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個臨海,只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子嗎?”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遲疑的詢問着。
老白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那個小村子。”
那身材瘦小的男子一聽便急急的問:“你怎麼知道那個村子?那、那村子裡的人還好嗎?”
“我們剛從那裡過來啊!”
老白甩了甩尾巴說着:“我和我主人在那裡住了一夜,我們還請了村裡的人吃了一頓大餐,那村裡只有老人和小孩,他們說他們的兒子和兒媳都讓城主抓來了,你們有看到嗎?”
男子一聽眼眶不由紅了,聲音哽咽的問着:“那就是我的家人,我家就是在哪裡的,我們村這裡十幾戶的人家壯丁都被捉來了,我們已經有一年多沒回去了,已經有一年多沒看到我們的父母和兒女了,他們,他們還好嗎?”
老白想了想,道:“不太好,他們沒東西吃,只有吃野菜和番薯,他們很瘦,孩子也很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聽到老白的話,一些漸漸靠攏過來的漢子們不由得哭了起來,他們蹲在地上,雙手掩面嗚嗚地哭着。
那是他們的父母啊!那是他們的孩子!他們不在老人和孩子的身邊,只有老人和孩子怎麼能活得下去?
看到那些漢子們一個個蹲在地上哭了起來。老白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它不說那些話,他們就不會哭了?它有些煩躁的踩了踩蹄子甩了甩尾巴:“你們別哭了,他們其實挺好的,我們走的時候留給他們很多食物,他們現在有東西吃餓不了。”
聞言,不少人圍了上來,圍着老白詢問着,想知道多一些關於他們親人的消息。
而在另一邊,那城主將鳳九帶到了側廳裡,讓人上了幾道菜以及一壺酒。他看向鳳九笑問着:“還不知鬼醫是從哪裡來的?是要去哪裡?”
“我是過路的,經過這裡,便想着進來歇歇腳。”鳳九說着,聲音一頓,目光一轉,落在他的身上,道:“但沒想到剛一進城就讓那幾個修士給攔住了,緊接着也就被城主請到這裡來了。”
聽到這話,城主訕訕的笑了:“鬼醫放心,到了我這裡可以好好休息,在我這裡是絕對安全的,沒人敢動你。”
聽着這話,鳳九莫名的笑了,進了狼窩還能安全嗎?
“鬼醫,來喝酒,這酒是我多年的珍藏。”他提起酒壺親自爲鳳九倒了一杯酒,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而後示意了一下:“我先乾爲敬。”
鳳九他端起酒杯一口飲盡杯中酒,便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只是當她將酒端至脣邊時,眉頭不由的輕揚,原本準備喝的酒又放了下來。
那一直觀察着它的城主看到她放下酒杯,便問:“鬼醫,怎麼了?莫非是這酒不合口味?”
鳳九脣角微勾,似笑非笑的道:“摻了銷魂散的灑,確實是不甚合我口味。”
這話一出,那城主臉色微變,訕訕的笑了:“鬼醫說什麼呢?什麼銷魂散?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