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龍不再說話,此時的徐朝偉完全點醒了他,不知是受人指使還是他主動的幫助,反正林龍是明白了,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他面前,一個真正改變命運的機會,朱麗麗在古堡區不僅僅只是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女老闆,她和古堡區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這目前情形上,莊勝利也得給她幾分面子。
“這就是自己的靠山,自己在區政府能夠生根發芽,繼而長高長粗的依靠,是朱麗麗!”
突然,貿易科的門被打開了,是鄭家玲,她推開門,似笑非笑地看着林龍:“那邊開會開完了,朱總找你呢!”
林龍的臉一下子窘得通紅,這時周曼鈺也進來了,撇撇嘴,看看眼前有些驚慌失措的林龍,那神氣,似在心裡譏笑嘲諷林龍做不來大事,沒男人魄力般。
林龍像是明白了什麼,一個箭步衝了出去,來了會議室的門口,低着頭站在那裡。他的前面陸續走出了莊區長、陳副區長、周書記、唐局長……朱麗麗是最後一個走出來的,和幾位領導握手告別。
當朱麗麗出來的那一剎那,林龍的頭側了側了,然後輕輕地叫了一聲:“朱總!”
“嗯!”朱麗麗點頭,目送着前面幾位領導走遠了,然後才說:“你在局裡還好吧,我曾經也是區裡的人,我們都是同樣的出身,你叫我麗麗姐吧,我很喜歡聽說說話的聲音。”朱麗麗十分親切地對他說着話,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依然是那張精緻女人的臉,50歲的女人,容顏還有着如27、8歲般的年輕的樣子。
“如此關照自己臉面的女人,不是喜歡自己,還會有其它什麼原因嗎?”林龍心裡明白,這位女老闆對自己的意思。
但是一開始他對明明是女老闆,要自己稱她爲姐的女人沒有好臉色,他把臉迅速低下,故意低下,不再看她。
朱麗麗卻有意無意地湊近他的耳朵,說道:“據我瞭解,你們來到計劃局的四個臨時工中,男生張子峰是市裡某老闆的兒子,他的叔叔則是一個區裡的老資格,他們家還有一輩*時還捲入過冤屈的案子,翻身後,現在一直把持着我們市文娛信息這一塊。”
林龍不由驚了一下,轉頭望了望朱麗麗。
朱麗麗一笑,輕輕地哼了一聲。
“你們計劃局的兩位臨時工女生,小牟是家裡有錢,打通關係,有送了重金的。小樑是有靠山的,本身她父親是你們局辦公室小劉白芝的老師,更重要的是樑很有想法,早就和你們局長唐晶打成一片了,可以說,他們三個人都是鐵定以臨時工作爲過度,明年轉身就會轉正,有編制的人員……”
朱麗麗有意無意的這些輕言細言,突然揪住林龍的心,讓他不得不聽,聽了又馬上記在了心裡。他的眼晴變得轉轉的,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呵,林龍,想開點了!”朱麗麗邊說邊朝前走,走到沒有人的局內電梯口。她繼續說:“事實上,這個時代,熱衷形式、熱衷瑣屑、熱衷醜勝於美、熱衷言論勝於意志、熱衷物質勝於靈性,呵呵,可以說這是一個喧囂而浮躁的時代,但是你給我的感覺有所錯位,你和我所見的許多年輕人不一樣。你的不同別人看不見,特別是那些女孩子根本看不見,但是我能看得見,所以,我希望你也有所心得,逐步接受……我!”。
說到“我”的時候,朱麗麗有意重重地點明瞭心跡。
林龍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盯着朱麗麗,忽然一個眼光轉過來,和林龍看着她的餘輝剛好碰在一起。她抿嘴一笑,那是一種潛規則,或者說是一種願意給林龍以靠山的默許笑容。
林龍又突然想到娜娜絲,心一緊,他想強制着讓自己離開朱麗麗,他已經知道,到這個時候,他已經抵抗不了朱麗麗那意味深長的笑意。
“你不管是要在局裡,還是來到我們金灣工作,你都要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走成功,你們每一個年輕人,不變的就是爲了向着前方的成功努力!我現還要去教育局,參加他們一個兒童樂園的活動,如果你去,我給你們新來的書記,周家輝說一聲,我給他打招呼要你陪我去,他明白的,新領導會重視你的!”
