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法醫 我的殺手賭妃 你休了我吧(二)
那一夜之後,他們依舊像往常一樣相處,小賢的嘴巴還是那麼不饒人,承鄴也只是一笑置之。他對她總是帶着寵溺,絲毫未變。
他們在草廬裡過的分不清日子了,但還是有一件事壓在凌小賢的心頭,每過一天,她都害怕和承鄴的日子在減少一天。
有一天吃飯的時候,凌小賢忽然說道:“哎,我說,不如你休了我吧。”
蕭承鄴一愣,問道:“爲何?”
凌小賢嘆了口氣,說道:“你和劍仙比武的日子就快到了,你也知道,你們都是當世高手,分分鐘就能決出勝負的。萬一一個不好,所謂刀劍無眼,你要是命喪他手,我豈不是又要當寡婦了?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額……不是,總之……寡婦這個名聲不好聽嘛!不如先請你休了我,當然了,最好還是我們雙方和離,那樣說出去也好聽些。”
蕭承鄴用很古怪的眼神看着她,等她說完,這才道:“你對我這麼沒信心麼?”
凌小賢又嘆了口氣說:“你最近爲我療傷,我知道你損耗了不少真氣,雖說是比試劍法,但是內力也很重要。要是不和離,我還得爲你守寡。”
“你不用爲我守寡。”蕭承鄴淡淡說道,“我若死了,你可以另行婚配。至於寫休書還是和離,你想都別想!”
“爲什麼啊!”
蕭承鄴看了她一眼道:“若是我死不了,豈不是便宜了你和流星?”
“什……什麼……什麼流星!你不要胡說啊,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凌小賢的聲音大了起來。
蕭承鄴道:“小賢,你知道你每次狡辯的時候都有一個特點嗎?就是你的聲音會提高,你以爲用聲音就能唬住對方?”
凌小賢嘀咕:“我知道唬不住你!”
蕭承鄴忽然問:“他會嫌棄你是被休棄,或是寡婦麼?”
“當然不會了!”凌小賢自信的說,“也許別人會,但是流星不會的。”
蕭承鄴的臉色變得陰沉,頓了一會兒才說:“我不應該要了你。”
“啊?”
“我不該要了你,不要了你,你至少還是個處/女,我至少還知道你沒有爬上別人的牀。”
凌小賢瞪着他,他的臉色陰沉,似乎並不在開玩笑。小賢大怒,將手裡的碗筷扔到他臉上罵道:“蕭承鄴你王八蛋!”要不是這桌子是石頭砌的,她真的會掀翻整張桌子!
可是這還不算,午後,蕭承鄴端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遞到小賢面前:“喝了它。”
“什麼東西!”雖說小賢受了內傷,但這些日子都沒喝藥,怎麼今天反倒要喝了呢?
蕭承鄴面無表情的說:“這是避孕藥,這些天我們都在一起,萬一懷孕了,我怎麼知道你懷的一定就是我的孩子。”
凌小賢徹底被激怒了,一把奪過那碗藥狠狠摔在地上,憤然欲走。手臂卻被他扯住,承鄴冷冷的說道:“我好不容易纔熬好的,你這麼摔了,我還得再去熬一碗。”
凌小賢氣得雙掌向他劈去,口中大罵:“王八蛋我殺了你!”
可是她的一隻手被制住,另一隻手也很快被扣住了脈門,接着不知蕭承鄴使了什麼招數,小賢彷彿被點住了,動彈不得。她怒氣更甚,卻毫無辦法,面色紫漲,鼻中喘氣,只能用眼睛瞪他。
蕭承鄴並不說話,而是在她身上點了好幾下,然後到她背後,雙掌擊出,像前幾日一樣,又開始給她運功療傷。
凌小賢莫名其妙,但還是能感受到自己體內一股真氣涌入,比之前的都要綿綢,隨着自己也開始運氣,兩道力量一起,終於將自己身上那道筋脈給衝開了。可同時也有一股力量反噬,狠狠衝向蕭承鄴,蕭承鄴雖然身形未動,嘴角卻流出了鮮血。
他艱難的將凌小賢身上的穴道解開,自己依靠在一旁的石頭上休息,嘆道:“好了,你的傷沒事了,你也可以繼續練習御劍十三式,並且不會再受阻礙。”
凌小賢活動了一下筋骨,看着他疲累的樣子,心中泛酸,啞着嗓子問道:“剛纔……你是故意激怒我好給我打通筋脈的?”
蕭承鄴看了一眼地上的藥汁,再看着小賢,古怪的說道:“也不全是……我的確有點擔心你會爬上別人的牀,就算不是流星,也會是蘇枕樓什麼的。”
“媽的,你給我滾!”凌小賢氣得又忍不住拍他,他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小賢頓時心軟,上前扶住他問,“喂,你到底行不行啊!還沒跟劍仙比試你就倒下了,我可不想當寡婦啊!”
蕭承鄴擡起頭,虛弱的衝她笑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當寡婦的,怎麼,你還不知道我行不行嗎?”
“你……”凌小賢氣結,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
她把頭靠在他身上,抓住他的前襟,說道:“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蕭承鄴摟住她,輕輕撫摸着她的長髮,嘆道:“放心,我說了不讓你當寡婦,就一定不會的,我還想讓你給我生個兒子呢。”
凌小賢瞪着他道:“切,這下到不怕生下來的不是你的兒子啦!”
蕭承鄴無奈的苦笑起來,又緊緊摟住她,她難得的柔順,自己又何必激她,讓她這樣靠在自己懷裡,比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