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粉遇風頃刻化爲白霧,朝着屋內的北冥長風就籠罩而去。
北冥長風見此一聲冷哼,直接從頭頂上把香兒給提出來,夾在指間。無視那迎面而來的白色的粉末朝外就追。
喂喂,大王的男人,你這樣是不道德的,你怎麼能夠這樣?
香兒被夾在指縫中頓時吱吱的大叫。
可惜,北冥長風不是子魚,根本就聽不懂。
香兒見此好不委屈的只好張嘴一吸,把那噴向北冥長風的毒氣如鯨飲水一般,吸入自己的嘴裡。
答應了大王,要保護大王的男人,不能讓他死了,那就不能讓這些毒氣碰到大王男人的身上,嗚嗚,這個死男人見毒氣來了也不躲,這是逼着它出手對付原主人,大王的男人太壞了,哭。
香兒憋屈了。
北冥長風卻身影閃動直接追出了門外。
說實話,他都忘記頭頂上還有一個裝頭飾的香兒了,要不是落入湖水中香兒來了這麼一遭,他根本就忘記他還有這麼一個貼身保鏢,攻城略地不要它,打架動武也不要它,不過對上白長天的毒,那就不能在讓香兒偷懶了,不主動攻擊白長天他理解,那就做個解毒冰蠶用用。
身影急閃,狂追而上。
暗夜無光,曠野空蕩。
不過幾個起落,北冥長風已經追上白長天。
“轟……”就在北冥長風要追上白長天的一剎那,一束煙火****上天,在漆黑的天空上綻放出耀眼的流光。
救命煙火,白長天在通知他的手下救命。
北冥長風臉上殺氣一凜,手中長劍一劍擋開朝着白長天就殺去,今日務必要殺了這詭計多端的白長天,否則,等他把那十六個大國手召集過來,要想在殺他就難了。
劍氣縱橫,北冥長風招招奪命。
白長天此時把所有招數都通通使了出來,不求打敗北冥長風,只求保命,對的,保命。
滾地腿,掃堂腳,連滾帶爬,縱身飛躲,一系列不要臉的招數白長天全部用了出來。
一個招招致命,一個玩命狂逃,這一追殺一逃跑,在暗夜下如兩道流星,快速在地面閃過。
白長天打不過北冥長風,可要一心要保命,那也不是北冥長風兩三下能夠解決的。
“砰。”一劍砍下,白長天手臂上被砍的血色四濺,可白長天頭也不回繼續朝前狂衝,一邊大叫:“護駕,快來護駕。”
一招秋風掃落葉,北冥長風長劍直刺白長天雙腿。
白長天聽風變位,一個跟頭就地在地面上一滾,北冥長風的長劍堪堪刺在他的大腿上。
血色飛濺,暗紅如花。
白長天的血大滴大滴的從身上滴落下來,暈染在草地上,猶如盛開的紅花一般,在夜色下暗紅的驚人。
“國主……”
“什麼人,敢傷我國主……”
“國主,我們在此……”
遠處,嗖嗖的疾奔聲伴隨着狂吼聲響徹這方樹林,被白長天因爲要看玉璽的秘密遣退至不遠處的*國手們,看見白長天的信號狂奔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