林龍覺得很驚訝,在新領導來的時候,有這樣一個在區裡有地位有身份的女老闆招呼,讓領導重視,這不是每一個在打拼路上的年輕人都需要的嗎?
這一切,讓林龍不由只能跟着朱麗麗走。
林龍那天來到教育局和區裡某個小學舉辦的那個活動節目現場,和小同學們玩得特別開心,這是一個公開的場合,朱麗麗在活動的空隙中對林龍笑一笑,一種提攜後生的氛圍在空氣中彌散。
那天下午的活動做完,朱麗麗謝絕了教育局的請客吃飯,帶着林龍上了自己的車。當時天已近傍晚,是疏月星輝,朱麗麗提出要林龍送她回去。
林龍能來參加這次活動,明顯是朱麗麗的意思,林龍無能也無力再抗拒這位頗有手段的女老闆,包括她安排的一切。
上車前,林龍主要給朱麗麗開車,按着朱麗麗所指的方向前進,開着開着,突然,空氣中突然亮起來,能見度特別好,是近年來少有的清朗之夜。當一輪圓月從一片高樓背後升起的一刻起,林龍一邊開車,一邊就扭頭不停地看它。
“你在看什麼呢,林龍?”朱麗麗問。
“怎麼沒有玉兔,沒有嫦娥,也沒有看見桂花樹!”林龍說道。
朱麗麗抿着嘴笑,說:“林龍,你還挺浪漫嘛,呵呵,說實在的,不僅是月亮裡的玉兔了,嫦娥了,包括我自己,我都好久沒有看見我自己了!”
林龍有些納悶。見林龍不解,朱麗麗說:“現在我在金灣要管很多事,我的公司也沒有請職業經理人,很多事都還得由我管着,但是我身邊沒有真正自己的人。許多人找我,託關係到那邊來找我呢!不過,他是想見一個房開老闆。想見我這位房開老闆,是因爲對他們來說,可能有點用處,僅此而已。你說,我成天見到的,也是這位角色,我自己見自己是不是很難?”
林龍笑:“你們老闆真會講話啊!”
朱麗麗說:“你知道,我是在古堡區政府的公安局搞政治出身的,我做過那一行,我們做這一行的,第一要素是什麼?就是講話啊。你就看看歷來的經典文獻,以講話命名的就有多少?以前我在會上時,不斷線說上一兩個小時一點問題都沒有。你要記得,我曾經也是一用嘴生存的人!”
林龍笑得更厲害,一邊說:“你和我不是一個時代,你說話太老氣,和我老爸們差不多了。”
朱麗麗問:“那你認可我的觀點嗎?”
“什麼觀點?”
“如今這社會你想要成功,就得有靠山。如果你沒有天生的才華橫溢,天才般的頭腦,你要想走得遠,你就必須有強大的權勢包裝,你懂嗎?”
林龍想了想了,不由得輕輕地‘嗯’了一聲,點點頭。
朱麗麗說:“那你也進步了。”
林龍隨着又不解地問:“進步?我這種沒有*、沒金錢的年輕人想要成功就必須潛規則嗎?”
朱麗麗狡詰一笑,“這話說得真難聽,關於這方面,我以後開專題講給你聽,這裡學問大了,不像你說的那麼難聽。”
“是,學問大,我知道,做官啊有做官的學問,從商有從商的學問,小人物醃魚翻家,也有其中的學問。”朱麗麗從反光鏡片裡看了看他,一路微笑。
按着朱麗麗所指的方向,小車是往郊外開的。開着開着,林龍就不辨南北了。這是一條新路,兩邊全都是一片片新建築羣,高大的,新穎的,豪華的,精緻的,西式的,中式的,*風格的,都有。許多還有寬闊的前庭區。路上沒什麼車,街邊沒什麼人,空曠得有些不真實。月光下,遠遠望去,像童話中的一個王國。
林龍問:“這是哪兒啦?”
