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色無味的毒藥?”宇文天策皺着眉頭,不敢相信,明明昨天中午還看到面色紅潤的母后,怎麼才一天的時間不到就成這樣子了?
這怎麼都說不過去呢?
心裡面泛起酸澀,看到母后那樣了無生息的嘆哪裡,如果不是看到她微弱的呼吸聲,他還真的以爲母后就這樣的去了。
“是的,而且還是一道很霸道的毒,在下現在沒有解毒丸,雖然在下承擔着大家一句小神醫的稱號,可並不是什麼病,在下都能醫治,在下不是神,所以皇上,策王爺你們要做好準備。”
“狐狸?”宇文天策不敢置信的盯着狐狸,眼裡滿是驚訝和悲傷,他真的沒有想到,也有狐狸治不好的病?
他好像忘記了,狐狸說的這是毒,不是病,不是病呀。
狐狸心裡面冷哼了幾聲,兩個兒子,都悲傷,就連你皇后雖然帶着一切竊喜在,但是臉上依然呈現憂傷,但是有一個人,你就算要轉樣子,也要裝的像一點吧,眼神太假了,還以爲你是忠奴呢?
“狐狸,你想想辦法,一定有辦法的。”宇文天策有點激動的拉着狐狸的手,定定的盯着狐狸,帶着一絲祈求的語氣。
狐狸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策王爺,你先放開我,太后不是沒的醫,而是我們現在還找不到太后的中的是什麼毒,是在下的醫術不精,纔不能救治好太后。”
劉嬤嬤早就想要上前追着狐狸打了,這個人居然想要一句醫術不精來推卸,她怎麼會放過這個人呢?不可能,不可能的事情,眼珠子轉了又轉。
一把跪在宇文景明的面前,“皇上,皇上,您聽老奴一言,就是這位自稱小神醫的人,給太后下的毒,不然的,皇宮裡怎麼可能有毒藥呢?怎麼可能有毒藥呢?如果真的有事,怎麼可能只有太后一個人中毒呢?難道您不覺得奇怪嗎?”
狐狸冷笑了一聲,看來今天太后他們是污衊到自己身上了。
宇文天策和宇文景明兩兄弟相視一眼,特別是宇文天策,覺得不可能,
“不可能。”狐狸那時候只不過是被他喊來救治母后的,怎麼可能會下毒手,不可能的,可是劉嬤嬤不冤枉其他人,爲什麼偏偏要抓住狐狸不放呢?難道真的其事,他還是不相信,不可能的事情,不可能的。
“策王爺,如果不是這個小神醫做的,又會是誰?近來宮裡一片祥和,可是從那天太后暈倒開始後,這幾天出了多少事情,老奴也知道,這小神醫是策王爺的朋友,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劉嬤嬤一雙怨恨的眼神瞧着狐狸,好像一副認定是狐狸做的。
狐狸聽着這話,沒有說話,而是眼角盡顯諷刺,看來那個嬤嬤賴定要冤枉她了。
宇文景明若有所思的打量了着狐狸,又不動聲色的分析着理劉嬤嬤的說的話。
還真的覺得劉嬤嬤的話,有幾分道理,不然的話,狐狸一出現,太后就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