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紅線的世界(元旦篇)

帝國的海軍在空軍的配合下將皇家海軍埋葬在英格蘭海峽,整個歐洲即將匍匐在法蘭西帝國的腳下。

四年的戰爭同樣也摧毀了法蘭西及其盟國的經濟,數以百萬的法蘭西士兵(其中包括萊茵蘭與南德部分地區的德意志士兵)與奧地利士兵停留在沙皇領土,烏克蘭、白俄羅斯、高加索地區的相繼陷落讓尼古拉二世的威望降低到了極致。

尼古拉二世的的威望受損、俄羅斯經濟與工業區的丟失讓蘇維埃勢力蓬勃的發展。以克倫斯基爲首杜馬勢力與地區蘇維埃的聯合下沙皇被成功的埋葬。尼古拉二世向法蘭西帝國及其投降請求並沒有得到法蘭西第二帝國皇帝維克托.拿破崙的同意,位於烏克蘭的各方面軍都在恪盡職守的駐守在烏克蘭地區。

擔任法蘭西東方集團軍司令的霞飛憂心忡忡的看着巴黎,那裡似乎將會有一場大事將要發生。

法國杜伊勒裡宮,身爲皇帝的維克托.擔任了整整60年的皇帝。

自從1858年自己的父親拿破崙三世在巴黎遇刺重傷之後,自己便被手下的將軍們急不可耐的推上了皇位。

經歷是1860年的海地戰爭,1861年的美利堅封鎖戰爭、1866年的普法戰爭以及1870年之後的埃及、突尼斯爭奪戰,1878年後的殖民地爭奪戰。

法蘭西第二帝國在維克托以及圍繞在身邊的工廠主與金融家的協作下逐漸的走向了當年德意志帝國的老路,萊茵蘭變成了帝國的產煤地、南德、意大利邦國變成了帝國傾銷地,德意志徹底的成爲了歷史名詞,迄今爲止許多的中德意志的公知們還在鼓吹者法德一家親的口號渴望以脫離德意志的身份進入巴黎,北非白種人計劃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一切帝國美好的基礎都建立在工人階級赤裸裸的剝削與壓迫之中,法蘭西資本家與銀行家極盡所能的剝削法蘭西工人的剩餘價值。8個小時不夠就10個小時,10個小時不夠就12個小時。

儘管法蘭西實行的是福利制度,工人能夠享受到的福利大多數都被資本家剝削。貪婪的資本家肆無忌憚的吞噬着整個市場,身爲既得利益者的維克托知道,整個法蘭西已經病了,他需要一場革命將這個病去除。

窗外遊行的隊伍已經排成了長龍,他們反對就像1793年大革命中的隊伍一樣遊行示威,工人們揮舞的大旗表達了對於法蘭西第二帝國的不滿。街道上,鐮刀與錘子的大旗已經被工人們堂而皇之的拿了出來,他們站在杜伊勒裡宮的外圍將揮舞着大旗。

站在杜伊勒裡宮的維克托露出柔和的微笑喃喃自語到:“共產主義,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面旗子了。”

“父親,整個巴黎都亂了。到處都是工人!”維克托的兒子已經擔任了50多年太子的魯道夫.波拿巴慌慌張張的說。

“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維克托.波拿巴一邊鎮定的對魯道夫.波拿巴,一邊用毛筆寫下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幾個大字。

50多歲的魯道夫.波拿巴惡狠狠的說:“命令巴黎城防司令甘末林元帥將這羣暴民直接鎮壓。”

“我親愛的兒子。”維克托.波拿巴將筆丟到了一邊用平淡的語氣向魯道夫訴說着一個血淋淋的現實:“如果我們的城防司令是忠於我們的人的話,這羣可愛的巴黎工人們被鎮壓了。”

“父親,你是說甘末林元帥叛變了!”相較於維克托.波拿巴的鎮定,魯道夫.波拿巴有些驚訝。

“既無忠誠,何來背叛。”維克托語氣頗爲平淡的說。

“陛下!”時任巴黎城防司令的甘末林元帥進入了巴黎,他像維克托微微的失禮。

“甘末林元帥,快將城外的那些暴民鎮壓!”經歷的50年太子的魯道夫.波拿巴顯得異常的激動。

“陛下,巴黎已經革命了!”甘末林元帥十分平靜的對維克托.波拿巴說。

“我的元帥,這次是誰登上了巴黎的舞臺。”

儘管維克托知道即將登上巴黎舞臺的是哪個勢力,他還是忍不住想親口詢問道。

“陛下是蘇維埃,是工人!”甘末林注視着眼前的這位拿破崙四世。

“蘇維埃啊!這我就放心了!”

