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衝進房間,如妃看見牀上面露金紙,身體不斷微微顫動,人卻已經昏過去的年輕女兒,駭的朝着牀鋪就撲過去,聲音尖利的幾乎要撕破人的耳膜。
子魚見此情況微微吃了一驚。
這牀鋪上的女子雖然是庶女,可到底是鎮北王的女兒,北冥長風的妹子,鎮北王妃能夠允許她們活到今天,那麼就表明不會動手殺她們,這情況不應該是有人下黑手,那這女子看上去氣息奄奄的這難道是得了什麼大病?
“大夫呢?”揉着腰走上前,子魚手指探向牀=上女子的頸部,一邊問道。
“在,在。”門旁屏風外立刻有人回答道。
“什麼情況?”子魚探了一下頸部動脈後,伸手在摸向女子的手腕脈門。
“二小=姐突然腹痛入攪,又非痢疾又非其他症狀,用藥後不得緩解,老夫,老夫也不知道二小=姐在是得了什麼病。”屏風後的大夫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肚子疼,就是一味的肚子疼,其他又沒有什麼症狀,問過平日情況,也沒有同樣的情況出現過,又不嘔血,又無中毒之像,這個,委實他就不知道了。
就是肚子疼?
子魚看着眼前因爲肚子疼,已經疼昏過去的女子,微微揚了揚眉。
突然肚子疼,又沒有其他症狀,那這是急性發作,是什麼病況急性發作?
微微沉吟冷了一瞬間,子魚掀開那一絲薄被,伸手就朝牀=上女子的腹部按去。
“啊……”一聲慘叫,那已經疼昏過去的女子,被子魚這一下直接按的疼醒過來。
“香兒,香兒。”如妃見此握緊此女子的手,就着跪在牀沿邊的姿態,滿臉慌張的朝子魚就拜:“世子妃,快救救香兒,如意求求你,救救香兒。”
“別跪我。”子魚連忙伸手阻止。
這女人雖然是側妃,是小妾,但是到底是鎮北王的女人,沒得讓她跪拜她的道理。
一手阻止住如妃的跪拜,子魚擡眼看向疼醒了後,緊咬着嘴脣死命忍着一聲疼都不喊的女子,沉聲道:“是不是這裡疼。”邊說邊再度按了一下她剛纔所按的地方。
那香兒疼的臉色一白,面上冷汗齊刷刷冒出,嘴脣被咬的鮮血淋漓,卻仍然一聲疼也不喊,只微微的點了點頭。
子魚見此恩了一聲:“闌尾炎。”
那種簡單直接的暴痛和這位置,非常容易判斷這是什麼病。
雖然她不是醫生,但是學的鍼灸刺穴這個首先就要對於人體有個極致的瞭解,所以,她閉着眼睛都能知道人體的那一部分是什麼,裡面有什麼。
“闌尾炎?這是什麼病?”屏風外的大夫詫異。
子魚沒回答,只是微微皺眉看着牀=上的香兒。
闌尾炎在現代社會實在是非常小的一種病,直接開刀切除闌尾就行了,是手術中最簡單的一種。
只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如何手術?
但是不手術的話,中藥現在根本就控制不住目前香兒的狀況,這不是讓人活活疼死?
子魚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