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冒犯皇上
赤意然用衣袖擦了擦桃花的淚水,有些心疼地看着她。
“沒事的,真的沒事。”桃花故作輕鬆地燦爛一笑,眼神是冰冷的,“麒麟刀是把好劍,我想借來玩玩可以嗎?”
赤意然露爲難,“我,麒麟刀對我們國家很重要,所以不能隨便給外人玩。”
知道很重要,不然赤意軒上次就不會那麼着急了,桃花故作傷心地說道:“我……是個俘虜,終究是個外人……”
赤意然搖了搖頭,模樣比她還傷心,“不是的。我在我眼裡不是俘虜,你是我的,不是外人。只是……上次我偷偷拿走被哥訓了一頓,他說麒麟刀關係着我們國家的命運,所以不準隨便拿來玩。”。
桃花趴在他懷裡,眼露陰寒的笑意,原來如此。
輕輕地脣吻上他的脖子,赤意然有些害羞地推了推桃花,畢竟一個王爺在那麼多人面前跟一個女人親親我我有些傷大雅,桃花卻希望那麼多人看見,這樣傳播的速度才快。
牙齒啃咬着他跳動的動脈,舌頭肆意地舔着,一個紫紅色的吻痕突兀的印在赤意然白皙光滑的脖子上,他被她挑逗得低吟出聲,很多人低下頭掩藏他們發紅的臉,包括那些佇立着地侍衛。
桃花停下動作轉身離開,丟了一個微笑給赤意然,“下次我們看跳舞。”
赤意然不捨的臉馬上露出笑容,注視着桃花慢慢離開。
回到她地房間,一個金黃色衣袍地人坐在房裡等着她回來,劍眉星目,如刀刃地薄脣。
來得好快,看來赤意然身邊他地眼線頗多,“皇上今天是閒來無事來看看我這被軟禁地俘虜地?”桃花踱步走到桌前挑了一個正對着他地位子坐下。
“朕不允許你跟赤意然見面。”赤意軒眼神中冒着怒火。。
桃花倒了一杯茶給他,再給自己倒了一杯,“皇上何必動怒呢。你跟我說也是沒用地,我只是一個小小地俘虜,他融王殿下要召見我這俘虜,我豈有不尊從地道理?”
他一把揪住桃花地衣襟,把她拉到他面前,用低沉地聲音說道:“你只是我地寵物別忘了,我還沒有把你送給別人地打算,你最好乖乖地呆在這裡等着我來臨幸,如果你覺得我還沒有滿足你,那我幹到你下不了牀爲止。”
桃花握緊手上地杯子,一杯水潑向他。
赤意軒被桃花潑得愣了下,隨即手上用力把桃花整件衣袍撕爛,髮絲因爲憤怒而向後震動着,眼中燃燒着火焰,額間地青筋突暴,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樣惡狠狠地瞪着她。
桃花感到了前所未有地恐懼向她襲來,這次他真的發怒了,大大出乎她地意料,按照她的計劃,他應該氣憤她污辱他弟弟的名聲,然後像把她打入冷宮一樣置之不理,不應該是此時的表情,究竟哪裡錯了呢?
赤意軒用力把桃花摁倒在桌子上,冷硬的桌子撞的她後背一陣痛楚,桃花掙扎着朝他揮了一拳,知道這有點徒勞,但是她居然擊中他了,而且是狠狠的一拳。
赤意軒嘴角被她的拳頭打裂了,血絲一縷縷的流出來,真不可思議,她的身體什麼時候這麼有力了?
正當桃花吃驚之時,赤意軒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血也不可避免的從嘴角和牙齒中流了出來。
他從地上拾起她的衣帶,繞上她的脖子,沿着桌子底下捆住她的雙腳,把她的雙腳拉開綁在兩個桌腿上,整個身體貼在桌子上,而頭和腳向背部彎曲着,痛苦的呈扭曲姿勢,然後他又抽掉自己的腰帶把她兩隻手綁在另外兩個桌腿上。
桃花被禁錮在桌子上動彈不得,“放開我。你想怎麼樣?運用你最原始的刑法來懲罰我嗎?還是像明示一樣把我折磨致死?”向後仰而拉長的脖子讓她聲音被迫地變得沙啞。
赤意軒的手扣上桃花的脖子,臉貼近她,“她把你差點害死了,你居然還這麼惦記着她。要不是她告密,那些殺手會來嗎?”
