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男吃上癮
“呼……”桃‘花’難耐地噴出濁熱氣息,顫抖着問走到她跟前的凌志南:“你在‘藥’裡面放了什麼?”
桃‘花’不敢往她知道的方向想……
凌志南的臉容顯得有點扭曲,卻什麼也沒說,只用力擰絞着她的頭髮。
頭皮被扯得生痛,桃‘花’忍不住輕叫,立刻被凌志南的舌頭趁隙而入。
“不要碰我!”一切彷彿又都回歸到初遇的時刻,桃‘花’狠狠地咬破了凌志南的舌尖,腥鹹的血味在他嘴裡化了開來……
幾乎同時,她的臉上也被凌志南大力摑了一巴掌,兩眼陣陣發黑。
“我滿足不了你嗎?你竟然要揹着要我去找男人?”凌志南把桃‘花’‘逼’到‘門’後,用力地抓着她的肩膀大喊。
“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桃‘花’拼命地想解釋。
“你不用說。”凌志南一把抓住桃‘花’的手腕把她用力地甩到□□。“我會好好地檢查看究竟是還是不是!”
“呃……”被甩得眼冒金星,桃‘花’躺在□□喘息着。
“檢查?不要……”看着好象變了另外一個人的凌志南,桃‘花’心裡直髮‘毛’,掙扎着要爬下‘牀’。
“不要?由得你不要嗎?”凌志南抓住她的‘腿’,把她拉回□□,一翻身把她壓住。
“呃……”被凌志南高大的身體猛壓着,桃‘花’差點透不過氣來。“放開,凌志南,你放開我。”手腳並用地掙扎着,但凌志南的力氣很大,被他壓着就好象被一塊大石頭壓着那樣使人透不過氣。
徒勞地掙扎了幾分鐘,桃‘花’的掙扎慢慢地軟了下來,這時凌志南把桃‘花’翻過身來,讓她伏趴在□□。
“啊,你要幹什麼?凌志南,你住手!”只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扒去,不大工夫,她已經渾身赤‘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了。
“凌志南,你要幹什麼?爲什麼要脫去我的衣服?”桃‘花’慌張地想翻過身,但卻被凌志南壓着動彈不得,只得用力扭過頭問。
“我要做什麼?我要檢查一下你這個‘蕩’漾的身體有沒有揹着我去偷人啊!”
“不,我沒有,不要,你,啊……”一聲慘呼回‘蕩’在寧靜的夜。
“嗚,啊……凌志南,放開我,我沒有。”桃‘花’放棄掙扎,只是嘴上還是堅持地辯解着。“恩……
看着迴應着自己的她,那副意‘亂’情‘迷’的模樣,凌志南忽然想到在別人的懷裡她是不是也是這樣?一想到那個畫面,凌志南剛剛壓下的被背叛的恨又被挑起,手上的動作突然粗暴起來。
“嗚嗚……求求你,住手啊……”劇烈的痛楚加上被懷疑的委屈,桃‘花’終於痛哭出聲。
被打‘臀’部的羞辱使桃‘花’忘記了掙扎,趴在□□象一個小孩子那樣放聲大哭起來。
明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但聽見凌志南羞辱的話語使桃‘花’覺得非常地難堪,她不是‘蕩’漾,不是!
“你知道嗎?,我特意要一些你喜歡吃的東南迴來,好讓你回來後慰勞一下的。但是既然你這麼的口是心非,我只好讓你比較誠實的嘴巴吃了。”‘抽’出手指,凌志南放開了對她的壓制。
比較誠實的嘴巴?那是什麼意思?
