轉過身去,看向她二人。
“我說,咱們是不是趕快回去了?這天也不早了。”看她倆在後面嬉笑打鬧個沒完,吳文正便出聲提醒了她倆一句。葉媚和麗麗這才停下打鬧。
三人回去後,還是老樣子,吳文正先帶她們去飯店吃了個飯,之後,閒聊了一會,就返回了住處。
此時,天色已晚。南苑小區,早已是夜深人靜。
藉着路邊那昏暗的燈光,輕步踩在石板路上,吳文正一身黑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夜行俠一般,總是來去匆匆。
近幾日,爲麗麗的事,他經常像這樣‘三點一線’的來回奔走。此舉在外人看來,或許會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沒事找事,可是,事關原則,吳文正就是這麼的執拗。
此外,再說到這次爲麗麗的事,不管吳文正是報恩也好,還是爲了彌補對葉媚的虧欠也罷,可有一點,我們不難看出,他所付出的一切行動,無不是把朋友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來做,不管大小。
或許對“朋友”二字,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解釋,可是,能真正做到吳文正這點的,恐怕真是少之又少。
由此,從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中,我們不難看出吳文正的一些品性來,亦或者是他有魅力的地方。以此爲引,同時也多少明白了,他未來的迅速崛起,其實並非是什麼偶然,更不是所謂的金錢,而是憑此品性,凝聚了一批真心爲他的朋友,這纔是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