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煞鬼獄”乃是玉樹老祖最強橫的法術。施展出這招法術的時候,玉樹老祖必需全力的運轉體內的靈力,激發五煙風扇中的凶煞之氣。在這種情況之下,玉樹老祖的身法大大受到影響,面對白雲澤扔過來的巨大山峰,他只能是出手硬拼!
“唰!”
玉樹老祖手裡的五煙風扇陡然劃出,巨大的五煙風扇狠狠抽在龐大無比的山峰之上,將這塊巨大的山峰,硬生生地打碎!
山峰凝聚了白雲澤的力量,所以,堅硬到了極點,玉樹老祖雖然成功地將山峰打碎,但他的手臂已經是陣陣的發麻,嘴裡發甜。而他施展出來的“陰煞鬼獄”法術,也被白雲澤這一座巨大無比的山峰,硬生生地打斷了!
“啊!”
玉樹老祖還沒有來得及喘氣,突然感覺到四周又是狂風大作,玉樹老祖擡頭,只見漫天的碎石之中,白雲澤竟然又抓起了一塊數十丈大的岩石碎片,狠狠地朝着他扔過來!這塊岩石碎片的來勢,比起先前的那座峰頭,還要兇猛得多!
儘管從體積上要小得多,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反而更多了!
玉樹老祖閃避不及之下,只好再一次硬拼,手裡的五煙風扇閃電一般劃出,一道凌厲的罡風重重地擊在岩石碎片之上,將這塊岩石碎片打得寸寸破碎。
雖然將岩石碎片打碎了,但岩石碎片堅硬之極,上面還蘊含着白雲澤的巨力。玉樹老祖硬接之下,手臂更加的麻木,全身氣血翻涌,差點就要口吐鮮血!
“老天!”
“玉樹老祖居然吃虧了!”
“拿出了五煙風扇,竟然還是被白雲澤壓制住,白雲澤此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也只是暫時壓制罷了。如果玉樹老祖緩過氣來,白雲澤還是難逃一敗,五煙風扇的威力,不是說着玩的!”
羅浮老祖們一個個紛紛的議論之中,一道凜冽的金光,陡然從虛空之中升騰起來,瞬間越過了數十丈的空間,直斬玉樹老祖!
發起攻擊的人,正是白雲澤。
白雲澤連續擲出兩塊岩石碎片,硬生生打斷了玉樹老祖的“陰煞鬼獄”,看似威風凜凜,實則他的筋骨也同樣受到了損傷。不過白雲澤知道,玉樹老祖絕對不會比自己好受,因此他再一次施展出白色霞光,從玉淨瓶裡面噴出了大片的白色光芒,牢牢融合在一起,化成一柄巨大的劍,直直地斬向玉樹老祖!
這一擊,乃是白雲澤發出來的最強一擊,白色玉淨瓶在全身靈力的摧動之下,吐出一道十丈多長的金色光芒。這道金光凝而不散,就像是一道寶劍延長了十丈一般,裡面蘊含的上古劍意就像是實質一般,五煙風扇發出來的凶煞之氣,都被上古劍意壓制住了!
“嗯?好厲害的攻擊!”
羅浮派的幾名老祖們,都是微微的動容。白雲澤發出的這一道金色光芒,不但蘊含着龐大的威能,而且蘊含着龐大的上古劍意。在這種可怕的上古劍意麪前,五煙風扇裡面的凶煞之氣,都被牢牢的壓制住了,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好厲害的攻擊,恐怕我是擋不住了啊。”
玉樹老祖心裡駭然,他剛纔施展“陰煞鬼獄”的時候,被白雲澤硬生生打斷,體內的氣血已經是不暢了。硬接了兩塊岩石碎片之後,體內的氣血更是涌動得厲害,雙臂也是陣陣的發麻。此時面對白雲澤這驚天動地的一道攻擊,他心裡竟然生出一種無法匹敵的感覺!
玉樹老祖以龐大的神魂力量而出名,但是現在,他龐大的神魂力量,竟然被白雲澤的上古劍意,牢牢地壓制住了!
“吼!”
