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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男的這一腳剛好踹中清潔工阿姨的肚子,清潔工阿姨哼了一聲便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顯得很是痛苦。
“奶奶!”看到自己的奶奶被人踢倒,剛剛被打了一巴掌都沒有哭的小男孩這時卻已經雙眼通紅,他趕緊跑到了清潔工阿姨的身邊扶着她,然後轉過頭狠狠盯着打人的那個西裝男。
“喲!小兔崽子還敢瞪我?想找死是不是!”見小男孩正瞪着自己,西裝男面目猙獰地走了過去,眼看還要動手。
好在這時又是東方如夢站了出來,擋在小男孩和清潔工阿姨身前,非常憤怒地對那名西裝男道:“流氓!你們簡直無恥到了極點!欺負老人和小孩算什麼本事!”
西裝男這時才注意到原來東方如夢是個一等一的極品美女,立刻就露着淫笑道:“流氓?既然你說我們是流氓,那我們就流氓給你看。”
西裝男說着就要將手伸向東方如夢,只是這時另一名西裝男忽然用胳膊搗了搗他,他這才發現隨着東方如夢站出來,在場的其他顧客也都圍了過來,甚至有幾名比較強壯一點的男顧客已經開始挽起袖子。
“你們怎麼打人!太過分了!”
“你們別想走了!我們這就報警!”
“對!不準走!你們要賠給這位老奶奶和小朋友醫藥費!”
……
人羣一邊向着這兩名西裝男靠攏,一邊發出討伐的聲音,這兩名西裝男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任誰也已經看不過去。
“靠!一羣草包還想教訓老子?老子倒要看看今天哪個不長眼的敢多管閒事!”然而,那名打人的西裝男到了此時竟還無比囂張,他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砍刀指着圍攏過來的人羣大聲道。
而另一名西裝男則也跟着掏出一把砍刀道:“都去打聽打聽!我們可是兩刀會的人,現在兩刀會要辦事,識相的都特麼的滾遠點!”
在場的顧客並不是都知道兩刀會,但當看到兩個強壯而又高大的男人凶神惡煞般的掏出兩把砍刀時,人羣向着他們圍攏的動作停止了,剛剛那幾個挽袖子的男人也停下了腳步。是啊,這兩個突然跑來插隊的男人顯然不是一般流氓,而是真正的黑惡分子,一言不合可能真的就會動刀砍人,現如今又有誰願意爲了幫陌生人而將自己陷入險境呢?
見那些顧客沒有人敢再向前,打人的西裝男露出一絲得意而又滿意的笑容,看着東方如夢調戲道:“好了,美女,現在沒人敢打擾我們了,來,陪哥哥玩玩吧。”
“玩你媽個頭啊!”
終於,在這最後的關鍵時刻,一道人影從人羣中飛速竄出,然後一腳踹在了那名打人的西裝男身上,西裝男被一腳踹得倒飛出去兩、三米遠!
“我的女人也敢調戲?活膩了吧!”踹飛西裝男後,那道身影站在東方如夢身前說道,而這個及時趕到上演英雄救美的傢伙當然只能是李飛洋了。
東方如夢此刻終於發現在這種時候李飛洋是一名多麼可靠的男人,聽到李飛洋將自己說成是他的女人,她非但沒有一點反感,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驕傲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居然敢跟我們動手!”另外一名西裝男見自己的同伴被踹飛,不禁拿起砍刀指着李飛洋,有些緊張道。
“敢拿刀指我?你膽子倒不小!”李飛洋眉梢一挑,不等那名西裝男反應就閃電般從他手中奪走了砍刀。
然後李飛洋又用刀背拍着那名西裝男的臉道:“動手怎麼了!動手怎麼了!打的就是你們這種欺凌弱小的人渣敗類!”
李飛洋出手不輕,用刀背拍了幾下之後,西裝男的臉就整個腫了起來,比之前幾乎大了一倍,直到這時李飛洋才終於停了手。
可是李飛洋剛停手,剛剛被他踹飛的那人又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看着李飛洋道:“混蛋!你完了!你特麼的完了!我們可是兩刀會的人!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你特麼的這是在找死!”
“喲,你小子還能站起來?剛好!哥哥我還沒打夠!”見到那人又站了起來,李飛洋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那人面前,擡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打掉了他的一顆門牙!一巴掌過後,李飛洋還嫌不夠,緊接着又是連續兩巴掌,三記耳光過後,那名西裝男嘴裡的牙竟是被打掉了一小半,滿嘴鮮血,看起來煞是駭人。
三記耳光過後,李飛洋終於覺得有些解氣,一手揪着那人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我不管你是什麼兩刀會還是三刀會,回去告訴你們主子今後做事收斂點,不然小爺我早晚把他們都滅了!”
“不用他轉告了,都我聽到了。”李飛洋話音剛落,從一旁的人羣中便走出來一個人,正是兩刀會的副會長鄭鋒。原來兩刀會是趁着今天歡樂谷遊樂場開業來收保護費的,只不過剛剛鄭鋒在歡樂谷老闆那裡收錢,他的兩個小弟就在這時候出來闖了禍。
看到鄭鋒出現,李飛洋眯了眯眼睛道:“來得正好,你的小弟在這裡打了人,醫藥費給出一下吧。”tqr1
“好,這是一張十萬的支票,應該夠了吧。”讓李飛洋意外的是,鄭鋒居然沒有一絲猶豫就拿出一張支票遞了過來。
李飛洋接過支票看了看,確定是一張十萬元的現金支票後不禁皺了皺眉:“喲?這是良心發現了嗎?還是說你小子犯病了?”
鄭鋒掃了李飛洋一眼,然後轉過身一邊帶着他那兩名小弟離開一邊說道:“都不是,只是大哥叮囑過不要和你正面衝突,而且……反正你也囂張不了多久了。”
說罷,鄭鋒也不再多說,帶着自己那名小弟就離開了。
鄭鋒的腦子是有些問題的,這個李飛洋曾聽宋琳瑤提過,不過今天的鄭鋒看上去卻很正常,特別是在他離開前最後說的那一句話,讓李飛洋覺得很是有些蹊蹺。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鄭鋒離開的背影,隱隱之中李飛洋總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