朱麗麗說:“這是南岸融僑新區,你不知道嗎?”
“哦,就是我們這城市傳說中的富人區嗎?”
“看,又說難聽話了!”
“難道不叫富人區嗎?”
“錯,這裡叫我們老城的科技、教育、文化的中心、也算是我們這座城市最值錢的地方。”
按着指示,林龍把車開向一處綠化得很好的街心花園,車向右拐,進入一片間或也有一些四五層的公寓洋房,有的亮着燈,鵝黃的,蛋青的燈光,從那些穹型門窗或大片的落地玻璃後面散射出來,很神秘的樣子。
再往前開,遠處泛出一片閃爍的銀光,是一片湖水!一條便道一直通向湖邊,快到的時候,兩扇鑄鐵雕花欄杆門擋住了去路,一個門衛從小房中出來,隔着門柵欄看了看朱麗麗的車牌,打開門。
林龍的心砰砰地跳着,跟着朱麗麗走進了客房。朱麗麗走進去,把房門扭轉,反鎖上。
林龍站在房間窗臺前,朝外眺望着,整個城市的夜景燈火璀璨,一坐坐撥地而起如筍般爭奇鬥妍。一坐坐連綿起伏的大山包圍着這位城市。
“你看,我們這坐城市的山高大壯美,你看像些什麼?”
朱麗麗看着夜景問林龍。
林龍未可置否地搖搖頭。
“山像男人,水是女人,高大壯美的山就像一個強壯有力的男人。你覺得呢?”朱麗麗反問。
朱麗麗說着向前兩步,和林龍靠近。眼裡都閃着渴求的神色。
朱麗麗湊近林龍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會滿足你在計劃局站穩腳跟的,包括你未來的前途。”
林龍心裡像有什麼東西拉扯了一下,低着頭把臉避過去。窗外天上飄泊的雲都能看得見,一朵雲與另一朵雲相遇,轉眼擦身而過,轉眼另一朵又和另一朵相遇。
林龍害怕起來:“朱總,我還是回家吧,我有女朋友的!”
“沒事,我這裡可以來也可以隨時走,只是你要出去了,我們這扇門就不會再爲你打開,你自己看着辦!”朱麗麗話說白了,也沒了子。
林龍默默地走着,走着。突然,他轉身的一瞬,一下子衝回來抱住了朱麗麗。
房間裡,一臺沉舊古老的老式唱機發出嗡嗡吱吱的老歌曲,互相銜接,互相重合,此聲間歇,彼聲響起,把沉穩和和諧氣氛瀰漫到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這聲音,仿若*,把林龍渾身的筋骨和血液就鼓漲起來。
“朱總!”林龍驚叫着。
朱麗麗的眼晴異樣地瞅着他說:“林龍,你日後甭叫我朱總了,你該叫我姐姐……麗麗姐。”林龍還在抵制着忙說:“那不亂了啊?你是金灣房開的老闆,我在那裡兼職,怎麼能叫你姐呢?“朱麗麗挖一眼他說:”你真是憨,憨得可愛!有旁人在場,你就還叫不總;只有你跟我在一個搭時,就叫姐,記下記不下?”林龍心裡領會了一個信號,一個令他人驚悸的信號,他的頭髮似乎倒提起來,手臂抖顫,喉嚨憋得說不出話,只好點點頭。朱麗瓦就悄聲說:“你試着先叫一聲姐……”
“麗……麗……姐……”林龍顫抖的喉嚨裡發出顫抖的聲音。