玉樹老祖戰鬥經驗豐富,他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就只有硬拼了。一聲大吼之下,玉樹老祖手裡的五煙風扇陡然漲大,幻起重重的罡氣,猶如高山坍塌一般,轟到白雲澤的白色霞光之上。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下方的大片岩石碎片被龐大的力量炸得寸寸碎裂,龐大的力量,將白雲澤衝擊得倒退十多丈,身上出現了條條的傷口。而玉樹老祖的力量遠遠不如白雲澤,本身的狀態也不好,一記硬拼之下,玉樹老祖被打得飛起來,嘴裡鮮血汩汩的噴出!
“啊!”
“怎麼會如此慘烈!”
“玉樹老祖竟然受傷了!”
幾名羅浮老祖們看到玉樹老祖吐血,登時一陣的驚呼。玉樹老祖在羅浮派內一直都很低調,但只要羅浮派的高層都知道,玉樹老祖在門內絕對能拍在第二的位置,是真正不世出的天才人物,更是將自己的修爲推到了元嬰後期的巔峰。玉樹老祖與白雲澤這一戰,羅浮派幾名老祖都是看好玉樹老祖的,誰也沒想到,玉樹老祖在這一戰之中,竟然被白雲澤打傷!
這真是太出乎人們的意料了!
這時候,更出乎他們意料的事情發生了。玉樹老祖的身子還在虛空之中,白雲澤突然化成了一柄白色光華的劍,朝着玉樹老祖追擊而去!
這是真正的人劍合一,從外表來看,白雲澤已經化成了一柄真正的長劍,速度奇快,凌厲異常。玉樹老祖身在虛空之中,面對這種人劍合一的強大攻擊手段,根本就無法閃避,無奈之下只能再一次與白雲澤硬拼。
“轟隆!”
一記硬拼之下,玉樹老祖的傷勢更加的嚴重,口裡的鮮血就像是噴泉一般,連綿不斷地朝着外面噴出來,虛空都一片的慘紅!
“啊!”
玉樹老祖連續硬拼之下,身體上受了極重的傷勢,心裡更是涌起了無窮的屈辱。他自從修道以來,從來沒有人能夠將他打成這個樣子,從來沒試過這般的狼狽,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嚴重的傷勢。
巨大的屈辱,讓玉樹老祖的臉容都變得扭曲起來,他身上的凶煞之氣像是波濤一般,一波接一波洶涌而出!
“我要反擊,將白雲澤狠狠踩在腳下!”玉樹老祖的心裡嘶吼着,他手裡的五煙風扇揮動,準備凌空施展出“陰煞鬼獄”。
但就在這時候,白雲澤的身形再一次的出現,依然一劍斬來,龐大的上古劍意,壓得玉樹老祖差點喘不過氣來!
“轟隆……”
玉樹老祖無奈之下,只好第三次硬接白雲澤的人劍合一。這一劍接下來,玉樹老祖體內的傷勢更重了,鮮血像是箭一般射出!
“怎麼可能?白雲澤與我硬拼一記,他應該被我遠遠地震飛,怎麼會這麼快就返回來,再次發動攻擊了?”玉樹老祖心裡又驚又怒,他感覺到自己快要憋屈死了,恨不得立即將白雲澤抓到面前,狠狠地啃上幾口!
玉樹老祖的神魂力量遠比一般的元嬰後期修士強大,因此他的控制能力也非常的強悍,平時很少說話,看起來陰陰沉沉的。但連續在白雲澤手下吃虧之後,玉樹老祖再也無法淡定了,他的眼珠子都已經發紅,快要發瘋了。
玉樹老祖感覺到無盡的憋屈,但他萬萬沒料到,他的憋屈才剛剛開始。在他的目光之中,只見白雲澤被震飛的身子,竟然被一連串的颶風牢牢的托住,卸去了身上的力量,然後第四次的發起了攻擊!
原來,白雲澤擅長控制颶風,他能夠讓颶風,在虛空中任意一個地方出現。在擁有這種本事,白雲澤在虛空之中可以隨意借力,發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轟……”
白雲澤在虛空之中連續斬出七劍,劍劍斬到玉樹老祖的薄弱之處。玉樹老祖感覺到,他就像是一塊放在砧板上的肉,而白雲澤就像是一個兇殘的屠夫,一劍一劍地割,一劍一劍地剁,剁得玉樹老祖鮮血狂噴,鼻涕淚水一起飛,筋骨都被打折斷了!