凌志南在‘牀’頭的矮櫃裡拿出一條長長的繩子,抓住她的身體綁了起來。
“凌志南,你幹什麼?放開,你爲什麼綁着我?放開啊。”凌志南的行爲讓桃‘花’的心慌了起來,連忙要掙扎。
凌志南被桃‘花’的掙扎惹怒了,一拳打向她的腹部。“嗚……”好象內臟都被打得移了位般。加上牽動了體內的傷,桃‘花’痛得捂住腹部弓着身體,倒躺在□□大口喘着氣動彈不得。
“你現在最好乖乖地,千萬不要惹怒我。”輕輕地在她耳邊說着威脅的話,凌志南繼續着捆綁的動作。
大一會兒,凌志南打上最後一個繩結,拍拍手錶示完雙手被高高的置於頭頂合併地綁着,雙手中間的繩結處還有一條繩子連接着綁住‘牀’頭,兩隻小‘腿’被彎曲着與大‘腿’緊緊地綁在了一起,形成一個不自然的w型,繩索在腹部繞了一圈後分開。
“現在我看你怎麼逃?”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凌志南‘露’出今天晚上的第一個微笑。
“凌志南,你綁着我幹什麼?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啊!”身體完全動彈不得,桃‘花’只能口頭表達她的掙扎了。
“呵呵~~~~~我要做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不用着急,我現在就去拿東南,呵呵,我保證是你喜歡的東南哦!”凌志南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
很快地,凌志南手裡託着一個托盤回來了。
“看我帶了什麼來?都是你喜歡的。”看見桃‘花’放棄掙扎般地閉着眼睛,凌志南把東南擺到她的面前說。
睜開眼睛,看見托盤裡都是一些她喜歡吃的水果,紫‘色’大粒的提子,葡萄,‘毛’桃,還有李子和小番茄。這要幹嘛?疑‘惑’地望着站在‘牀’邊微笑着的凌志南。
“我記得這都是你喜歡的,你說我們怎樣吃好呢?”好心情地問着她,但那雙眼睛卻‘色’‘迷’‘迷’地看着面前光‘裸’被綁的身體。
“就這麼定了,我們開始吃水果吧。”凌志南突然說。
“那你放開我啊!”桃‘花’抓緊機會要凌志南把她放了。
“呵呵,放了你?那怎麼可以?”好笑地看着尤不死心放棄地桃‘花’。
“那,那你不是說要吃水果嗎?你綁着我怎麼吃呢?難道你要餵我嗎?不用啦,我自己吃就可以了,只要你放開我。”
“很顯然,你忘了我剛纔說地過話了!?”凌志南很肯定桃‘花’是真地忘了,“呵,我不介意再說一次,聽清楚了:我說,我買了些你喜歡地水果,但是你上面這張嘴巴太不老實了,所以我只好餵你下面這張比較老實地嘴巴吃了。”
啊?停頓了一秒,桃‘花’終於知道了凌志南地意思,也明白他要做什麼。
“不要,放開我,凌志南,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桃‘花’慌‘亂’地想掙扎,但身體被緊緊地綁住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急得叫喊。
“不喜歡?那你知不知道我也不喜歡看到你跟別地男人在一起啊?既然你對我不義,我又何需對你仁慈?”就象斷了弦地弓那樣,凌志南發出刺耳地吼叫。
“不要,凌志南,你聽我說,我嗚……”一團布堵住了未完的話語,只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用多說了,現在你就好好地享受吧。”
“嗚嗚嗚……”看着凌志南的‘逼’近,桃‘花’劇烈地搖動着身體想要掙扎,自由的頭部劇烈地擺動。
“先吃哪一樣好呢?不如來一個葡萄好不好?”凌志南拿起一個葡萄問着。
“嗚嗚……嗚嗚……嗚!”桃‘花’‘激’烈的搖着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看來是不喜歡了。
“不喜歡啊,那這種好不好?”凌志南拿起一個乒乓球般大小的李子耐心的問。
“嗚嗚……嗚……”桃‘花’還是拼命地搖着頭試圖掙扎着。
“都不要?我再問一次,如果你還是不要的話就我來挑好了。”連續被拒絕了兩次,凌志南難得的耐心也被她給磨平了。
“嗚嗚嗚……嗚嗚嗚……”桃‘花’還是持續着剛纔的動作,繼續試圖地掙扎着。
“看來你是放棄了選擇的機會了,那好吧,只好我來選擇了。”凌志南無奈地擺擺手,坐到桃‘花’的身邊準備好好地喂她吃上一頓了。
“我看先來點開胃菜好了,小番茄吧,酸酸甜甜的,是你的最愛,你一定會喜歡。”
“你這‘蕩’漾的身體果然喜歡粗暴的對待啊,實際上卻享受得很,恨不得我粗暴點吧。但怎麼可以呢?今晚我可是要懲罰你的,不是讓你享受的。”凌志南似乎很苦惱的說,“今晚是懲罰的夜晚,懲罰你對我的不忠,我是不會讓你解放的。”
“開胃菜吃了,我想就開始主餐吧,你喜歡‘毛’桃做主餐呢還是李子做主餐?”凌志南拿着拳頭般大小的‘毛’桃和乒乓球般大小的李子比較着。
“嗚嗚嗚……”看着凌志南拿在手上把玩的‘毛’桃和李子,陷於‘迷’情中的桃‘花’稍稍拉回一點神智,天啊,那麼大的東南,她會死的。
“這樣吧,兩樣選一樣,你自己挑,如果要就嗚一聲,不要就嗚兩聲好了。啊,如果這兩樣你都不要的話我就下去再拿點其他的上來,我記得你也很喜歡蘋果的對不對?”
