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退下了,所有人都知道林龍和娜娜絲將軍的功勞最大,朝裡也對他倆是賞賜有加。
林龍雖然戰爭前他的家人全部被殺,但現在更讓他感到心慰的是,因爲這場戰爭,娜娜絲終於不對他是那付冷冰冰的態度了。
娜娜絲住進了將軍府,王大義也隨她而來
敵軍雖然退,但是隻是退了三十里,還是有可能再次捲土重來。林龍和娜娜絲所帶領的護城二隊一樣在嚴兵厲守,不敢鬆懈。但是一連好幾天,卻不見娜娜絲了。
林龍覺得奇怪,這天,抽了個空,準備去看看娜娜絲。
到了娜娜絲所在的女將軍府,林龍就看見了王大義,他正派人去喚王大義時,這時,就見王大義從林龍府前的大門走過,邊走邊急着去牽馬,看這樣子,是要騎快馬出門。
林龍後面的看見他急急的樣子,就說了:“這麼急,是要去哪裡呢?”
王大義回頭,看見是林龍,尷尬,有點口吃,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結巴地說:“哦……哦……龍將軍,想,想去趟……”
林龍說了句:“沒事,沒事,只是隨便問問,你去吧。”
女將軍府上,娜娜絲和香爐正在桌上吃飯。
娜娜絲之所以沒有上軍裡訓兵的原因,是她心裡不痛快。自從她和王大義成親後,王大義的娘就讓兒子婉轉告訴娜娜絲,王家要有後。但娜娜絲的肚子卻還是沒有絲毫起色,香爐給她號了脈,檢查後告訴娜娜絲,她可能是懷不上孕。這意思,就是說,娜娜絲這輩子可能生不出娃。
這事實讓娜娜絲心裡有愧,結果王大義已經感覺到了娜娜絲的這個情況,結果現在一天往‘王家村’跑,有人已經給娜娜絲彙報了,說林龍娘給林龍在村裡找了一個女人,王大義雖不敢說討小妾,但偷偷摸摸去村裡是去約會那女人,王大義想生個娃呢。
林龍遇到王大義時,他就正快馬加鞭直奔‘王家村’約會他村裡女人而去。
這些,當時是林龍不知曉的,他進了屋看見娜娜絲那冷冰冰的臉,就問她不是不高興。娜娜絲說:“沒不高興,再說,有資格不高興嗎?又不能生娃,哪個男人娶了女人,不要孩子呢?再說,王大義回‘王家村’去看他娘,也是人之常情,憑什麼不高興?”
這話讓歐陽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了。只好告辭而去。
林龍走後,香爐這時說了:“其實比較起王大義和林龍,覺得林龍要負責任一點,起碼出了問題,林龍不會這樣偷偷摸摸,要娶小妾事先也給你說了,不像現在王大義這樣,偷偷摸摸地出去,說其實更讓人……”說到這裡,香爐不說了。
娜娜絲聽出香爐這話裡有話。
但此時娜娜絲並不領情她的好,她對香爐說:“林龍已經過去了,歷史了,翻篇了,跟林龍之就一輩子只能成爲朋友,但是現在王大義這樣,能理解,之所以不願意對王大義像當初林龍那樣趕盡殺絕,是因爲她是主動要嫁給王大義的,自己的選擇,她能容忍王大義這樣做,希望香爐不要再在她面前提起這些事!”
