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洋到達汽車城時已經是米國東部時間的晚上了,在此之前他早已打探出甘比諾家族汽車城分部的地址,所以下了飛機後便直接叫車前往。
甘比諾家族在汽車城的分部是他們在整個米國最大的一個分部,武裝力量原本就僅次於哥譚的總部,而這一次由於卡諾親自在此,所以武裝力量更是比平時強了一倍,就在卡諾身邊還有兩名武學境界到達了暗勁巔峰的副頭目。
卡諾從白宇那裡已經知道了李飛洋要來的消息,所以也早有準備,他佈置了近百名槍手在分部門口準備對李飛洋進行伏擊。
深夜,接近凌晨的時候,李飛洋終於來到了甘比諾家族的汽車城分部。下車之後,李飛洋沉默着向分部大門口走去。
而就在這時,從甘比諾家族分部內忽然亮起了一束燈光,這束燈光不偏不倚照射在李飛洋的身上,同時有無數細小的紅點在李飛洋的身上亮起,那是紅外線瞄準器的燈光。
足足近百名槍手拿着各式槍械瞄準了李飛洋,若換做普通人,或者說普通武者,只要沒進入化勁,下一刻就會被掃成螞蜂窩。
看着身上那些紅外線瞄準器散發出的紅色微光,李飛洋露出不屑的神情,而這時第一道槍聲響起了,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震耳欲聾的槍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
無數的子彈落在了李飛洋的身上,剎那間火光四射,由於槍手實在太多,火光太亮,已經看不清李飛洋被打成什麼樣子了。那些槍手只知道老大交代過今天的敵人非同小可,不把子彈打光絕不能停下,所以槍手們雖然什麼都看不清,但還是不停讓他們手中的槍口瘋狂的傾瀉着火舌。
激烈的掃射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才終於漸漸停下,槍手們相信就算是一堵鐵牆此時也一定已經被打爛,更不用說是一個人了。
可是,當槍聲徹底停下之後,槍手們才驚訝的發現那個年輕的黃種人居然毫髮無傷的站在他們面前,就好像剛剛的掃射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完了?”李飛洋忽然開口問道,語氣平靜卻充滿了肅殺的味道。
“去死吧!怪物!”而李飛洋話音剛落,忽然有一名黑人大漢高舉一架火箭筒對着他扣動了扳機。
這是米國自產的**aw—d83mm火箭筒,主要用途是爲了摧毀野戰工事、城鎮壁壘和裝甲車輛,但是這名黑人卻用它來轟擊李飛洋。
火箭炮化作一枚燃燒的火球兇猛的撲向了李飛洋,那些幫派成員們認爲這一下李飛洋總該承受不住了吧,可是下一刻所發生的事讓他們瞠目結舌。
李飛洋看似緩慢實則極快的擡起了手,而那枚火箭炮就硬生生停滯在了半空中,就好像是被李飛洋握在了手中一般!
李飛洋用無形的勁氣凝聚成一隻龍爪緊緊抓住了炮彈,隨即將手一揮,炮彈射向天空,在空中發出劇烈的爆炸,將黑夜映照成了白晝。
在炮彈的光輝下,那些甘比諾家族的幫派成員們絕望了,李飛洋在他們眼中彷彿已經不是人類,與他們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存在。
“倒下!”接着,李飛洋忽然發出一聲低吼,強大的氣場瞬間鋪開,伴隨着上古龍武龍嘯天的威勢。
說倒下便要倒下,李飛洋的聲音一出,那些甘比諾家族的幫派成員們便倒了一地,一個個都失去了意識。
當這些甘比諾家族的幫派成員都倒下之後,一名高大的身影才顯現出來,一個身高近兩米的胖子坐在分佈的大門口,正是卡諾?甘比諾。
李飛洋的目光落在了卡諾的身上,卡諾頓時感到了極大的壓力,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卡諾震驚無比,他知道龍王很強大,特別是在白宇特意來提醒他之後,卡諾就更加相信龍王具有極爲高超的武道實力。可是,卡諾真的沒想到龍王竟是強到了這種地步,居然僅憑威壓就能讓他這樣一個武學境界到了化勁的地下世界老大顫抖起來。
“你就是卡諾吧。”李飛洋盯着卡諾道,“看樣子你知道我會來找你,甚至還做好了埋伏。”
卡諾淡淡道:“你幾乎毀了我在哥譚的總部,我當然知道你。”
對於卡諾的回答,李飛洋倒沒有起疑心,繼續道:“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只是有點事想要問你。”
“紅色魔鬼嗎?”卡諾問道。
李飛洋雙眼微微眯起:“看來你倒是很清楚我的目的。”
卡諾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紅色魔鬼是怎樣製成的,是誰研製的,這些我都不知道。”
“那你如何得到紅色魔鬼的呢?”李飛洋繼續問道。
“有一天,忽然有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找到了我,他給了我一瓶紅色藥水,告訴我這種藥水具有神奇的功效。我拿着那瓶藥水做了實驗,確實證明了那個男人的說法。然後我就開始倒賣這種藥水,這便是紅色魔鬼。”卡諾回答道,說的都是實話。
李飛洋皺起眉頭道:“穿白衣服的男人?沒有其他更多的信息嗎?你們是怎麼聯絡的?”
“每次都是他主動來找我,我沒有他的聯絡方式,也不知道其他任何有關他的事情,我所知道的已經全部都告訴你了。”卡諾攤了攤手說道。
李飛洋可以看得出卡諾沒有撒謊,心裡不免感到有些沮喪,好不容易纔找到的線索難道又要斷掉了嗎?對方真的是太小心謹慎了,做事簡直不留一點蛛絲馬跡。
而就在李飛洋這麼想着的時候,卡諾又開口道:“現在你想問的我都已經回答了,可以請你走了嗎?”
李飛洋瞥了卡諾一眼道:“可以,不過你要就地解散甘比諾家族,然後自己去自首。”
卡諾微微一愣,然後道:“你剛剛說過自己不是來找麻煩的。”
“是啊,我不認爲讓你解散甘比諾家族去自首是什麼麻煩,你們自己做過的事,自己總該付出代價。”李飛洋平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