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德咬咬牙,擡頭,低頭,擡頭,低頭……不斷地給貝可寒磕頭認罪。
林間的泥巴地,硬生生地被他的腦門,撞出了一個淺淺的坑。
可是渣男還是不停地磕頭,十分虔誠的樣子,額頭都磕了一片血肉模糊,他還是不停。
他一邊磕頭一邊哀求:“女神,我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我保證,保證回去幫你再把路易斯那老傢伙,和他的白癡徒兒,也一起狠狠料理了!!!您想看哪種死法?我一定爲您辦到!!!女神,以後我就是你的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求求你,放我一條活路吧!!!”
貝可寒冷冷地睥睨着口不擇言的藍德:“想做狗嗎?對不起,我已經有寵物了,你找別人吧!”
小白鼠也從貝可寒心口跳出來,吱吱直叫:媽蛋,這賤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這幅狗德行,還想給俺家主人做寵物???!!!你也配???!!!
藍德驚恐地大聲哀求:“不,不,不,我就做女神您的狗!!!!”
貝可寒不耐煩的揮揮手:“滾回你的狗窩,先留着你的狗命!!!”
藍德以爲貝可寒終於受不了他的慘狀和哀求,心軟了,不禁面露喜色,繼續磕頭個不停。
貝可寒卻不再說話,轉身離去。
“你放過他了?”木頭灰不可置信。
“當然不。”貝可寒露出一抹森然的微笑。
渣男,姐會讓你,在對死亡的恐懼和煎熬裡,走完你最後的人生路。
“那個女人,怎麼辦?”木頭灰看着不遠處的泥坑裡,還在扭動掙扎的貝心暖,應該說是,還剩一半的貝心暖,她從此不能再叫做完整的人了。
“給她上點止血粉,然後丟到帝都最繁華的街道上,讓雨水澆得她,清醒一點!”貝可寒道。
“寒姑娘,還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木頭灰猶豫。
“講。”
“紅衣她……”
“紅衣是你們教廷的人,也是你們聯盟的人,要怎麼處理,不必問我,問你們主上不就得了。”貝可寒道。
說出“你們主上”四個字的時候,她語音有點波動。
但片刻後又恢復了自然。
那混蛋,自己不來,派屬下來幫她解決問題,算什麼本事?以爲她好稀罕嗎?!!!
姐,不領情!!!
木頭灰察覺到了貝可寒言語中對容先生的不滿,趕緊道:“放心,我們一定嚴懲紅衣,她這次是偷偷從法國鄉下逃出來的。主上本來已經給她下了禁足令,沒想到她膽子還這麼大,逃出來不說,竟敢勾結外人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那毒劑是她用咒術加持過的,如果不是寒姑娘你料事如神,一旦她得逞,後果不堪設想。至於主上……他……他很快就要參加登基大典了……這幾天日夜祈福,實在是……沒法走開……您別生氣……”
爲了解釋容先生的苦心,連一向話少的木頭灰,都豁出去了,囉囉嗦嗦說了這麼一大堆!
貝可寒聽了,卻面無表情:“不要跟我提這個人,我對他的事情,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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