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快走,快走”。
很快街上的行人和住戶都逃走了。
“怎麼回事”,路人甲說道。
“出不去,還在原地打轉”,路人乙說道。
“鬼打牆,有鬼啊”,路人甲說道。
“快跑”。
他們都是回家收拾細軟,或遲疑,有事沒有第一時間往外逃的人。
這一幕幕不斷在周圍發生,陰氣進一步攀升已經形成了鬼打牆,機警的已經淋上童子尿,頭罩內褲逃了出去。白星瀾卻是不管的,在末世每個人都應該爲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亂世和末世都是人吃人,有人吃人,有人被吃。不像禮儀吃人那麼文雅,只有血腥殘暴。
這個時候,白星瀾不能心軟送他們出去。一個帝王是不會在在自己性命有危險的時候,還考慮與自己無關的人等的。白星瀾只是侷限了死氣,煞氣,殺氣外涌,保證外面那羣人不會死。
如果放了他們,這會成爲白星瀾的弱點。下一次,未知的敵人的試探可能會用更多的無辜之人的性命要挾白星瀾。叛軍打來,百姓蟻附攻城,難道就不守城了,投降讓他們殺上來。那樣會死更多的人,是你的親人,朋友,所以不能不殺,世人都說帝王無情,一將功成萬骨枯,就是這個道理。
不理會,衝不出鬼霧的蠢物的嚎叫聲。
白星瀾回到了城主府府庫中繼續挑選天才地寶,各種材料煉器。多練幾樣自保的法器,下一個煉什麼呢?
“不如就煉,嗯,煉一些控屍法器和畫一些控屍符”,白星瀾突然想到正院大堂和大廳,演武場還有不少突然襲擊被殺死的屍體,想必怨氣深重,在這種極陰環境下很容易起屍。還有一具宗師境無頭屍,煉一煉想必威力很大,夠李文策喝一壺了,也算是爲你們報仇了。
白星瀾用百年硃砂,法力快速畫了幾道鎮屍符,鎮煞符,鎮魂符。看着洛北蒼白的俊臉,終究沒有忍心一腳踢醒他去貼符。
快速,向大堂行去。
另一邊府衙內,李文策身坐高堂上。一身龍紋麒麟袍,一面風輕雲淡的喝着一品黃尖靈茶。一面故作高深莫測,官威,炯炯有神的眼睛掃視上下。
現場鴉雀無聲,落一針可聞。北山府各路官方高手,神武衛千戶,百戶等高手都在等待李文策發話。
堂下,四肢和武功被廢的洛東,洛西,悽慘無比,身上一道道清晰的傷口,密密麻麻,縱橫交錯,能嚇死密集恐懼患者。 洛東,洛西是前任城主洛半城的義子。洛東被廢后,李家鬼修老祖李立沒有殺他,特地把他用馬車拉來府衙就是爲了立威,與前任城主的權力作一個交割。
李文策今早,早早到了府衙靜坐。洛西仗着北山府府主洛半城的勢,對於名義上的上官,府丞李文策冷嘲熱諷。
“約合,今天李大人怎麼來得這麼早”,洛西本能感覺不對,嘲諷道。
“平時李大人不是好好在李府當府丞相的嗎?”。
“今天怎麼有空來府衙”。
“不會是又要爲大人家裡那幾根廢材,以權謀私討要神武衛的資源吧”。
“李大人,我叫你一聲大人,兄弟們的丹藥,盔甲,武器,功法都是靠實打實的戰功得來得,不向大人家那幾條廢材整日練功坐等資源漏下來”。
“泥腿子出身,就是下賤,都會乞討了,就不要端架子了”,洛西哈哈大笑道,周圍的人都附和嘲笑着。
李文策卻平心靜氣,一臉微笑的看着着一切。一副有備而來,風輕雲淡,無論洛西怎麼挑釁都不生氣,反而洛西有些慌張。
洛西嘲諷了一會,朝下屬問策,道。
“李文策,今天像是有備而來,不知道目的是什麼”。
身邊的心腹回道:“大人,有城主做靠山,府內的高手,軍隊都在掌握之中。三年前,李文策手持聖旨都未能調動一兵一卒”。
“有城主鎮壓,現在量他也耍不出什麼花招”。
想到洛半城這根定山神針,洛西緊張的神色迅速平靜了下來。坐在李文策的對面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坐在一旁的幾個千戶閒聊。
李文策身邊除了本家的幾個侍衛外,沒有任何人靠近。李文策也不動怒,依然風輕雲淡,一臉微笑的坐着,讓立場不同的幾人不安。
李文策在等消息,只要洛半城的人頭一到,立馬拿下洛半城的死忠。以朝廷的名義接收北山府,把官方高手收爲己用,按父親的預測一步步發展,甚至取代大離皇室掃滅諸國一統天下,畢竟父親從神道和蛟龍那裡得到的消息上宗仙人撤離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被上宗抽取了太多的氣運離末劫不遠了,就在這一百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