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純到現在恐怕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紋身竟成了解開三大家族背後勢力的關鍵。
而看到照片上的紋身,玄琴很肯定點了點頭,道:“就是這個。根據我們暗中調查,發現但凡是跟那個秘密勢力有關的人員身上都會有這種蓮花圖案。雖然到現在還無法查清楚這個圖案到底代表着什麼,可只要身上有這個紋身,那就證明一定跟那個背後勢力有關。”
“對了,關於玄武中學的事你聽說過沒?”
“你指的是學生失蹤的事情嗎?”
這時候,沒等玄琴回答,旁邊的7號臥底便主動接上了話,“如果是學生失蹤一事的話,這個我倒是這段時間在秦家裡偶然發現了一些。前些時日,我記得當時正好是早晨,我在給秦老爺子收拾房間出去倒垃圾的時候,結果在路上發現秦家來了一位客人,一位自稱是白蓮使者的陌生人。”
“白蓮使者?”
“對,那人穿的很奇怪,兩人會面後就去了秦霜明的書房,我正好就以打掃衛生爲名在附近偷聽,恰好無意中聽到那個自稱是白蓮使者的男人在提醒秦霜明,說務必要儘快抓更多的學生交給他。我知道秦霜明是玄武中學的董事會主席,所以我才懷疑是玄武中學出了事。”
“抓學生?原因呢?”
“至於原因,這我就不知道了。”
7號臥底回道。
葉純本以爲能從這個臥底這兒打聽出什麼消息來,看來,知道的也僅僅是皮毛而已。不過也算不上毫無收穫吧,最起碼確定了玄武中學的那攤子事的確就跟秦霜明,這個玄武中學董事會主席搞的鬼。
“我果然沒猜錯,玄武中學學生失蹤一事還真的跟三大家族有關……看來要想知道的話就得去問秦霜明瞭啊……”
……
接下來,三人又談了一些,當然,基本上都是這個7號臥底在說,而說的也都是這段時間他在秦家發現的有用情報。
說實話,到現在爲止,葉純對這三大家族以及背後的勢力其實並不怎麼感興趣,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趕緊把玄武中學的事情查清楚,好讓小瑾放心。
當然。
要說另外一個他很在乎的,那就是白沐離身上的那個紋身了,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白沐離難道跟三大家族的背後勢力有關?
越想這些,葉純就感覺白沐離似乎不是真的不是普通人,甚至說得嚴重點,她都有可能是那個所謂的神秘組織派來的臥底都有可能。
不過事實究竟怎樣,這個就只有等回去後才知道了,一想起白沐離今天下午離開別墅前看自己的那個眼神,葉純斷定她今晚應該是打算跟自己坦白。
也許,真的跟自己想的一樣,她是個壞人,眼見自己的真實身份就要拆穿暴露,所以纔打算採取主動出擊這一招來化險爲夷。
僞裝,她真的很善於僞裝。
這女人,真不簡單……
……
7號走後,葉純則跟玄琴離開了。
他們並沒有回家,相反打算待會兒繞到秦家後院,準備夜探一下。
到現在爲止,包括秦家在內三大家族的情況基本上已經搞清楚了,這個跟軍區有着密切關係的大家族竟然會做出暗殺外國外交大使這一事情來,恐怕無論換成誰,在聽後都會很吃驚的吧。
“待會兒咱倆一起進去,還是分頭行動?”
在借山路繞道的路上,葉純點上支菸,問起了玄琴來。
“我就不進去了,有你一個人的話就夠了。”
“那你跟着來幹嘛?”
“來接應你啊。”
一語甫畢,玄琴立刻用那盛氣凌人的語氣冷笑起來,“你應該沒忘之前在醫院的時候我說的那些話吧,上次我救了你朋友,你欠我一個人情,現在,這個人情是時候還了。”
“……”
突然聽到這話,葉純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傢伙,“好吧,我現在就把人情還給你,說,剛纔又是把這麼多機密告訴我又是讓我夜探秦家,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
“偷個東西。”
玄琴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稍後,她不等葉純回答便繼續說道,“關於秦家的情況,剛纔你也已經聽七號說了,我想讓你去幫我竊取秦霜明電腦上的秘密文件,這個是木馬程式u盤,只要插在電腦上會自動拷貝電腦上的文件信息。”
“好說,不過你也不用在外面接應我,把你腰間的手槍給我就成。”
既然玄琴都說是還人情了,那葉純怎麼會好意思拒絕呢。
……
兩人約定好之後,葉純便讓她留下東西自己一個人去了秦家。
在外面,他喜歡一個人行動,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專心的執行任務。
而對於這次任務,其實也談不上什麼危不危險,他原本的意思是自己親手解決掉這些隨時對自己很不利的危險分子,可既然華夏國的五大神秘組織都出動了,那自己也犯不着搶了他們飯碗。
也罷,還是儘快完成任務儘快回去找白沐離好好談一談吧。
不過。
這次葉純想的太天真了。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以及要面對的突發情況,已經遠超出了他想象……
……
此刻。
就在葉純趕路準備夜探秦家的同時。
另一邊。
位於滬海市區繁華中心的某座大廈寫字樓裡。
儘管現在已是深夜,原本燈紅酒綠夜夜笙歌的繁華市區也都慢慢歸於沉寂,可是,在寫字樓內,仍然有兩個人沒有睡去,相反不但沒睡,反而還站在高聳的陽臺上喝着紅酒,饒有興致的在談論着什麼。
他們是誰?
從兩人都是銀白色的頭髮就不難看出,這兩個人正是之前一直秘密關注玄武中學的神秘人。
其中一個,叫柳姐。
而另外一個白髮男子,則是她的下屬。
涼風緩緩襲來,夾帶着一絲酒氣。儘管有些冷,可兩人絲毫不介意。
當然。
真要說起來的話,與今晚即將開始的行動相比,他們又怎麼會在乎這些瑣碎的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