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 清竹此時正站在對面的牆壁那裡看上面的字跡,字跡很是古老,雖然對看清筆劃,但是認不出。
清竹道:“這地方真是古怪,姐,或許當時我們不該來的,這等冒險的事,應該交給別人去做。”
“呵,獨孤解意來得,我便也來得。”蔣心月道。
“我瞧着那獨孤解意並非一般女,連太殿下都聽她的話,咱們這支隊伍,隱隱竟是以她馬首是瞻。”清竹道。
“不過是講些稀奇古怪話奪人目光而已,沒有什麼了不起。”
正着話,蔣心月的目光落在自己剛剛躺在上面吸膏的牀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兒,便扯了扯清竹道:“你瞧這張榻,是否不對勁兒,連榻都是用石頭做的?”
清竹再往那榻瞄一眼,然後猛地怔住了,趕緊拉扯着蔣心月出門,“姐我們快走吧,我看這哪裡是榻,倒像是一具石棺,那矮几上的東西便是供品。”
這下把蔣心月驚得也是心臟差點停跳了,啊地慘叫一聲,便與清竹一起衝出了房。
“清竹,你怎麼找房間的,怎麼居然就找着這麼一間放着棺材的!你眼睛瞎了啊!”
想到自己剛纔和舒舒服服躺在那石棺上吃膏,蔣心月簡直從心底裡發寒,大聲埋怨起清竹來。
清竹忙道:“是奴才的錯!以後會仔細的。”
二人到了院裡,發現衆人都聚在那裡,沒有人進入房間裡休息,他們在院裡點了篝火。
蔣心月忍耐着自己身上起雞皮疙瘩的難受,走到篝火旁,伸出抖抖索索的手烤水。
看了眼篝火對面的慕容楓,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沒有把在房間裡發現石棺的事情告訴他。
慕容楓卻問,“蔣姐,出了何事?”
蔣心月搖搖頭,道:“沒什麼事,我就奇怪了,這裡這麼多房間,你們不去房間裡休息,卻聚在院裡做什麼?”
慕容楓道:“每個房間都是空的,裡頭沒有牀褥,比較陰深,不如在院裡烤火。”
“其它的房間裡都是空的嗎?”蔣心月怔了下。
清竹忙在她耳邊道:“只有剛纔那個房間裡有鋪牀褥,其它的房間的確是空的。”
原來清竹知道蔣心月好享受,一來到院先找了最舒服的房間給她,沒想到那房間裡卻原來有個石棺。石棺上的確鋪的有褥,不過大概不是供人躺的,而是護住石棺的。
主僕二人很默契地沒有再下去。
蔣心月想了想道:“慕容候爺,我發現了一點東西,不想驚動大家,要不,你隨我去瞧瞧?”
慕容楓倒沒拒絕,道:“好。”
着二人起身,蔣心月在前面帶路,清竹隨在蔣心月身邊,蔣心月道:“清竹,你不是帶了酒嗎,是喝了可以暖身,給慕容候爺嚐嚐啊,那間房裡可是冷得很。”
清竹點點頭,從懷裡拿出一壺酒,遞給慕容楓。
慕容楓打開酒壺聞了下,讚道:“好酒。”着便喝了一口。
蔣心月和清竹目光對視,二人心照不宣,已經明白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原來這壺酒,還當真就是清竹給慕容楓準備的,當初蔣心月想要殺了慕容楓,可是慕容楓武功高強,又好歹還是個宗正將軍,用武當然不行,於是清竹準備了這壺酒,找機會與慕容楓喝酒,喝死他。
蔣心月當時還逗趣,“你找他喝酒,不是你也得喝?他死了,你也死了。”
清竹道:“死了便死了吧,只要能爲姐除去了心頭病,我死不足惜。”
所以今日蔣心月讓清竹給慕容楓酒,清竹立刻明白,蔣心月這是要動手了,便將毒酒給了慕容楓。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慕容楓居然這麼容易就上當受騙,喝了那酒。
三人又回到之前那間屋裡,慕容楓聞到屋裡的甜香味兒,道:“蔣姐,你還沒戒了那芙蓉膏?”
蔣心月道:“只怕戒不了。”
慕容楓道:“這東西會毀了你。”
蔣心月噗嗤一笑,道:“你倒是關心我。”
慕容楓微擰了眉頭,道:“你們讓我來,看什麼?”
原來慕容楓也沒在第一時間看出來,這房間裡原來是有具石棺。
蔣心月忍下心中的恐懼,道:“那裡有具棺材,你且幫我們打開看看,裡頭有沒有財寶。似乎很有些財寶都是藏在棺材裡的。”
慕容楓這才發現,這石牀果然是個石棺。
他饒有興趣地觀察了一下,便揭掉了上面的褥,果然,是個很大的石棺。
他前後左右看了下,棺上並沒有刻下銘文,所以這是具無名棺了?
石棺的頂蓋亦是石蓋,要推開得需要力氣,於是他暗暗運氣,然後雙掌頂在石棺頂部,猛地用力,石棺倒是一下推開一大半,而慕容楓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在剎那間面色慘白,“這,這是怎麼回事?那酒,那酒——”
見慕容楓這般厲害,一個人就推開了石棺,蔣心月和清竹還是有些害怕的,二人都不敢話,只看着他。
慕容楓終於完了那句話,“這酒有毒?”
他的身順着石棺滑下,根本也未來得及看到石棺裡的景象。
蔣心月眼見他倒下,這才又恢復之前的驕傲之色,走到慕容楓的面前,蹲下,看着他的臉,手指從他的臉上輕輕地滑過,“嘖嘖——慕容楓,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好看的男,不過也是因爲靜王在我心裡的特殊位置,否則,就你的風采,還真與他不分宣致,讓你就這麼死了,我心裡頭還挺捨不得的。”
慕容楓脣角有血,卻只是靜靜地看着她不話。
只見蔣心月又道:“知道我爲什麼要殺你嗎?”
慕容楓道:“不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該謝我纔對。”他話時語氣平靜,和緩,倒不見半分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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