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堂嚥了咽口水,額頭一滴冷汗順着臉頰滴了下來,他的手微顫着,目光往地一移,下一刻,驚嚇被憤怒所取代。
他撿起那枚飛刀,握在手盯着衆人:“誰!是誰想暗算我!你最好是自己乖乖站出來,否則,這事我一定要鬧到家主那裡去!”
一聽這話,那大長老的孫子臉色慘白,身體微抖了一下。他只是一時衝動,沒想後果,如今聽謝玉堂說要去找家主,頓時慌了。 Wшw •TтkΛ n •Сo
若是他祖父知道了,一定會打死他的!
“不是我。”
“也不是我。”
“我也沒有。”
“我更不是站在那個方向。”
周圍的少年一個個的擺手說着,紛紛說不是他們做的。
“是誰?到底是誰做出這麼缺德又沒種的事情!”謝玉堂憤怒的喝問着,目光掃過衆人,忽的落在那臉色蒼白的大長老孫子身,他猛的大步前:“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不、不是我,不是,不是!”
他連連後退,一邊擺手說着,但目光卻不敢去看他。那一臉的慌亂與驚慌,卻是讓周圍衆名少年心隱隱有些明白。
鳳九在一旁看着,目光掠過那些少年後,又落在謝玉堂的身。只能說這小子命大,若不是他將她拉過來,她又正好在這裡看着,估計他麻煩了。
她看着謝玉堂在那裡逼問着,一步步的走前,那少年則一步步的後退,直到最後雙腿一軟跌坐在地,慘白着臉承認了。
她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因爲她看見謝玉堂只是在那裡將那人罵了一番,又警告了一番,讓他跟他道歉並保證以後不會再幹這種之後,竟將那枚飛刀還給了他。
“剛纔那飛刀是怎麼會突然掉下來的?”見謝玉堂沒去追究那少年,其他人便也議論了起來。
“是啊!剛纔都嚇死我了,玉堂,那飛刀射向你時,你也嚇呆了吧?我看你都僵在那裡不會動了。”
也許是因爲他的處理方法,讓衆少年都接納了他,一時間,一個個圍在他的身邊詢問着,勾肩搭背嘻笑着。
“你們還別說,剛纔那飛刀我以後要刺我了,但好像是被一股氣流打落了。”謝玉堂回想着,記得在剛纔那飛刀襲來時,有一股氣流將那飛刀打落,而且那股氣流拂過他的臉,讓他清晰的感覺得到。
“氣流?怎麼可能!應該是謝玉良那小子手勁不夠大,那飛刀射出一半掉下來了。”
“怎麼可能?應該不是那樣的。”另一人說着。
“要不然呢?這裡倘大的地方連個暗衛也沒有,你別說是這暗處的暗衛出手打落那飛刀的。”一名少年說着,朝這空曠的地方指了一圈。
鳳九聽着他們在那裡說着,轉身打算先離開,她臨出門時喝了好幾碗那潤喉嚨的湯,這會想找個解手的地方。
而她轉身之際,眼尖的謝玉堂揚聲喚住了鳳九:“我都還沒走呢!你幹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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