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鳳至
她和龍衍可是讓帝君都感嘆不已的存在,又怎麼會因爲這樣兩個人的聯手就失利?
更不用說,鳳至和龍衍在近期之間還有過一次突破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名天君越打越絕望,每次在他們以爲他們可以抗住鳳至的攻擊時,鳳至都會用事實教他們做人。
三名天君交手鬧出來的聲勢讓整個裂天峽谷都不由得安靜了下來,不管是在裂天峽谷裡的仙人還是異獸,這時候都憑着本能儘可能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就怕什麼時候一個不小心鬧出點什麼動靜來惹得交手的三人的注意,從而稀裡糊塗的就丟了性命。
如此一來,整個裂天峽谷裡,這時候似乎都只能聽到鳳至和那兩名天君交手的聲音了。
兩名天君是越打越萎,見識過鳳至的厲害之處,兩人這個時候可謂是後悔不迭。
要是早知道鳳至這麼難纏,他們當初絕對不會選擇五行宗的人作爲他們立威的對象的,可現在,他們就是再怎麼把腸子都悔青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而鳳至
與這兩人正好相反,她是越來越精神。
這一路走來,隨着鳳至實力越來越高,再加上她又有着越級作戰的實力,能夠成爲她對手的人越來越少,所以鳳至已經很久沒有真正的放開手腳打上一場了。
而現在,有這樣兩名實力不低,戰鬥經驗異常豐富,還非常難纏的天君作爲對手,鳳至可以完全放開所有的壓制,把自己所有的手段都使出來。
因而,一場戰鬥下來,鳳至的感覺是酣暢淋漓。
有了這樣的一場戰鬥,才突破不久的鳳至掌握起自己的力量時,又更加得心應手了。
從這一點來說,鳳至倒還要感謝這兩名天君的奉獻。
當然,這兩名天君一定不會樂意接受鳳至的感激就是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鳳至突然就停了下來。
她從戰圈之中抽身而出,停在了離着兩名天君不遠的地方看着兩人,“打到現在,也差不多了”
兩名天君不僅沒有因爲鳳至的抽身而覺得慶幸,正相反,兩人心裡同時涌出了讓他們不能忽視的危機感。
他們總覺得,要是什麼都不做,就這樣任由鳳至做下去,他們怕是連最後的翻身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兩人又哪裡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是,兩人再對視一眼,都齊齊咬牙。
這次,他們是真的拿命在拼了。
沒辦法,要是不拿命來拼,那他們的命就會被鳳至拿了去,到底該有怎麼樣的選擇,當然也就不用說了。
轟!
這一刻,從兩名天君的身上有極爲可怕的氣勢暴發出來,直讓已經退到老遠的地方觀戰的五行宗和龍鳳兩族的衆人都不由得再次齊刷刷往後退了老遠一段距離。
然後,就見着自兩名天君的身體裡,突然就飛出來了一柄劍以及一把刀。
很明顯,這是兩人的本命仙器了。
黑風團對於這兩名天君的培養也可以說是不遺餘力了,這兩把仙器的等級都在上品仙器以上,無限接近於絕品仙器的層次,雖然還不能算是絕品仙器,但比起普通的上品仙器,又要強出了不知道多少,就算黑風團當年曾經積累下了無數的財富,但被仙食宗清理了一番之後,再拿出這兩柄仙器,也足夠讓黑風團肉疼了。
兩名天君自從得到了這一刀一劍之後,就沒有哪一天停止過用自己的精血來溫養這一刀一劍,也正因爲如此,這一刀一劍比起普通仙人的本命仙器,還要歷害許多,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自然也是極爲可怕的。
正因爲如此,兩名天君向來都是將自己的本命仙器當作是殺手鐗以及最後的保命手段的。
進入到裂天峽谷之前,兩人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竟然會被一個人逼到同時動用這保命手段的地步。
可是,再怎麼沒想到,兩人現在也只能破釜沉舟了。
要不然
他們害怕他們連這樣的機會也會沒有了。
鳳至看到這兩人的動作,不僅沒有在他們動用最後的手段之前阻止他們,正相反,她好整以暇地立於一旁,似乎是有意要讓這兩人將這最強的一招使出來。
這鳳至,莫不是傻了?
這是兩名天君的想法。
不過,對於兩名天君來說,鳳至要是真的傻了,那纔是他們天大的幸運,所以兩人一邊慶幸着,一邊朝着鳳至發動出了最後也是最爲凌厲可怕的一擊。
就見着,在兩人的催動之下,浮在他們跟前的那一刀一劍,幾乎是瞬間就變得通身血紅,就像是刀身劍身之上突然就多出了一層粘稠的血液,那血液還不斷的在這一刀一劍上流淌着,讓人看上一眼,就會下意識的覺得噁心,以及畏懼。
這些年來,兩名天君不僅在拿着自己的精血溫養他們的本命仙器,他們每殺一人,也同樣會拿着別人的鮮血來餵養這一刀一劍,長時間下來,只要一動用這一刀一劍,自然就會帶上無邊無際的殺機,以及漫天的血腥之氣。
這要是實力低點或者是意志力不夠強的人,都不用正式與這一刀一劍對上,就得先被那殺機和血腥之氣帶來的幻象給迷了心志了。
當然,要是實力不足意志力不堅的人,也沒辦法逼得兩名天君動用他們的本命仙器了。
所有人的眼前,瞬間就出現了一大片流動的血色。
與此同時,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傳到衆人的鼻端,有不少人就這麼一瞬間的功夫就已經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這味道,就是比起那些劇毒,也是一點也不遑多讓了。
而作爲這一刀一劍唯一的對手,鳳至卻似根本就沒有看到那些血色,沒有聞到那腥臭一樣,仍維持着之前的動作不動,不僅如此,鳳至的面上甚至還帶着淡淡的微笑。
“看來,這是你們壓箱底的功夫了”鳳至這樣道。
兩人對着鳳至怒目而視。
被鳳至逼到這種地步,這絕對是兩人此生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