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誰去?”鎮北的人和後秦的人地方口音和身形是有區別的,而且誰能對鐵鋪這些小地方瞭如指掌?
香離輕笑:“大嫂,你的外公一族可在雍京,那麼大一個家族的人才,你幹嘛留着不用。”
子魚的外公一族可是從後秦來的啊,詩書大族盤踞後秦多年,還怕地頭蛇找不到打鐵鋪?
一點既通,子魚當即二話不說轉頭就朝花園後面喊:“小幽,把我們的計劃書關於原材料採集,其他各項輔助用品的冊子,還有沒有想到的其他幾樣產品開採策劃書拿來。”
嘎查一聲,花園後面的假山移開,小幽早抱着一堆冊子等候在那裡了。
走到香離面前,北冥幽把手中如山一般的冊子直接塞給香離,然後抹一把額頭上的汗道:“終於找到一個分擔的了,都快累死我了。”
子魚就是個甩手掌櫃,這麼大的金礦銀礦兵工廠的全靠他做後勤,他早已經被拔苗助長的感覺現在他已經有超越神童的架勢了,現在終於被子魚又逮住一個能出主意想辦法的,真好,真太好了。
香離看着一臉慶幸的北冥幽,在看看滿臉歡樂的子魚,抱着那一堆冊子的手緊了緊。
她會努力的,她會努力幫忙,把她所有的知道的會的能想到全部用出來。
士爲知己者死,在句話不是男人才有資格說。
夏風飛揚,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子魚的隊伍在擴大。
風陣陣起,藍天白雲飛。
鎮北京城盛京一片好戲連場,魔鬼山花處好戲卻不得不落幕。
“你……你們……咳咳咳……”滿臉憔悴的白長天被一隻大穿山甲扔在一處絕頂山巔上,幾乎被凍了一層冰的身上發着抖,人卻清醒了過來。
冰兒的冰息,能夠讓任何人從任何厲害的幻覺中清醒,只是快被凍成冰塊的代價太大了點。
睜開眼,看着眼前一臉張狂的阿紫和阿紫頭上不敢看他,用屁股對着他的冰兒,白長天一時間臉色難看之極。
幻覺中的一切此時都在他的腦海中浮現起,那樣的癲狂,那樣的不堪,簡直毀去了他的一世英名。
這些可惡的毒蟲,可惡的毒蟲。
五指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只有這樣的痛才能讓他忍住發狂的心。
“子魚要我放了她爹,她就放了我?”嘶啞的聲音緩緩響起,白長天支撐着快被凍僵的身體強制站起身。
阿紫見此鄙視的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聲,蹲在它頭頂上的小冰卻點點腦袋。
子魚說了只要交出她爹,這一次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白長天看着小冰點頭,此時狼狽不堪的臉上卻閃過一絲濃濃的嘲諷笑容:“看,還是不會殺我,魚兒,你還是不會殺我啊。”
媽蛋,那裡來那麼多廢話。阿紫尾巴一翹,一爪子臨空就朝白長天轟去。。。
要不是這傢伙手中有子魚大王的爹做人質,它早就讓他在那魔鬼花霧中醜態畢露的死絕了,那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