甘末林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並沒有發生,拿破崙四世用一種欣慰的語氣迴應甘末林彷彿像一位看着孩子成長的老父親一樣。

“你們的最高領導人就是那那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尤里同志吧!這麼說起來,能不能讓我這位失勢的老人見見他。”維克托對於這位尤里同志比較好奇,他不會真的有什麼心靈操控儀之類的東西吧!

“這個”甘末林躊躇了片刻。

“我一個80多歲的老人還能幹些什麼?隨便一陣小風都能把我的命取走!”維克托寬慰甘末林說:“好歹我也曾經說你的君主。”

“不用,我來了!”一個頂着大光頭的法蘭西人走入了杜伊勒裡宮:“我們又見面了。尊敬的維克托陛下。”

“元帥,魯道夫,你們能不能先行離開,我有些話想和這位同志談一談!”維克托自來熟的稱呼尤里爲同時。

“尤里同志!”甘末林有些擔心這位光頭男子的安危。

“元帥去吧!守護好巴黎纔是你的責任。”尤里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問題。

甘末林與魯道夫.波拿巴一同離開了杜伊勒裡宮的書房,書房中只剩下了維克托.波拿巴與尤里。

年僅8旬的維克托.波拿巴用略微有些顫抖的手的從抽屜中去除茶葉泡上一壺茶葉,給尤里倒上一杯後說:“來自古老東方的茶葉,想必你一定喜歡。”

“你爲什麼要幫助我?”尤里看着茶葉對維克托.波拿巴說。

維克托露出一個老頑童式的微笑說:“我並沒有幫助你,我只是在盡我自己最後的努力。對了停留在南部的集團軍,你準備怎麼辦?哪裡可是有一羣保王黨的餘孽!”

“我已經任命加利埃尼與魯菲作爲南部集團軍的總司令,一旦南部集團軍發生兵變,加利挨尼行駛我賦予他使命。”尤里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殺意,南部集團軍可能會面臨一場腥風血雨:“駐守在烏克蘭的集團軍將會協助烏克蘭與白俄羅斯建立一個完善的蘇維埃制度。”

“這麼說起來,霞飛元帥同樣也是你們的人?”對於霞飛叛變的消息,維克托並不感到意外,他本來就是一位同情左翼人士的將領現在整個巴黎被控制的情況下,霞飛只能向巴黎表示效忠。

“霞飛將軍只能說是一位中立人士,他並不屬於左翼,但是同樣也不偏袒資本家。我們只要掌握巴黎的權利整個法蘭西他們自然會選擇巴黎。”尤里的話語中透露着強大的自信力:“萊茵蘭與阿爾薩斯—洛林的蘇維埃已經成功的建立,西里西亞正在發生一場史無前例的革命。整個歐洲的形式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亞平寧地區你們準備怎麼辦?”維克托與尤里就像兩位相識很久的忘年交一樣飲茶攀談。

“亞半寧半島的壓迫無疑是最嚴重的,我們已經特意讓墨索里尼同志前往亞平寧地區調研在,沒有調研就沒有發言權。”

聽到墨索里尼大名的維克托差點將自己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沒想到墨索里尼這個濃眉大眼的也叛變了革命。

“怎麼了?”尤里有些疑惑,維克托爲什麼對於墨索里尼的名字有這麼大得反應。

“沒什麼!”維克托輕輕擦拭了嘴角。

“墨索里尼曾經對我說:亞半寧半島的封建殘餘氣息依舊嚴重,能不能先進入資本主義然後再踏入shzy!”尤里抿了一口茶葉對維克托說。

“那你怎麼說?”維克托好奇尤里的態度。

“我跟他說,列寧同志領導的也是一個半農奴制度的工業國家,這是右傾的保守主義作風。”尤里對維克托接着說道。

“萊茵蘭地區的處理呢?”