“老天!”
“我的眼睛沒看錯吧!”
“白雲澤,太兇殘了……兇殘的可怕。”
“玉樹老祖完全就是一個沙包啊!這下,玉樹老祖被打慘了!”
幾名羅浮老祖對望一眼,都知道不能任由白雲澤這樣攻擊下去,即使不能滅殺掉玉樹老祖,也必然會給他帶來極大的創傷。
如果這種創傷是影響了未來衝擊化神境界的話,那對於羅浮派來說,就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數名羅浮老祖以極快的速度從遠方飛騰過來,阻止白雲澤進行下一步的攻擊。
“白宗主,既已佔了上風,又何必再趕盡殺絕呢?”
“白宗主,我宗玉樹老祖已然認輸,就此罷手吧。”幾名老祖一個個振振有詞道。
白雲澤脣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手掌一揮,他的身上有些破爛不堪的衣袍頓時化成了一套嶄新的白袍,冷冷道:“誰能想到羅浮派會一擁而上呢,你們還真是能耐啊……”
“不要以爲,桃源派只有本宗主一位是元嬰後期,你們能依仗這麼多人,難道我桃源派就不會你們這一招嗎?”
白雲澤的話讓羅浮老祖們臉上有些羞愧,終究元嬰強者們還要些臉皮的。
玉樹老祖掙扎着站起身來,身上濺滿了鮮血,有些口齒不清的道:“諸位……老夫認輸……帶他們走吧。”
“這樣也不錯。”
白雲澤不再多言,袖袍一揮,化作一道遁光離開了此地。
而夏錦曦等人正焦急等待着的時候,空中一道光華落在地上,白雲澤沒有現出身體來,只是傳音給夏錦曦:“我已經打敗了那些人,現在我便帶你們去太白城。”
白雲澤使用颶風捲起衆人,瞬間便是破空而去。
三日後。
靈泉城內的一處青樓之中,此時正是夜晚時分,一名中年男子領着一名女子來到羅浩楠的房裡。
“少爺,你要屬下找的人,已找來了。”
“嗯!下去吧。”
待那名中年屬下退下,羅浩楠才仔細打量眼前的女子。
一張面具遮住她半張臉孔,只露出她紅菱小嘴和秀氣的鼻頭,一身紅紗包裹住她的身體,看起來似乎有些臃腫。
羅浩楠厭惡的微蹙眉頭。厲總管找不到好一點的貨色嗎?
“你叫什麼名字?”雖然她的身材和冰雪差多了,但現在只能……將就些了。
“妾身名叫墨冰凰。”
墨冰凰?!名字倒和墨冰雪挺相似的,就連聲音也有幾分相像。難道……厲總管也看出他對墨冰雪的感情了?
“把你臉上的面具拿掉。”不知面具下的臉孔像不像墨冰雪?隱藏起自己的心思,他對此女起了好奇心。
“妾身乃身家清白的女修士,迫於家境無奈才進了此地,今晚是妾身的初,夜,可否允許妾身戴着面具?”
“隨便你。”反正他只要一個女人消消火,不必在乎對方的長相。
“過來!”
墨冰凰慢慢朝羅浩楠走去,嫵媚的眼直瞅着那邪俊的男人。他身穿輕便長袍,長髮帶着溼氣披散在背後,修長的身軀斜倚在牀邊,長腳放在牀上,看得出來長袍底下空無一物。
見他如一頭優雅的獵豹慵懶地斜倚在牀邊,她的心就跳得飛快,爲將要發生的事而興奮。
“如此良夜,若直接上少爺的牀,未免大殺風景。倒不如先讓妾身爲少爺舞上一曲。”
“也好!”
