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的音樂在耳邊迴響着,這種享受真的是讓人非常愉悅,而且那些來來往往的服務生,就算是不說話,單是臉上的笑容就已經很讓人舒心了。
“紫護哥,我們可不可以”
葉靈兒賊笑着拉着丁紫護的手臂坐下,而他的另外一邊則是坐着安心和安靜兩姐妹,這還是他第一次享受左擁右抱的感覺,雖然並不是真的擁着抱着,但心中臆想一番還是不錯的。
“可不可以什麼?!”
丁紫護低頭笑問,看着葉靈兒那雙含笑含俏含妖的大眼睛,水遮霧繞地,小巧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粉嫩嫩的嘴脣微張着,想要引人去一親芳澤。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不過是十六歲的女孩子,竟然能夠從骨子裡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身上纔有的妖媚氣息,無時無刻不再引誘着身邊的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
只不過,能夠有如此桃花運的男人,也僅僅是他一人而已,所以當他帶着葉靈兒三女從外面走進酒吧的時候,雖然這酒吧中大多數的男人都自認爲是紳士,但眼睛卻無一不往葉靈兒三女身上瞟,而看向丁紫護的時候,卻是無一例外的投去嫉妒之色。
“趁着姐姐她們都不在,不如我們喝點兒酒吧,不會醉人的那種,紫護哥,你說好不好?!”葉靈兒扯着丁紫護的手臂,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丁紫護都還沒有來得及憐惜,旁邊就有人出言安慰了。
“這幾位小姐想喝些什麼,儘管點就是,今天晚上我請各位,就當是認識一下!”丁紫護隔壁那桌就有人站起來插話道,還對着葉靈兒幾女舉了舉自己手中的酒杯。
丁紫護扭頭一看,那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的衣服看起來非常的名貴,臉上掛着一抹自信的笑容,似乎對自己所展現在衆人面前的樣子很是滿意,自然也認爲能夠對葉靈兒幾女產生足夠強大的吸引力。
“誰想和你認識了?”葉靈兒沒好氣的說道,只是轉頭看了對方一眼便不再有任何的表示,就好像是那人在她的眼中完全就不存在似的。
那男人似乎還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的待遇,竟然有人很冷漠的拒絕了他的好意,也許在他看來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一下子竟然愣住了不知所措,只是對於葉靈兒來說,拒絕男人的殷勤,實在是再尋常普通不過的事情了。
“靈兒,你把那個人都給嚇着了!”坐在丁紫護身邊的安心掩着小嘴偷笑着說道,看到那個男人被葉靈兒的一句話就給噎的說不出話來的滑稽樣子,她就忍不住想要發笑。
“誰讓他要插話的,我們又沒有和他說話,他就說要請客,難道我們窮的連一杯酒都喝不起了嗎?”
葉靈兒道,她很不喜歡那男人自以爲是的樣子,真正的男人,應該是像自己身邊的丁紫護一樣的,身有實力,卻一點兒也不倨傲,就算是不開口搭訕,也能夠吸引住女孩子的眼睛。
那男人聽到葉靈兒的話,又仔細看了看她身上穿着的衣服,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心中很是納悶,他不知道這個穿着普通的女孩兒究竟有什麼底氣說出這樣一番對自己來說,充滿着侮辱意味的話語來。
“不知道這位小姐爲什麼要這樣說呢,難道是怕我請不起這杯酒嗎?”那男人隱隱有些怒氣,站到了丁紫護四人的面前,很嚴肅的問道,事關男人的尊嚴,他可不會忍氣吞聲。
“不是請得起請不起的問題,而是我們樂意不樂意的問題,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兒自知之明嗎?!”
葉靈兒道,這些身上透着一股子浮躁之氣的男人,她還真的是看不上眼,而且對方的年紀似乎比丁紫護都要打,完全已經超出了她的最高標準。
那男人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周圍,眼中的不悅之色愈加濃烈,他好像對葉靈兒所說的話很不滿意,剛想說話,卻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二話不說端着酒杯就回到了自己的那張桌子。
“他怎麼突然又回去了?!”安心好奇的問道,對於這些已經人到中年的男人,她也是毫無好感,葉靈兒的話聽起來倒是很解氣。
“應該是怕了我吧,明明就是一個暴發戶,爲什麼要裝成一副很有內涵的樣子?以爲這樣一來,女人就會向飛蛾撲火一般的奔進他的懷裡嗎?”葉靈兒道。
“不是,靈兒,你看那邊!”安心突然說道,向着葉靈兒使了使眼色,眼中也是充滿了疑問。
葉靈兒順着安心的眼神看去,只見一個滿頭白髮的男人走進了酒吧,身後跟着幾個戴着黑墨鏡的男人,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
丁紫護一早就發現了那白頭髮的人,在他見過的人當中,只有一個人有着一頭驚豔的白髮,那就是青衣社的少主青衣侯!
“紫護哥,那個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葉靈兒眯着眼睛說,她也只是在青衣侯離開葉家別墅的時候和對方有過一個照面,可是她卻深深的記住了那一頭刺眼的白髮。
“他就是青衣社的少當家,青衣侯!”丁紫護道。
青衣侯似乎也注意到了丁紫護所在的那一桌,很詭異的笑了笑,便朝着另外一邊走去,並不打算過來和丁紫護打個招呼。
“是那個上海的黑幫青衣社嗎?難怪那個男人見到他的時候,會一臉的驚恐萬分,躲都躲不及,看來這應該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葉靈兒突然間感慨萬千,不過青衣侯的出現倒是讓她省了不少的麻煩,至少不用再去應付那個自以爲很了不起的陌生男人了。
可是就在葉靈兒暗自慶幸的時候,不遠處卻走過來一個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鼻樑上架着的那副大大的墨鏡很是惹眼,衆人一眼就認出來,那是青衣侯身後跟着的那羣保鏢之一。
“他過來做什麼?!”
衆人心中不禁都有這樣一個疑問,而丁紫護卻隱隱有一絲很不好的感覺,這個人的表面目的多半會和剛纔那個男人一樣,只是真正的目的,則很有可能是衝着自己來的!
只是那晚青衣社的四大護法圍攻自己和阿鋒,也依然沒有討着任何的便宜,難道青衣侯就準備憑着那幾個小保鏢來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