“萊茵蘭與南德意志地區將會以加盟國的方式併入法蘭西。”尤里沿用了列寧的策略將萊茵蘭與南德意志變成了加盟國:“你應該知道,巴黎本身就是一個有着極度高傲的城市,你設計了一套上游鄙視鏈順利的滿足了巴黎本土的願望,同時也讓處在下游的萊茵蘭人熱切的渴望提升自己地位,他們有將萊茵蘭以外的德意志地區領土的人視爲鄙視鏈的最末端。”尤里將維克托的政策剖析了一遍後說:“這種歧視本就不應該存在。”

“我給你一個建議,最好將萊茵蘭與南德意志變成一個自治州。”蘇維埃的經驗讓維克托好心你提醒了一下尤里。

“好的,我會注意一下!”尤里並沒有像當年大革命對待暴民一樣對維克托進行仇視,尤里反而認真思考了維克托的建議。

“我很好奇,你當年抓住我的時候,爲什麼不殺了我,你明明有機會殺我。”尤里看着眼前已經垂垂老矣的維克托說。

“殺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先進的生產力必將取代落後的生產製度。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帝國的制度與資本主義的制度已經不符合時代的發展,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可能性,一種gczy的可能性。”

老實說,維克托同樣也不看好這支隊伍,東歐劇變、蘇聯解體紅色陣營徹底的肢解彷彿在向世界宣告無產者的枷鎖再次待在了人民的身上。只有古老的東方還殘留着一點點火星,至於能否燎原整個世界維克托同樣也不敢確定。

維克托對尤里說:“至今沒有一個帝國能夠萬世長存,羅馬帝國倒下了,拜占庭帝國倒下了、神聖羅馬帝國被肢解、波拿巴帝國同樣也搖搖欲墜。既然註定要毀滅,爲什麼不可以在毀滅的廢墟上建立一個希望,哪怕緊緊只是一個烏托邦也好!”

維克托開始追憶起往昔的歲月喃喃自語道:“當年,我在倫敦與馬克思見過一面。爲此我們還大吵了一架,那個頑固的老頭子相信無產者沒有國界的說法,但是我知道即使是無產者之間同樣擁有矛盾,要分清楚誰是敵人、誰是朋友真的很難。資產階級同樣也不願意坐以待斃的等待死亡,他們必然會尋找改良的方法。當時的我堅信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還要有很長一段鬥爭的路要走。”

維克托發出了一聲感慨說:“年輕的我絕對不會想到老年的我會選擇這一條道路。尤里同志至於我爲什麼會幫助你,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我曾經也是一位gczy的接班人。”

“蘇維埃的建立並不是鬥爭的終點,而是一個新鬥爭的起點。你們的革命實在是過於簡單,革命途中必將會有一大批投機者混入你們的陣營中。如果他們佔據高位的話,你們應該怎麼辦?”維克托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革命不缺乏投機者關鍵是如何能避免投機者隊伍將整支部隊腐化是一個問題:“一要靠信仰、二要靠體制。法蘭西比蘇聯甚至其他地方都比較好的一點就是巴黎的這些人民,三就是要靠人民。人民路線是必不可少的路線,官僚們變成了在九天之上的人,那麼血也就白流了。最後,我只希望法蘭西能夠更加的繁榮昌盛,gczy世界能夠將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徹底消除。”

“我們可以將你送到美國!”尤里忍不住對維克托說。

“不用了!就讓我這個老頭子最後一腔熱血讓整個舊時代拉上帷幕。未來的時代要靠你們去完成,我只是一位被時代拋棄的老人。”

從巴黎新政府的到來的時候,維克托已經決定用他的生命爲新政府鋪上一條道路。

“或許下去之後,我還能在馬教主的面前自稱學生,這樣的感覺也不錯!”尤里漸漸的退出了維克托書房,房間內想起了《喀秋莎》斷斷續續的歌聲。

聲音越來越弱,漸漸的歸於平靜。

維克托.波拿巴,法蘭西第二帝國皇帝於1918年9月死於杜伊勒裡宮,時年86歲。

盛極一時的波拿巴帝國也從此倒塌,一個嶄新的時代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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