墨冰凰舉手輕拍,清脆的掌聲響起,隨即房外傳來絲竹合奏之樂音。
她一個凌波步退至數尺外,半彎着身軀,右腳跨在左腿之前,右手遮住了半邊,是一個開舞的姿勢。
聽從琴聲響起,她雙手往空中劃開,身形、姿態全然不同於方纔的端莊,而是嫵媚,彷佛在音樂響起時,就變了另外一個人,連眼神、嘴角的笑,都媚得勾人心魂。
隨着音樂逐漸加快,她舞動的速度也加快,一個旋轉,一塊紅紗由她身上飛落,再一個扭腰,又一塊紅紗掉落在地上。
隨着掉落在地上的紅紗越多,她窈窕玲瓏的身段逐漸清晰,包裹在若隱若現的紅紗中引人遐思。
原來她的身材同冰雪一樣好得無懈可擊!羅浩楠在心中讚歎。
羅浩楠整個人被震懾住了。那淺笑、那媚眼,那窈窕玲瓏的身段……他仰頭喝下一杯酒,手中的酒杯讓他握得死緊,而他的一雙眼,卻始終無法自她身上移開。
她輕笑,銀鈴似的笑聲竄過羅浩楠的周身,令他起了眼。無懼於他灼人的目光,她舞上前,雙手幾乎要環住他,卻又只是在他身前舞動,雖然絲毫未曾碰觸到他,但她雙手所經之處,卻像燃起一把火。
羅浩楠的欲,望完完全全被挑起了!
墨冰凰執起酒杯,在他還來不及伸手拉她之前,輕靈的退了十數步,卻見她曼妙的執起酒杯,眼兒微醺、腳步微顫,搖晃舞動着,恍如一個醉了酒的女子,仍在跳着眩惑之舞。
突然,墨冰凰一個跳躍,他幾乎以爲她要飛向天空,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外,然而她只是輕輕躍起,隨後環繞着長腿緩緩坐下,側身、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隨着她一曲舞畢,房外的樂音也恰好停止,兩者配合得天衣無縫。
生平第一次,羅浩楠感到喝醉酒的女人是如此吸引人,縱然她根本不曾真的喝醉。
墨冰凰斜瞥向羅浩楠,身子末移動。她自已知道,這迷人的、惑人的舞姿,不會有人舞得比她更好。
自羅浩楠灼熱的目光,她看得出,他深受誘惑。
她爲他灼人的目光而搖曳,心中卻暗自在冷笑着。
墨冰凰四肢着地,慢慢地向羅浩楠爬去,一雙媚眼直瞅着羅浩楠不放。在紅紗中微微可見晃動的豪胸,映着深深的溝,撩撥起炙人的欲,火,讓羅浩楠發出痛苦低沉的咆哮。
墨冰凰跪在他的身前,玉手由他的腳跟緩緩向上撫摸,粗硬的腳毛摩擦她細膩的肌膚,讓墨冰凰忍不住一陣哆嗦,好似電流流竄全身。
鬆開羅浩楠的腰帶,退下他的長袍,她雙眼閃過一道異芒,直盯着挺立膨脹的欲龍,脣角勾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怎麼,嚇傻了?”
“不!只是爲妾身的幸運感到高興。”見羅浩楠挑高眉頭,詢問的眼神投向自己,墨冰凰媚道:“因爲少爺的雄偉是每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
墨冰凰的讚美令羅浩楠開朗大笑。
“你不是說自己是清白之身,又怎會知道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近看她一開一合的小嘴,他才發覺她的一切和墨冰雪該死的相像,就連身上的香味也相似。
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兩人!難道是老天爺給他的補償,補償他暫時不能擁有墨冰雪的遺憾嗎?
“冰凰賣身青樓,樓中嬤嬤自會教導這方面的知識。”
“哦!”羅浩楠好奇的挑起眉:“那就讓我試試青樓都教你些什麼技巧!”
羅浩楠猛地一拉,將墨冰凰整個人拔地而起,硬生生撞進他的胸膛。
她擡眼,吃驚地望着他。
“還有……這支舞,除了我之外,不許你讓其它男人看見。”羅浩楠擡起墨冰凰精巧的下巴,語氣是全然的命令和佔有。“明白嗎?”羅浩楠低頭吻住墨冰凰紅灩的小嘴,靈舌強勢地擠進她的脣間吸吮撩動。
好甜的滋味,就像墨冰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