這時屋裡的燈光變得暈暗而隱隱帶着暗紅的光環,然後,林龍聞到一股奇異的純屬女人身體散發的氣味,此時,朱麗麗已經把自己脫得*站在門口,一步上前,一雙手吊在林龍的脖子上,林龍忍不住摟住她保養完好依舊光滑的腰身,幾乎暈眩了,她開始急切地尋找他的嘴脣,爭切地想要品嚐他的舌頭,可是林龍卻緊張變得吝嗇起來,咬緊的牙齒只露出一丁點舌尖,使她的舌頭只能觸接而無法咂吮,使她情急起來,她拽着他在暈紅裡朝牀邊移動,她的手摸着他胸脯上的襯衣的鈕釦一個一個解開了,脫下他的襯衣,這樣,林龍*的胸脯就觸接在了她的之上,林龍不由“哎喲”一叫了一聲,她就把他死死地擁抱在胸前,那溫熱柔美的*不由使他迷醉起來,渾身不由地潮起一股無法排解的燥熱。
朱麗麗的手已經伸到林龍的皮腰帶處,摸着皮帶抽出來的當兒,她的手已經伸進鬆開的褲管裡抓住了他的那個東西。林龍一下子覺得從每一根頭髮到腳尖的指甲都鼓脹起來,像充足了氣,像要崩破炸裂了。她已經裹着他爬上了牀,手裡仍然攥着他的那個東西,他也被拽上了牀。她順勢躺下,拽着他趴在她的身上,林龍有些難受,不知怎麼辦,感覺到她捉着他的那個東西引到她的那裡而去。
此時,林龍的腦子閃過一道彩虹,一下子感覺自己是被她強迫的,他掙扎着,像賭氣般,擡高了腰,不進去。她就鬆開手然後緊緊箍住他的腰,同時把舌頭送進他的口腔,這次林龍防不勝防,張開的嘴和她已經融爲一體。然後,她抽也舌頭,卻悻悻地笑說:“弟弟你是個小笨蛋,不進!”這話林龍心裡被嚇了一跳,隨即心頭放鬆,那東西也不上縮了回去,又不敢動,只靜靜地躺在她的旁邊,她拉過他的手按在她的*上。“男人的鳥,女人抓好;女人的洞,男人鑽!”
朱麗麗自言自語,林龍不由激動起來,不由撫摸起她的兩隻*,她的手又搓揉着他的那東西。她用另一隻手撐起身子,用她的*在他眼上臉上鼻頭上磨蹭,停在他嘴裡。他張口咬住,可是又不好意思。她用手指頭輕輕辧開他的嘴脣,把她一半的*一下子放進去,林龍不由起來,她噢喲一聲呻吟,就趴在她的身上扭動起來呻吟起來,她又把另一*遞到他的嘴裡讓他吮咂,更要歡快地扭動着呻吟着。聽到她哎哎喲喲地呻吟,林龍那種鼓脹的感覺又躥起來,一股強大的急驟的猛力催着他躍騰而起,一下子把她裹到身上,不需要她用手抓着又要直插進那裡,而她,閉着眼,靜靜等待着。
林龍突然看清了她的臉,一驚,叫道:“朱總!”她張開眼說:“你這位小笨蛋!我是麗麗姐!”說着就推託着她的臀部頂了上去,林龍的東西一下子滑了進去,這下,林龍開始瘋狂地衝撞起來,雙手抓着她的兩個*,她摟着他的臉,扭着叫着“好爽好爽,用力用力!”不停地迎接着他的衝撞,一直到林龍猛烈的爆裂……林龍又安安靜靜地躺在牀邊了,緩過氣來,他怔怔地看着朱麗麗,她一把撲進他懷裡,趴在他的峰上,親他的臉,咬他的脖勁,他的舌頭裹在嘴裡咂得出聲,用她的臉頰在他胸膛上大腿上蹭磨……
林龍知道,今天晚上和老女人做那種事是在所難免了,也好,做了她上了她,她就是自己的人,自己也就有了靠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