香爐也無語了,搖着頭轉身進了內室。
其實,作爲娜娜絲,想到王大義竟然也背叛了她,這事,就像是一把剃骨鋼刀,直戳娜娜絲心尖子。
她想起她和王大義第一次時,那時的王大義多純啊。當時她還在山上,王大義上山來送菜,有時凍得鼻子紅紅的,也只是一臉相素的笑,當那天娜娜絲知道林龍娶了小妾紫嫣後,她的心裡難受啊,就想報復林龍了。她那天把王大義悄悄留在了她的房間裡,叫王在義陪她喝酒。誰知王大義是個喝不得酒的主,喝了一點,頭臉也紅了,人也暈了,要倒下了,卻又睜開眼,看着娜娜絲,當時那王大義是醉了,是那種醉眼熏熏的,溼漉漉潮乎乎的眼,確切地說,是凝望着娜娜絲,一直凝望着她,一言不發,臉頰微微發紅,娜娜絲看着王大義那樣子,感覺是一種純潔,忍不住靠近王大義,一隻手放在王大義的手邊,王大義就順勢緊緊地抓着她的手,她能感覺到那隻手的渴望。在那個天高月黑的夜晚,山上的尼姑們都已睡去,這娜娜絲的這房間深處卻還紅燭搖曳,孤男寡女的。娜娜絲想,如果當時沒有自己主動靠近王大義,借王大義100個膽也不敢那麼就勢勢摟着她的,那現在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兒了吧?
女人的心就是這麼微妙,跟一條路上的分岔似的,跟林龍時,娜娜絲岔上那條道,就非休夫不可,可如今王大義出了這事,娜娜絲卻不高興地打住香爐的追求,且得往回兜着。女人要面子,而且現在還和林龍共事着,娜娜絲上去了就下不來了,她實在不好意思嚗光讓林龍知道王大義也找了其它女人。
香爐還是沒有看透娜娜絲,她以爲王大義有了另外的女人,娜娜絲依然會義無所顧地休夫,但沒想到娜娜絲不僅不生氣,還爲王大義辯護,說自己憑什麼生氣呢?當時香爐是嗤之以鼻,說比去比來還是覺得林龍好。
這林龍呢,當天覺得娜娜絲怪怪,又聯想起王大義鬼鬼祟崇地出去,本已走出娜娜絲府上的他又折身回來。
這人,就是這樣。看見林龍又進來那關心的眼神,讓娜娜絲對王大義背叛沒有氣,卻看見林龍就來了氣。
看着娜娜絲黑着一張臉在那裡,就知道她肯定心情不爽。林龍朝娜娜絲走過來,娜娜絲也站起來,面容嚴肅:“你要說什麼嗎?”
林龍本想給她說說王大義神神秘秘的事,但是又不知如何開口。娜娜絲見林龍不說話,改換口氣,說:“今天累了。”說着,就要離開。
這時香爐過來了。
香爐看見她黑着臉面對着林龍,就故意問道:“師妹,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們家王大義還不回來呀?”
娜娜絲板着臉,不搭理香爐。
聽到王大義,林龍以爲她們還不知道,就說:“王大義啊,跟你們說一聲。今天看見他匆匆地去馬廄牽馬,急成什麼樣的往‘王家村’趕,現在應該還在王家村了。”
香爐說:“這王大義,現在是你男人,你得管管他了?”
“能幹什麼去啊?不就是‘王家村’有個小女人,王大義去找那小女人給他生娃去了吧。”娜娜絲不等香爐說完,就以自嘲諷的口氣接着說。
這話讓林龍嚇了一大跳。王大義居然敢背叛娜娜絲。
他急了,說:“這王大義怎麼這樣,他要敢亂來,去收拾他!”娜娜絲卻懶得搭理林龍,自己耷拉個臉。
香爐卻看不慣了,大聲說:“林龍,算了,誰難受誰知道!”
娜娜絲不接香爐的話,卻又矛頭直指林龍:“你一個大男人,跑來這裡摻和們家事幹嘛,你覺得有意思嗎?”
“娜娜絲,雖然們不夫妻了,但林龍怎麼能不關心你呢?現在就要關心你!”