“你說什麼?”桃花滿臉疑惑,什麼差點害死她?什麼告密?但來不及桃花細想,赤意軒低頭啃上她的脖子,野蠻的啃咬着,嘴脣吸起她的皮膚用牙齒磨擦着,刺痛的感覺讓她差點窒息。。
牙齒在她的脖子上啃完之後,到她胸前繼續啃咬,所到之處皮膚綻開一點/data/k2/的紫紅,然後含住她胸前的一點,吸吮啃咬,一直手輕輕地挑逗她的另一點,刺痛酥麻的刺激直衝向大腦,讓她不斷扭動着身體,但身體無法動搖,只能搖着頭,緞帶被她帶動的勒住我的喉嚨,阻礙她的呼吸,使她不得不停下針扎。
“……住手……”桃花喘着粗氣低聲說道。
赤意軒擡起頭看了桃花一眼,臉色一沉,“這具身體我要好好的調教一番,讓它知道誰是它的主宰者。”
“你……不配。”桃花勉強地吐出三個字,臉上因爲和氣憤而張紅着。
赤意軒怒瞪着桃花,如鷹般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他的獵物,胸膛因爲憤怒而劇烈起伏着,“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配不配。”
吻兇猛地吻在她身上,從胸部吻到腹部,刺痛的感覺在全身蔓延,桃花手腳掙扎着,桌子因她強烈地反抗抖動着,吻又從腹部一路向下。
“屈服了?只要承認是我寵物,我就放過你。”赤意軒誘惑的聲音傳來。
桃花微微向前擡了擡頭,脖子被束縛得有些麻木了,因爲身體扭曲的疼痛,使她的眼淚不自覺地流出來。
“哼。”桃花冷哼道。
“唔……”大手掐住她的脖子,桃花痛得昂起頭呻吟,眼前一片迷朦。
手掌漸漸收緊,痛得她倒吸幾口氣,大腦因爲長時間的缺氧而有些昏沉,眼前血紅色的迷霧籠罩着。
“好好體會這些痛苦。如果不想更痛苦就臣服在我身下。”赤意軒的話從她的頭頂上空飄來。
桃花虛無的搖了搖頭,第一次你的引誘能成功不代表第二次她還會上當,她死了是種解脫,她活着是種機會,給她報復你的機會。
赤意軒惱怒地大吼一聲,鬆開手掌,緊接而來的是,拉扯她的傷口,像是要把她焚燒一般,桃花的大腦經受不住疼痛的停止思考……
等桃花醒來的時候,她仍舊躺在桌子上,頭痛得像是要裂開一樣,微微動了動身體,全身的疼痛讓她眼前發黑,身上的束縛已經被解開。
這一晚,赤意軒似乎要把她拆了一般,不斷地索要着,一次又一次,從黃昏到天黑再到黎明,她昏過去,又疼得醒來,然後再次昏倒,不知這樣的情景重複了多少次,在她以爲她快死了的時候,天開始亮了,赤意軒也離開了她的身體,匆匆披上衣服解開她的手腳,就走了。
桃花艱難的支起身體,爬下桌子,腳一落地便酸?...
痛得倒在地上,這該死的赤意軒真的讓她下不了“牀”了。
怎麼可能讓他就這麼吃幹抹盡的一走了之。。。
桃花咬着牙歪歪扭扭的站起來,隨手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不顧凌亂的髮絲和慘不忍睹的身子,一步步艱難地向外走去,身下撕裂的傷口隨着她的步伐而流着血,在她的身後灑下一片血跡……
“侍衛大哥,我找皇上有緊急的事,你讓我進去。”桃花忍着劇痛跟侍衛說道。
侍衛攔着她,看到她吃驚地愣住,而她乘機擋開他的阻攔進入朝殿中,當她出現在朝堂之中的時候,文武百官都愣愣地看着她,赤意軒更是震撼得把說了一半的話卡在吼中。
桃花上前撲倒,佯裝啼哭,“皇上,你怎麼可以一走了之。”
百官騷動,交頭接耳地低聲說着各自的意見。
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緊接着又被楚楚可憐的表情代替,深吸了幾口氣搖搖晃晃得站起身,衣衫隨着她的起身而落地,赤裸的鎖骨毫無遮攔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身上令人面紅耳赤的吻痕和傷口的殘物悉數落入他們的眼中。
那些看起來德高望重的老臣個個搖着頭嘆着氣,年輕的那些激動的甩袖轉身。
一個官員忍不住啓奏,“皇上,昏君多荒yin無道,望皇上不要過於沉迷於美色中。”
另一個白鬍子的老者,看這朝服應該是木獬國的宰相,怒瞪了她一眼,對赤意軒說道:“此妖孽,來歷不明,公然闖入朝堂之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污辱聖上的行爲,理應當斬,相信皇上絕不好酒池肉林之徒。”
好一個老殲巨猾的木獬國宰相,能馬上想出一個臺階給赤意軒下,真不簡單,可她還不能讓你給定死了。
桃花眼神一橫,咄咄逼人的看向坐在朝堂之上的赤意軒,“怎麼?木獬國的皇帝都是敢做不敢當的孬種嗎?”
此話一出,很多人憤怒的指責她,“你……居然冒犯皇上……”
氣氛進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