“嗚嗚嗚嗚……”聽見凌志南說要拿更大的蘋果,桃‘花’‘激’烈地搖着頭,嘴裡發出害怕的嗚咽聲。
“1、2、34……那麼多聲,究竟是要還是不要啊。乾脆我來選好了,就‘毛’桃吧,‘毛’桃看起來新鮮點。”
“嗚……”桃‘花’發出一陣悲鳴。
桃‘花’哭喊着,哀求着,但,沒用,凌志南就象鐵了心腸般用言語諷謔她,用她那雙充滿魔力的手刺‘激’着他熟悉的身軀。
用力的抵抗着,凌志南如頭憤怒的野獸,“爲什麼我不行?我凌志南到底哪裡比不上志南?”
他大笑,扯開桃‘花’纏裹鞭傷的白‘色’紗布,‘露’出一條條剛癒合結疤痕。
每一條,都是他親手‘抽’打所致,都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刻印,凌志南得意地次第‘吻’着,‘舔’着。
傷口又痛又癢,更有股難以描述的飢渴從被凌志南接觸過的地方升騰。桃‘花’只覺身體似乎脫離了理智的羈絆,糾纏上凌志南。
醒來時,屋裡已點了油燈。桃‘花’的周身宛如被巨石碾壓過,連手指都痠痛得擡不起來。只能平躺在□□……
桃‘花’聽到‘牀’邊隱約有人在哭,吃力地扭過脖子,發現是小豆。此刻兩隻眼睛又紅又腫,看見她醒了,小豆”哇”得一聲,眼淚流得更兇。“姐姐,我,我以爲你就要死了……”
死?桃‘花’自嘲地笑了,凌志南纔不會那麼輕易讓她解脫。
縱使這希望再渺茫,她還是想再等下去。
“水,我要喝水。”桃‘花’從嘶喊得暗啞地喉嚨裡擠出聲音。
小豆忙抹乾淨眼淚,去桌邊倒了碗清水,費力扶起她上半身,剛服‘侍’她喝了兩口,房‘門’開了。
是凌志南,手裡照例一個‘藥’罐。
小豆害怕地叫了聲太子,跑回自己小屋。
‘藥’罐裡裝地是‘藥’粥,凌志南緩緩地倒了一小碗,端着碗來到‘牀’邊。
粥裡,肯定也放了跟白天一樣的‘春’‘藥’吧。桃‘花’沒有躲避,也無力躲避,一口口吃着凌志南喂進她嘴裡的‘藥’粥。
沉默,籠罩着兩人。
等桃‘花’嚥下最後一匙粥,凌志南放落空碗,‘吻’上她留着苦澀‘藥’味的‘脣’。
兩人誰也沒說話,也許,是因爲,彼此都清楚他們之間說什麼均已枉然。只是如一雙被困牢籠逃生無望的獸,靠本能的撕咬‘交’纏來消磨瀕死的絕望……
然而,心底某種躁動卻隨着她的傷勢好轉越來越明顯強烈,像頭墊伏的猛獸,即將掙脫繩索的束縛,咆哮出閘。
他想擁抱她,想跟之前那樣,盡情地‘吻’那清‘豔’的眉眼、嘴‘脣’……
她那天罵得沒錯。
他的確,無法剋制自己對她的獸‘欲’。
那蝕骨的滋味,就彷彿世間最厲害的蠱‘惑’詛咒,糾纏着他,慢慢吞噬着他的理智,將他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不後悔,倘若能徹底擁抱這朵清雅的白蓮入懷,沉溺也無妨。
他不想,再重蹈覆轍。
用滿滿一木桶涼水洗淨自己周身體味和‘欲’念後,凌志南披衣,再度走進了桃‘花’的臥房。
□□的人,鼻息微微,好夢正酣。
他就站在‘牀’邊,默默看着她睡夢中的容顏。良久,彎下腰,用最輕柔的力道若即若離地輕‘吻’着她眉骨上那道傷痕。
這些天,每個夜晚,他都只能在她入夢後,才能暫得親近自己無比渴求的人。
柔若羽‘毛’的‘吻’宛如蜻蜒點水,一點點刷過她的眼簾、鼻樑、嘴‘脣’、下頜……
發覺睡夢中的人氣息有些變粗,彷彿被驚醒了。凌志南立刻停止親‘吻’,屏氣斂息注視着她的動靜,卻見桃‘花’只是側了個身,臉轉向裡‘牀’,並沒醒來。
他幾時,變得如此膽小?凌志南心底自嘲。
合衣輕輕上了‘牀’,躺在她身邊,悄悄將被她踢開的被子蓋了回去。在燭火和月華‘交’織的微弱光線裡,凝視枕邊人背影,聆聽着自己和她‘交’錯起伏的呼吸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