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逸閣,二樓,某翠竹小溪所掩蓋的雅座內,一對比人,相依相偎的依靠着,然而,煞風景的是,這對夫妻,全帶着長長的斗笠,遮住絕美的面龐,就像這濃濃密密的翠竹林一般,把這清淡雅緻的地方,掩蓋其中,不爲外界所知一樣。
“翎兒,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對於之間失而復得的小妻子,凌墨寒可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
“那是,我什麼時候不厲害啦。”南宮冰翎一點兒也不謙虛,一臉驕傲的自戀着。
“翎兒,你別累壞了。”心疼的把小妻子攬入懷中,凌墨寒的語氣有些寵溺,有些心疼了。
“放心啦,我有分寸的。”看着自家老公伴着一張俊臉,緊蹙這眉頭,南宮冰翎柔聲說着,伸手撫平凌墨寒緊蹙的眉頭,霸道的說道:“本宮在此,你還敢蹙眉,真是該打。”
“那宮主打吧。”凌墨寒也被小妻子這霸道的小摸樣給逗樂了,靠在椅背上,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加上絕美的面容,因爲幸福,而微微上揚的嘴角,看起來是那麼的慵懶絕美,風度翩翩,看的南宮冰翎差點兒流口水了。
“想親爲夫就親吧,爲夫不會嫌棄你的。”偷眼看來一眼小妻子那個表情,凌墨寒微微一笑,爲了證明自己猜沒錯,還伸手扭了扭自己白嫩嫩的臉頰,泛起微微紅暈,更是秀色可餐。
“切,”冷哼一聲,說幹就幹,你用美男,本宮還會用美人計呢。南宮冰翎毫不客氣,直奔那個粉粉嫩嫩的漂亮薄脣,便附身吻了上去,而南宮冰翎大腦短路,吻上就後悔了,凌墨寒,真真的是越來越壞了,竟然把她神算軍師給算計了。
纏纏綿綿的吻,知道凌墨寒看小妻子真的受不了了之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把小妻子抱在懷裡,一陣滿足,就這樣的,天荒地老,多好啊。
“好好養好身體,別太累,多給我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小寶寶。”凌墨寒一臉想往的在小妻子耳邊說着。
“你當我是母豬啊。”南宮冰翎不樂意了,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生孩子很幸苦的,好不好。
“你是什麼我都認了。”誰知凌墨寒更欠扁的來了一句,南宮冰翎徹底怒了,在凌墨寒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狠狠的剜了某人一眼。
某人只能呵呵一笑,忍着疼痛,賠禮道歉。
本來小夫妻在這裡說說笑笑的,也蠻溫馨的,可是偏偏又那不知好歹的,例如現在:
文舞柔和石滴兒來瀟逸閣商談事情,想選一個隱蔽的地方,不偏不巧的,偏偏看上了這裡。
覺察到外面有人靠近,凌墨寒趕緊把自己頭上的斗笠扶正,拿起桌上的斗笠,把已經熟睡的南宮冰翎的臉蒙上,一系列事情做完外面的侍女自然沒有攔住外面兩位的腳步,石滴兒和文舞柔也走了進來,正好看見一對男女,相擁在軟榻之上。
文舞柔看到這情景,畢竟是未出嫁的姑娘,俏臉微紅,連忙行禮道歉,拉着石滴兒準備退出去。
但石滴兒可是處處拔尖兒的主兒,她看好的東西,就絕對不能飛了,即使是要退讓,她也得問個三七二十一不可。
“不知二位能不能讓一下地方,我們嫁妹兩個有要事要談。”石滴兒還算禮貌的開口說着。
“難道這位小姐,不知道什麼叫做先來後到嗎?”看到石滴兒的這個樣子,俊眉一蹙,沉聲說道,這個惱人的女人,怎麼無處不在……
“原本是水公子,難道水公子就不準備請舞柔喝一杯清茶嗎?”聽到這聲音,文舞柔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機會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在看看水墨懷中的那個一抹紫色的身影,她就不信了,她堂堂“武林第一美人”,舞閣的一代傑出的女弟子,就比不上那個依偎在水墨懷裡的女子,能比她好上多少。
“原來是文小姐,水墨倒是失敬了,只是現在不方便,文小姐是不是——”凌墨寒含蓄的推脫着,他可不想因爲這兩個人的出現,而打擾了小嬌妻的休息。
“哦,水少主在這裡美人在懷,難道就不管我家柔姐姐的心情了嗎?”石滴兒有些不滿的說道,柔姐姐那裡不好,這個水墨真是不知好歹。而石滴兒不知道,她現在的想法,是有多麼的可笑。
“當然沒有,只是怕文小姐嫌棄啊。”凌墨寒無所謂的說道,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文舞柔拉了拉石滴兒的衣袖,似乎在問:“這樣好嗎?”
而石滴兒只是白了文舞柔一眼,拉着文舞柔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好。凌墨寒這邊招呼侍女上茶,雖然心裡不樂意,但總不能擺在明面上吧,現在他需要的“低調”,萬一被哪些“有心人”識破身份,那就麻煩了。
“這位可是令夫人?”文舞柔問道,心裡有點兒不好受,爲什麼爲什麼,自己沒有早點兒遇到他。
“正是。”看向懷中熟睡的人兒,凌墨寒的語氣不自覺的柔和幾分。
正當文舞柔傷感的低下頭,石滴兒想對策的時候,這裡有走進來一個人,一點兒禮貌沒有,直接用輕功甩掉門口的侍女,直徑衝了進來。
“水大宮主,您過來能不能禮貌一些啊。”凌墨寒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自家師父。
“你小子都是本座的,禮貌不禮貌的,能當飯吃嗎?”水雲月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裡,霸道的說着,語氣幾分慵懶,幾分霸道,幾分可憐,聽起來是那麼的不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