“關心?”娜娜絲冷笑一聲。
幾個人正說話之間,王大義在‘王家村’完事了,又連夜趕回了府上。
娜娜絲本來對林龍和香爐都已經變了臉的,但看見王大義來了,一下子變得一臉笑意。香爐看不下去,對林龍說:“走了,去後堂唸的經了。”
看着娜娜絲對着王大義一臉的笑意,林龍反而摸不到頭腦了,這娜娜絲怎麼對王大義就如此容忍呢。
其實,娜娜絲就是故意跟王大義在林龍面前弄得很親切,很親熱。反正香爐知趣,這種時候趕緊就走開了,娜娜絲就更加肆無忌憚對着王大義又摟又抱的。這也是一舉兩得。一方面氣氣林龍,另一方面也加強她和王大義的夫妻感情。她還想,如果林龍還不知趣,想以爲王大義有了別的女人,林龍就可以看她娜娜絲的笑話,那假設這屋裡有一張牀,她娜娜絲可以馬上和王大義上牀,做給林龍看,氣林龍最過癮。
對於情感,真的假的林龍還是分辨得出來的,但人就是這麼怪,林龍明知道娜娜絲是在氣他,林龍還就真生氣。
林龍邊跺腳邊說:“王大義,你要是敢對娜公主不好,敢亂來,小心……”
娜娜絲一下子站在林龍面前,平靜地看着林龍。“你嫌得着嗎?和大義是成親了的,這裡是的將軍府,們愛怎麼着就怎麼着。”
王大義也能感覺這是娜娜絲的存心,但他在娜娜絲的要求下,不敢表示什麼,就只有積極主動配合娜娜絲,她要抱就緊緊地抱着她,她要親就深深地吻下去。不過,現在娜娜絲搞得太誇張了,還當着林龍的面,王大義緊張得渾身是汗。
林龍也感覺出來娜娜絲氣他的那層意思,感覺很不痛快,吼一聲:“你,你這是何苦呢?”氣得轉身而去。
現在可以說說娜娜絲是怎麼片面的理解如何拴住男人的心了——她拿腿圈住了王大義,半閉着眼睛,嘴裡嚷嚷着。其實她並沒有快樂到非這麼嚷嚷不可,但是她覺得還是嚷出來好。這樣能充分說明她對王大義的需要。這是因爲她覺得她不能給這個男人生娃,但是她又不能讓自己的男人變心,再跑去‘王家村’找小女人。於是,她要持續不斷地和自己的男人,讓王大義累了,貼着自己了,跑不動了。
這樣一來,娜娜絲幾乎沒有時間去軍中盡她的將軍職責。
而,林龍感覺不爽的事一件接一件,可以說是接二連三。
現在是娜娜絲因爲長期沒有到軍中訓兵,要被解職。
這事讓她急了,找到林龍。
當即,林龍撕下臉皮,去找王臣相。
他找到老臣相時,老臣相那表情就察覺到了什麼,問:“您有事兒吧?”
林龍緩了緩,在想着措詞。
老臣相:“啊,是。沒關係沒關係,等等。咱們老朋友了,直說吧,什麼事?你龍將軍大忙人,總不會平白無故來跟聊天吧?”
林龍一聽,眉開眼笑:“那直說啦?”
“直說直說!”
“想娜娜絲的事,是絕對不能撤她下來的!您看如何?”
“現在丹國人已經退兵了,沒退兵之前,將軍數多幾個也不怕,現在丹國退兵了,娜娜絲,一個女人,還是冰天雪地國公主出身,她該享福就享福了,不必再當什麼女將軍了吧!”
說着,老臣相未可置否地搖搖頭。
林龍有些急了,說:“丹國人現在雖然退兵了,但是說不定還會再來,現在需要人,軍中需要人才,不管男女,只要有才,有能力,就該用吧!”
“在朝中做官,話可不是亂說,那意思你還希望們大中朝還有戰爭,讓皇帝受罪,讓老百姓受苦了?”
林龍當時坐在老臣相下方,擡起下來端來的水,正準備喝一口,老臣相的話,讓他差點一口沒嗆出來。
但他還不死心,繼續振振有詞:“娜娜絲是冰天雪地國公主,嫁給們中朝王大義,也是半個中朝人,們中原人都是皇帝的臣子,國家有難,自然男女都有責任,不可推卸的責任保家衛國,娜同謀絲有這個能力,這個才華,衝在前面,並且國家需要時,不退讓,們都在一心一意投入戰鬥,爲了一起徹底打退丹國賊,這麼好的女將軍,怎麼能說轍就轍呢?”
