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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嬌妻太迷人V125

林美露摟着柳柳,柳柳竟然如八爪魚一般反身摟住了她,使勁地扯掉自己的衣服,她的手臂是十分有力的,差點把衣服扯爛。幸虧是工作裝,工作裝比較結實。

柳柳的狀態很奇怪,夏從雪明顯覺察到了,這裡面又有什麼陰謀呢?

“你對柳柳做了什麼?”

“我沒有做什麼,只不過是柳柳對我喜歡到了極點,以致動情了而已。”

夏從雪腦海之中頓時浮現出“春*藥”二字,這個人給柳柳下了春藥,所以柳柳纔會有這樣的表現。

“無恥!”

“不要這樣說,我來這裡是要和你談話的,不是來吵架的。”

林美露做着蘭花指,摟着柳柳,手上的動作沒有那麼激烈了。

“不要總是這麼仇恨地看我,你在懷疑很多你身上發生的不幸,都與我有關對不對?其實啊,你錯了。”

夏從雪冷笑,她第一次鄙夷這麼一個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穿着黑大衣,帶着鴨舌帽,開了我的門,然後把詩詩帶走,以爲沒人看到麼?”

做着的林美露原本很淡然,這下坐不住了,那雙眼睛爆發出不一般的殺氣,那是屬於男人的,而不是陰柔的娘娘腔。

他的行動曝光,這是預料之外的事情,這說明了一件事,他的行動被其他人掌控了。是出了內鬼,還是……

內鬼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其他人又如何對自己如此瞭如指掌。如果真的存在一個敵人,那就太可怕了。一個全部掌控了自己的人,將是無比的危險的。

“哼。”

;林美露眯着眼睛,他那副娘娘腔的樣子瞬即隨着他手勢和眼神的變化,退去了。他的本來面目是一個十分高傲的公子哥。

只不過有着一身的柔軟肢體,因爲他是練習柔術的高手,身體處處都存在這柔軟的痕跡。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就不必多說了。我可以告訴你,你的事情是我做的。但是你就算有證據,恐怕也做不到把我推翻。你知道麼,其實合約之中的一億資金一直處於一種凍結狀態。知道爲什麼,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兩千萬的資金一直沒在你手裡麼?”

夏從雪感到不安,林美露的話在暗示着一個事實,酒店和福華集團的合作遠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陸老闆一個人焦急地在辦公室裡踱步,今天他已經第十次打電話催出福華集團將凍結的資金打過來,可是對方就是沒有。其實資金已經屬於自己的酒店了,但是自己是沒有提取沒法用的。

這是特殊的合約狀態,想要接觸這種凍結,必須是對方來做。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損的招數。

陸老闆打算如果再過三日沒有人來釋放這筆資金,就把他們告上法庭。

“你知道這是意味着什麼,酒店的發展會因此而凍結,你的計劃全部作廢。”林美露恢復了中性的聲音,更加囂張。

“但是你不知道,這樣會導致你們違反了合約麼?”夏從雪道。

她相信法律還是可以約束一切的,如果想要拿資金來騙取利益,那是不合適的,有法律來捍衛尊嚴。

“哦!你或許不知道吧,合約中有那麼一條。如果合作雙方在一個月內,有任何一方提出合作有問題,那樣就可以終止合約。”

夏從雪記起了這樣的一條,這條合約只是形式上的,可是沒想到他回拿這一條來做文章。

林美露是在拿着這樣的一條合約來威脅她,夏從雪腦海頓時醒悟了,爲何?因爲這條合約規定了雙方可能會解除合約,只要林美露一方提出了不滿意,或者酒店以資金沒有到賬爲由,起訴他們,都可以成爲這一條生效的依據。如此,對方雖然損失了百分之三十的股權,但是那一億資金也就不再屬於愷斯酒店了。

愷斯酒店等於空歡喜一場,因爲想要發展酒店而定下的策略,規劃各種動員,以及新的招聘工作都會因此而變得混亂。

“你們一開始就沒有想到要和我們合作。”

夏從雪惱怒地說。她發現了這羣人的陰謀之深,自己卻有些無力的感覺。

“哎,不要這麼說,其實我們還是想要合作的。放心,只要你不說,三天內,資金到賬。我的好朋友,這樣行不行啊。”林美露笑道。

不知道林美露什麼盤算,夏從雪有些不安。可是資金到賬了又可以解決問題。

事情已經超出了夏從雪可以思考的範圍,正兒八經地經營事業,她是可以的。可是都心智,她是落於下風的。

在她沉思的時候,林美露忽然放下了柳柳。柳柳從座位上滑落的聲音驚醒了她,擡頭就看到一張笑臉,那人手裡有一塊布。

“你想幹什麼!”

