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恩,你們出去吧,我跟他有話要單獨說。”夏雨琴說道。
“好。”陳詩恩和跟上來的胖妞二話沒說出了房間,走時還把房門帶上。
凌嘯天沒等夏雨琴說話按住了她的手,瞭解她的傷情,其實他一直有注意着她,只是她傷得重沒有注意而已。
“我有話要說。”
“別急着說,我幫你治療。”凌嘯天之所以對她這麼溫柔很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同情她的身世,同時也有夏明義的囑託,再加上剛纔看到的那種美麗,各方面的因素,讓他對這個女孩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毫無疑問,她是一個剛強的女人,一般剛強兩字是用在男人身上的,可用在她身上也沒有什麼不合適。
就這傷,換作是男人可能都受不了,可是她硬是沒有吭一聲,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要有強大的忍耐力,意志力,這個女人是吃過苦的,逆境中成長起來的人果然不一樣,有擔當。
“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感到有一股熱流慢慢的進到體內,她知道是凌嘯天所爲,她本來想罵他一頓的,臨時改了口,女人嘛,同樣對出色的男人沒有抵抗力,她雖然沒有喜歡,但肯定有感動,體貼的男人,會關心女人的男人現在很少見了,這對於長期孤獨的夏雨琴來說更具感染力,說話間都忍不忍不住有些顫抖。
“緣份啊,想想上次你倒是弄得我們很狼狽啊。”
“哪有。”想起上次暗算凌嘯天的葉晶瑩她們,夏雨琴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當時的情況也只能是那樣,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只是也沒有想到下場很悲劇,終於還是從叛親離。
“你知道什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凌嘯天問道。
“的確是沒有想到,一定是內部的人乾的。”夏雨琴氣道。
“這是當然,只不過是具體哪個人你恐怕不知道了吧。”凌嘯天說道。
“嗯,等我好了之後會查出來的。”
“等你好的時候人家也許已經控制整個會盟。”凌嘯天說道。
“哼,沒有我在誰也控制不了。”夏雨琴說道。
“爲什麼?”
“因爲我天天給他們下了一種咒,讓他們死忠於我,只是我沒有想到,哎,喂,我想說的不是這件事,是我到墓園之後都沒有找到我哥。”夏雨琴說道。
“不可能啊,我親手把你哥埋下地的,怎麼會沒有,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凌嘯天這一問夏雨荷確是無話可說,她明明是聽了他說的地址找去的,什麼也沒有找到。
“不是北區那裡嗎?”
“是啊。”
“沒有!”夏雨琴肯定的說道。
“怎麼可能。”
“不信你走一趟。”夏雨琴說道。
“我相信你說的話,你哥可能遭盜屍了。”凌嘯天說道。
“怎麼可能,也許他沒事了,也許根本就沒有死。”夏雨琴有些激動的說道。
“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那肯定是件好事了,不過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哥是我親手埋的,這一點不可能是假的。”凌嘯天也得很奇怪,周圍好幾個墓都被盜,也不知道他們盜屍有何用。
“這麼說來我哥可能沒死是嗎?”
“希望是吧,奇蹟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你叫我來就是爲了這事,不是讓我爲你療傷的嗎?”凌嘯天說道。
“不是,我哥在我的心目中是最重要的。”夏雨琴說道。
“我能理解,但是現在說這些有用嗎,好好休息,好好療傷纔對。”凌嘯天說道。
“你幫我吧,我現在不想死了。”夏雨琴說完臉有些泛紅,這好像是她自己第一次求人吧,還是求男人,以前這種事情,她肯定會自食其力,現在嘛,只能任由凌嘯天來了。
“這就對了,無論發生什麼生命,始終放在第一位,其它的我什麼沒有也沒關係,你這個倒是意外,於公於私我都不會看着你受傷害。”凌嘯天說完人站了起來。
“要走了嗎?”
“你已經沒有大礙了,我要去看看你哥的墓。”凌嘯天說道。
“爲什麼不相信我說的,真的找遍了,沒有。”夏雨琴制止了凌嘯天,她慢慢的坐起來,雖然內傷好了八成,但還兩成沒有恢復,她內心深處跟胖子她們一樣,都是高手啊。
“我相信你的話,可是我還得去看看。”凌嘯天現在就是這樣中,不親眼所看,他不會相信。
離開前,他看着了幾個黑衣人,胖子也是無法讓他們開口,只能等回來再說了,凌嘯天讓胖子繼續審問,他其實知道問不出什麼,不過讓他段練這一點非常不錯。
“老大,你要出去嗎?”
“一會就回來。”凌嘯天說完閃身離開。
“老大這是去哪啊?”胖妞愣道。
“他的事情現在先別管了,倒是這幾個傢伙難纏的很,還要怛心會不會有人來救,我們加緊時間,一定要在老大回來讓他們開口。”陳浩說道。
“難啊。”胖妞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難也要上,只要是人就一定有辦法。”陳浩說完看着沒暈的五人,心中暗笑。
“我有辦法。”陳詩恩想了一會說道。
“快說。”
“請一些人來就行了。”陳詩恩說道。
“什麼人?”
“基佬。”陳詩恩陰笑道,五個黑衣人一聽頓時臉色一變,眼神兇狠的望着陳詩恩,都說最毒女人心,果然如此,一想到自己被幾個壯漢炮轟,頓時沒了脾氣。
陳浩這時笑道,“高啊,實在是高,我來找人。”
“慢着。”其中一個黑衣人連忙喝止。
“想說了嗎?”
“不,你乾脆給我們一個痛快。”
“我們爲什麼要這樣做,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還是老實的說出來吧,只要說出來,我們絕不傷你們一根毫毛。”陳浩說道。
“不可能。”
“那你們就等着承受吧。”陳浩笑了笑打通了電話。
黑衣人絕望了,他們想自殺的機會都沒有,半個小時後,六個壯漢進了別墅,一見到陳浩都低下了頭,“老闆。”
“這幾個人你們調教一下,直到他們肯說出自己的來歷和目的後才停止。”陳浩說道。
“是,老闆.”這些壯漢都是好基友,一個個壯如牛,只見他們把一個個黑衣人扛起,朝其中一間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