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子魚臉色一下就變了,反手一把抓住北冥長風的手,怎麼回事,北冥長風的傷不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怎麼會突然之間吐血,這……
觸手冰涼,北冥長風的手冷的比深秋的天還冷。
子魚連忙一把抓住北冥長風的脈搏處,脈象虛弱無力血氣相沖,這是……
“中毒。”子魚腰背瞬間挺直,抓住北冥長風的手忍不住顫抖了兩下,中毒,北冥長風中毒了,該死的,長風怎麼會中毒的?這是誰給他下的毒?
心神具動,子魚顧不上先行懷疑誰,立刻手忙腳亂的從懷中掏出藥物,就要把瓶子裡的藥倒出來給北冥長風吃。
“世子妃,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我們能用在世子爺身上的毒藥,肯定是世子妃你解不了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護衛坐在了馬車副駕駛的位置上,此時陰笑着看着馬車內的子魚和北冥長風:“當然,世子妃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儘可以給世子爺試試你的解藥。”說罷,做出一副悉隨尊便的姿態。
他這樣隨意,反而讓子魚不敢給北冥長風吃解藥了。
天下毒物太多,要是萬一不對症,解藥反而變作毒藥,這一點她是非常清楚明白的。
“解藥。”子魚抓住北冥長風的手,一雙柳眉完全倒豎了起來。
那護衛聞言笑了笑:“等世子和世子妃兩人到了地界,自然有人奉上解藥,世子妃別急。
喔,對了,我也勸世子妃你不要亂動,你的那些個毒蟲們現在不在你的身邊,你又身懷有孕,要是一個不小心有個什麼損傷,我們豈不是罪過。”
有恃無恐,完全有恃無恐的態度,充滿了囂張和得意。
子魚聽言雙眼一眯:“你們以爲我沒有毒蟲就收拾不了你們。”
咬牙切齒的怒聲中子魚手指一動,就已經握住了手腕上的銀針。
“倒,倒。”就這當口,那駕車的護衛隊長突然回頭朝着子魚連叫兩聲。
倒?倒什麼倒?
子魚眼底深處一閃而過莫名其妙,手指微動就要出手。
“破。”就此時,身後一直虛弱無力中毒已深靠在馬車背上的北冥長風,突然悄無聲息的一指輕彈,內力破空而出點在子魚的腦後睡穴上。
一股眩暈瞬間籠罩子魚。
輕微的動作瞞得過馬車外的人,可瞞不過中招的子魚,子魚瞬息就感覺了出來。
我叉,居然出手點倒她,他北冥長風要搞什麼?
不及細想子魚朝後就倒,在身體撞在北冥長風的一瞬間,子魚黑着臉瞪了北冥長風一眼,小子,我醒了纔跟你算賬,然後頭一歪,睡過去了,那摸樣就好像中了迷煙昏過去一般無二。
北冥長風見此掙扎着要起來,卻控制不住的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人軟軟的倒在子魚的身邊。
馬車內,北冥長風中毒奄奄一息,子魚昏迷,鎮北雙強齊齊被拿下了。
馬車外的護衛們見此無不哈哈大笑,能拿下鎮北雙雄不枉費他們埋伏在鎮北王府這麼多年一場。
揚鞭駕馬,馬車朝着南方疾奔而去。
昨天帶老爸拆線去了,額頭上一條大蜈蚣,耽誤了時間,我悔過,唉,我發現我越欠越多了,得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