有很多時候,某些人會選擇限制住一個人,方法有很多,包括這種用浸入藥物東西來困住對方。

夏從雪慌忙要跑,林美露速度極快。在這個房間裡,只要沒有第三者,他就可以成功限制住夏從雪。

“你想幹嘛!”夏從雪大叫,可是那手帶着一塊白布已經捂了上來。

安分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蝴蝶結。然後一腳踹開了門口。發現了那個修長的身影,和驚慌地坐在地上的夏從雪。

“不好意思,有人舉報說這扇門壞了。我是來換鎖的。”安分手裡拿着一把鎖,還有一些工具。

安分其實是端菜生,可不是什麼修理工。

“哦,修吧。好好修。”林美露收起了那手絹,整理一下衣服,眼睛裡帶着怒火地看着這個安分,然後走出了門口。

有了第三者的介入,林美露的行動就受阻了。他就沒有那麼順暢地可以把夏從雪控制住。

“林美露,你不能走。”

夏從雪叫嚷着衝出去。這個林美露的想法顯然沒有那麼簡單,他做得可能要比自己想得到多得多。

“找我幹嘛,想說快說,我還有事。”

跑到樓梯口的夏從雪被林美露堵了回來,這個男人陰謀暴露竟然還敢大膽地呆在這裡。

“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真的是gay,只是我不排斥女人。如果你對我感興趣,可以來找我。另外哦,告訴你一個秘密,如果想要你的孩子,你的朋友都安全的話,要保密哦!這不是威脅,而是忠告。”

林美露摸摸夏從雪的臉,有些不捨,轉身離去。

夏從雪任由林美露說出那些威脅的話,她毫無辦法。這使她意識到了很多問題,包括自己多麼的弱勢。

如果是紀果,也許她已經踢了對方一腳,甚至大罵着和對方掐架了。

地上趴着一個撕扯着自己衣服的女人,安分有些手足無措地摟起對方,他已經把門關上,他進來的時機很好。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還是有些晚了。

柳柳的春藥被灌進去得太多了,怎麼辦?

安分感覺十分無助,面對這個女人,尤其她還在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這是一輩子都沒有遇到的事情,他是來救人的,可是誰來救救他……

與莫天曉談完了之後,紀興回來就有和紀亦恆談事情的打算。不過是夜晚,覺得沒有必要再把他叫下來,兩人相談最好找一個比較合適的機會,氣氛比較融洽的時候談論。

阿梅伺候着紀興脫去了外套,拿來了他的要,吃了藥,晚上才能好受一些。

他摸摸胸口,這裡還是十分得不適。還是儘量控制情緒爲妙。

一日過去,第二日醒來,紀興先是去了集團,白天的時間給予他的事業,一天高效地拿出八個小時來工作,剩餘時間,則做着他愛做的事情。他愛做的事情很多,但是都和他的事業相關,看着世界潮流的涌動,看着對手的信息,紀興就會興奮,好奇,忍不住去探索,他的好奇天性早就了他這樣一直進步的態勢,現在他旗下的投資集團,已經龐大到了無可匹敵的地步。許多人無法估量他們集團的財富。

紀興懂得隱藏,很多企業隱藏在人們眼皮子底下,雖然他的企業很重要,很強大,卻不爲人知。

這就是紀興掌控企業的奧妙之處。

時刻保持着低調。

“董事長,我們發現最近的股市有些波動,似乎有大批外來資金進入過。”

“我也發現了,這批進入股市的傢伙,不可能是我們國內的,有可能是外來的,只是試水,繼續觀察。”

紀興的秘書是個幹練的男子,三十多歲,不帶着眼睛,他有着保鏢和秘書的雙重職務,類似於紀亦恆身邊的顧言。

這個男子名叫王庭,本是學金融的出身,後來卻專供格鬥,也是格鬥名家,爲何如此選擇,也是許多瞭解他的人不解的。

夜晚,又是一頓晚餐,這次晚餐的地點選擇在了別墅的外面,月光明媚,太過耀眼,以至於天上的星光變得暗淡了。

紀亦恆好奇,紀興爲何會在這裡吃晚餐。照顧好父親,是母親生前的遺願,縱使討厭這個害死了母親的父親,他回有機會就陪着他吃飯,僅此而已。吃飯的目的是爲了觀察他的身體,他知道他的心臟不太好,似乎是多年前不知何故突然烙下了病根,一直沒有痊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