這是一個難題,如果處理?這時林龍想到他在現實大陸,在古堡區時推廣商業街的經驗,那樣的經驗對於他在神仙大陸同樣有用。
於是,林龍陷於了回憶,這事當時發生在現實大陸是這樣的:
娜娜絲看着莊勝利,想繼續反駁。這時,莊勝利不容他的觀點表達,又能繼續搶先說道:“我知道,我們金灣地產更加關注的是市場變化,曾經也有相關領導也視察支持,親自體驗我們金灣的發展實力,也許你們認爲加強樓盤質量,與客戶進行有效溝通,加強內功的行爲遠比拉着政府要政策更爲重要。客觀講商品房是市場化的東西,但又離不開政府政策宏觀調整,這種調控,首先要服從市場規律,儘可能平穩吧,我們講的平穩,一個是房價要不要漲快也不要跌太快,另一個就是樓盤也要儘量朝向我們廣領導老百姓的需求,不要動不動就豪宅!區裡的已經定位,你們拿到的西森煤礦這塊地,只能開發成廉租房!”
“可是……不管開發成什麼,你們區政府也要尊重市場……”
“小朱!”莊勝利直接打斷娜娜絲的反駁。
娜娜絲絲毫不認可莊勝利的觀點,說:“雖然現在輿論認爲豪宅房價高,老百姓住不起。但這不是真實的發展之道,作爲一個城市的發展,走向現代化,更需要我們豪宅典範。上海檀宮位於虹橋路西郊賓館的西側,空中豪宅代表,成就一場新天新地的居住理念改革;廣東匯景新城位處廣園東路高校區,塑造出全新都市中心別墅,經典;杭州金色藍庭,緊臨黃龍商務圈、區內豪庭生態居住示範區……”
莊勝利看着他,娜娜絲頓了頓,又說:“如果,我們的房地產狀況政府幹預太多,那我想,會讓我們銀華地區的設速度出現一個觀望期的,如果廣領導的房地產商認爲樓市還未見不到底,這樣的情況,其實,其它房開也同樣面臨這樣的情況,都會沒有信心的,我們房開商如何把配合政府的工作做好?”
“但是,小朱請注意,我如此說也是爲了我們金灣地產,現在的多家房開公司爲了早日掙錢而放棄了和老百姓,和政府交流,這也就失去最領導支持者。我希望我們金灣設的‘西森新城’不是一個只有富人可以住得起的小區,而是一個廣領導民衆都能進來住的商品房小區。把銀華設成爲廣領導民衆生活的樂園。”
娜娜絲笑了起來:“我在商界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眼光還有一些。莊區長,怕你的這個想法不切實際吧!因爲你不按市場規律辦事,首先我們拿地是市場行爲,我們房開公司也要市場辦事,廉價房我當然支持,但首先是區政府得拿出誠意,在土地費用要先行啓動,我們按市場價拿了地,區政府還要我們買單?”莊勝利摸得清娜娜絲的意思,她把他的話看成是政府的無理要求。
“莊區長,我聽說,你曾經有一個銀華城市化設重點將北移,將規劃中的生活社區移到靠近我們銀華‘西森新城’,我很認可你的觀點,只是銀華娜娜絲他們那一塊爲什麼不認可呢?我們‘西森新城’來提升銀華的整個城市品質,這也是業績啊,是我們銀華新區的業績啊,莊區長,對不對?我們金灣的工作其實也是爲了我們銀華的發展,你的成績鋪平道路,減少阻力啊。我們領導家一條心,啓動我們‘西森新城’的豪宅樓盤的計劃,正符合趨勢。”
娜娜絲的意思,莊勝利只有和他們金灣集團合作,才能在自己的官場事業上飛黃騰達。
莊勝利沒有說話。
這說不清楚是莊勝利的膽子小呢,還是謹慎,但是事情走到這一步,娜娜絲總要想出一個辦法,起碼要說服莊勝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