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沈弦聞言身子一怔,他驚愕的擡頭,入眼的是男人漫不經心的表情。“父王,兒臣當真不記得哪裡冒犯了父王,求父王原諒!”
“好一個忘記!”加來王震怒,“大殿之上無視羣臣公然與女子做出苟且之事,作爲一國太子不爲國爭一些臉面便罷了,還做出如此有失身份之事,言行放浪形骸毫不自重,加來國的臉面都被你丟完了!”
“父王……這是誤會……”沈弦腦子一片混亂,零星有幾個小碎片在加來王說起的時候從腦海中飄過,可是他當真是一點都不記得居然還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下意識開口澄清,卻被加來王一個冷眼堵在了喉間。
“大殿之上百十雙眼睛爲證,孤親眼目睹,太子是想說孤已經老眼昏花,神志不清纔會在此胡言亂語誹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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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兒臣真的不知道啊,兒臣腦子一片混亂,定然是有人找兒臣的麻煩給兒臣下了藥,求父王明鑑!”
“哦,被下藥,你能怎麼證明。”
沈弦低着頭,頭上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握拳,關節處微微發白。“兒臣現在還沒有證據,求父王寬容一段時間,兒臣一定會找到幕後的真兇!”
“好,孤就給你時間,不要讓孤失望。”說完這句話加來王就離開沈弦的寢宮。
“兒臣遵旨!”沈弦低着頭,沉聲回答,一直等到加來王的背影消失在寢宮之外,他才緩緩的擡起頭。
該死的!
“來人吶!”沈弦怒喝一聲,命令道:“給本王好好的查查,最近有什麼人碰過本王的飲食!一有疑點立刻彙報!”
“是,殿下!”
沈梟怒不可竭,他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這簡直是對他權威的一種赤裸裸的挑戰。
他不會放過那個人,就算是把他碎屍萬段依舊難解他心頭之恨!
“去吧軍師請過來,本太子有事相商。”
很快山羊鬍三角眼的軍師就趕到了沈弦的寢宮。
“參見太子殿下。”
“軍師免禮。”沈弦把軍師扶住,沒讓他真的拜下去。轉頭對其他伺候的宮女太監說道:“你們都下去,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是。”
等人按個走完關好門之後,沈弦這才讓軍師坐了下來。
他低聲道:“軍師本太子今日被人算計了。”
“太子殿下可否講的清楚一點。”
沈弦並不想講太清楚,畢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不過他需要軍師的計謀,因而也沒有在隱瞞什麼。
“今日盛宴之上,本王被人下了藥,神志不清做出一些有辱身份的事情。”一句話說完,算是都有說道,卻又沒有太過具體,軍師知道這一件是他的極限,畢竟是自己的主子,面子還是要給。
“殿下可有懷疑的人選?”
“有幾個,不過沒有確定的證據,今日盛宴人多手雜,也有可能並不是他們。”沈弦說着一頓,畢竟這個位置肖想的人太多。
軍師瞭然的點點頭,摸了摸山羊鬍子。
“殿下可還有其他的事情商談?”
沈弦斟酌一下說道:“剛剛老頭子因爲這件事情,打算重立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