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夜搖頭道，“不行，長大之後我身體變得沉重了，就很難再做到身輕如燕。”
他心神一怔，覺得不對勁。
幼年的時候，土靈經常帶他玩遊戲，藉助土靈的力量，確實可以跳的很高。
後來，修煉出神海，徹底與土靈契約之後就很少那樣了。
墨蒼雲抓住機會，循循善誘的說道，“小嫚，本王一直有個猜想。實際上，人族和我們妖獸一樣是可以進化的……”
他生怕小妞不信，說了一半就閉嘴不提。
然而，白嫚薇一下子就被他的人族進化論吸引了。
“墨尊，你繼續說啊，我聽着呢!”
墨蒼雲心裡一喜，覺得有門。
小嫚對這個進化的話題接受度很高嘛。
一旁，狐狸依舊鼻血癱軟狀態。
而李玄夜則豎起耳朵，繼續聆聽靈尊的高見。
於是，墨蒼雲繼續說道，“衆所周知，人族發育期在十二歲到十六歲之間，而人族修煉神海的最佳時期也在這段時期。”
“小嫚，你有沒有覺得，其實，靈師就是人族進化後的形態。有的人進化成功，有的人進化失敗。”
白嫚薇渾身巨震。有道理啊！
墨蒼雲瞅瞅，認真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不進化神海，那些天賦秉異的人也許還有其他的進化方向。”
啊？！
白嫚薇想到自己身上出現的各種異常，揪住蛇蛇的肩頭，激動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不修煉神海，有可能得到其他的能力？”
“嗯對！”
李玄夜目瞪口呆，回想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竟對墨蒼雲的話認同三分。
不過，哪怕時光倒退，他也會選擇成爲靈師，和土靈契約的。
墨蒼雲觀察着愛侶的臉色，輕聲說道：“小嫚，你不會怪本王，隱瞞了你吧……”
白嫚薇說道，“你隱瞞什麼了？我怪你做什麼？”
她好煩惱，到底還要不要做靈師了？
身輕如燕，力氣那麼大，明顯她身上產生了突變，可能要進化了！
墨蒼雲略有心虛的說道：“就是，害你沒法再當靈師了。”
白嫚薇呆滯了片刻，突然尖叫道：“你說什麼？！”
高分貝的叫聲差點把大殿的天頂都掀翻了。用死亡嘶嚎來形容都不爲過。
李玄夜捂着耳朵，覺得耳膜嗡嗡直響，難受的頭暈眼花。
不過，這點聲浪傷不到墨蒼雲。
他賠笑道：“就是這樣的，你身上發生了那麼多變化，其實已經進化到了第二形態了。”
偶爾坦白一次，竟有點忐忑，不知道能不能得到諒解。
白嫚薇徹底愣住了。
不久前發生過的種種事情，與蛇蛇說的話歷歷在目。
好像……他一直有組織有預謀的引導着她。
就連寶寶的事情也是這樣！
白嫚薇心裡一顫，看向夫君蛇的眼神變得複雜。
他熟知她身上的一切。
正變成她的模樣，就連隱藏在耳垂下面那個小小的紅痣都化出來了。
明明是最親近的夫君，爲什麼有一股陌生的感覺？
這一瞬，白嫚薇竟感到一絲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