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邊,北冥長風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那充滿了男性氣味滿是征服的身體就在她的身邊。
男人,這個以後會成爲她丈夫的男人,就這樣狂野的佔有她,瘋狂的擁有她,在她的身上烙印下屬於他的痕跡,他的氣息,
霸道,太霸道了。
子魚扭過頭,用盡最後的力氣,一口咬在北冥長風的側頸上。
以後,就是我的男人了,那我,也烙下我的痕跡。
北冥長風的身體一僵,人有片刻的停頓,然後就好像被觸碰了什麼開關一般,整個人都瘋狂起來,體內的衝擊變得越發狂野,越發瘋狂,就彷彿要整個吞噬下她。
這頭獅子,瘋了。
子魚有一瞬間,幾乎感覺直接就好像一條被穿在樹枝上的魚,會就這樣被穿透而死……
“嗚嗚……”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伴隨着一聲狂野的低吼,子魚徹底的昏睡了過去,跟這個男人做=愛,是會死人的,嗚。
天邊,隱隱翻起黎明前的白光,有雞叫的聲音在飛揚。
北冥長風低下頭,看着身下昏睡過去的子魚,充滿情慾的雙眼舒適的眯起,張口,咬住子魚的後頸:“我的。”
我的,在你犯上我的那一天起。
清風起,晨光飛揚。
外面的天,緩緩的亮了。
一輪紅日升入天空,肆意的朝着人們舒展它的妖嬈。
盛京,鎮北王勢力京都,
城門口一輛雕刻着北冥兩字的馬車,在一羣士兵的護衛中,進入了盛京鎮北王府,鎮北王妃和北冥幽風塵僕僕而歸。
鎮北王府主院後花園,一道粗獷的人影正在裡面練劍。
劍鋒犀利,所到之處片片樹葉飛舞而落。
“爹。”北冥幽伸着小胖手朝着該人揮揮手,然後也不等回答,揉揉眼睛直接學着北冥長風的冷酷樣子,揹着小手邁着小短腿就走了。
“這死孩子學誰的?”練劍的人停手,看着自顧自走了的北冥幽,沒好氣的瞪眼。
一張本就粗獷的臉,雙眼在這麼一瞪,那完全不像是一介統轄鎮北二十七城的王,反而像個土匪,滿臉匪氣。
北冥幽的娘鎮北王妃早已經司空見慣,自顧自走到花園旁的石桌前,斟了一杯茶坐下來慢條斯理的開喝。
五大三粗看上去四十來歲的鎮北王,見此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大刺刺的走過來落座:“那女人怎麼樣?”
鎮北王妃聞言橫了鎮北王一眼:“那是你兒媳婦,說話委婉點。”
鎮北王不在意的揮了一下手:“你先說,如何?”
鎮北王妃放下手中的茶杯,雍容的臉上浮現一絲微笑:“是個精靈古怪的孩子,挺配我們長風的。”
“喔?”鎮北王眼中流露出一絲興趣:“聽你的意思,你很滿意?”
“滿意。”鎮北王妃點了點頭:“身世清白,人品乾淨,行事有手段,能狠能軟,恰好能彌補長風過剛的性子,非常配,更重要的是……”說到這鎮北王妃擡頭看了鎮北王一眼,面上的微笑轉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