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擄的人依舊沒有說話,像是十分不屑伍佰所說的大刑伺候。
“啊!啊啊啊啊!”
但時隔三分鐘後,在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中,終於有一個人要說實話了。
“我,我,我說,我說!”
伍佰見有人肯說實話了,就把手上的大刀給放下,看着眼前這幾個被他片了上百刀肉片就受不住的人,意料之中啊!
“說吧,誰派你們來綁人的,目的是什麼?”
最先求饒的男人哆嗦着嘴脣說道:“我們,我們是在殺手懸賞上接的任務,沒有誰派我們來,我們只是想要那賞金!”
伍佰皺眉,手上的大刀再次動了起來。
“啊~啊啊!我說的都是真話,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沒有騙你。”
男人看着自己又被片了十幾刀,整條手臂都要被片剩下一根骨頭了。
“好吧,我相信你們。”
伍佰丟下手中的刀,站起來,走到了雪蘭面前,把人抱進車裡放好,就從那些人身上拿了車鑰匙,把人帶走了。
而那五個人以爲自己得救了,心中鬆口氣,同時對於伍佰的恐懼,讓他們都不敢在多提,但他們被綁着,身上又有傷,是輕易掙脫不開,後來被趕來的警察給帶走了,很不幸,他們以前犯罪的證據被人給暴了出來,被判了刑,還是難逃一死。
而這一切,只是伍佰動動嘴脣的事。
雪蘭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潔白的天花板,隨即驚嚇的起身,掃視了下週圍。
伍佰見人一副心神未定,慌慌張張的樣子,便說道:“放心好了,你沒事了。”
雪蘭看到伍佰時,心也莫名安定了下來,現在聽到他說的話,立即就鬆口,重新躺回牀上,剛纔起猛了,腦子暈得不行。
“總裁,你醒了?”
陳媚剛交了住院費用,進來見到雪蘭用手扶額的動作,驚喜的叫了聲。
緩過勁來的雪蘭看到陳媚也在,這下是真的放心了,自己是被救了。
“穆學文他們怎麼樣了?”
自己相安無事,但她也沒忘記當時被砍成重傷的穆學文幾個人。
“放心好了,大老爺們的就是被砍了幾刀,沒有什麼大事。”
伍佰淡淡回了句,又說道:“總裁大人啊,你以後出行可要小心點,想要捉你的人可能會越來越多,要是沒有什麼事,就不要出紅玉集團了。”
“不行,公司現在這個情況,我不出去,解決不了。”
雪蘭直接反駁了一句,但隨即想到,自己做什麼決定跟伍佰好像沒有什麼關係,隨即沉着臉,不再說話。
伍佰面對雪蘭那強勢的反駁頓時無語的很,這命都要沒有了,還管什麼公司不公司啊。
“我們集團現在正處在艱難的時候,只要熬過這段時間就行了,要是我不出去,公司倒了,那麼我的員工將會全部下崗,少三四千人集體下崗,這情況我不希望看到,之前就已經被辭退了一批人,這次說什麼,我也要把這事解決了。”
雪蘭的語氣很平靜,但所說出來的話,鏗鏘有聲,不容人反駁!
陳媚聽了很心酸,爲了紅玉集團的員工還有新研發的藥物能平價批發出售,雪蘭做了很多事,心裡所想的也都是他們底層的員工,自從集團出事後,她就只能看着雪蘭怎麼一個人努力支撐到現在。
伍佰聽了雪蘭的話,很驚訝,原來,這冷冰冰的美女總裁,心思這麼細,還這麼爲人着想,所做所爲不過是爲了不讓幾千人下崗,怪不得紅玉集團能有這麼多好名聲,看來一個好的領導者真的很重要。
而要是紅玉倒閉了,或者被收購,這些原本的老員工,還有底層的製藥廠員工該何去何從也是個很嚴峻的問題。
這番話聽下來,伍佰原本還有散漫的心思也收了回來,這個任務,他也不想馬馬虎虎就給解決了,他要幫這面冷心熱的美女總裁好好度過這一道難關,不就是被人窺視了研發成果嗎,敵人越是阻止你的事,你越要做,還要衝過重重困難,把這件事做好了,給那些人一個絕對的反擊。
所以,這任務,他伍佰,認真了。
這邊伍佰的心思百轉,已經開始計劃着,該怎麼處理紅玉集團的事!
雪蘭這邊也在想着最近發生的種種事蹟,那些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她是知道的,自己被髮在了殺手界的懸賞位置上,恐怕以後的危險只有更多。
伍佰這人,她該不該信任,雖然人挺神秘的,她派去的人都查不到這人的分毫信息,可他也救了她好幾次,這能不能說明,這人不是她紅玉集團對立面的敵人,她可不可以信任他?
兩人各自懷有的小心思都沒有表現出來,因爲雪蘭出事這件事,公司這邊顧忌不上,陳媚沒有在醫院多待,她還要去安撫住公司的人心。
因爲雪蘭被人下的昏迷藥有點不一樣,所以,她要住院等着醫生出檢測結果,就怕有什麼副作用,作爲保鏢的穆學文還有其他三人都受傷了,而步凌天還有另外一個保鏢也被雪蘭給派出去查點東西,現在守在病房裡的只有伍佰。
到了夜裡,雪蘭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點動靜,她睜開眼,隨即就見到伍佰跟一個黑影子打了起來。
“碰!”
肉搏的聲響不大,但感覺都下了死勁。
而伍佰臉色及其嚴肅,這次來的這個人,武力值比之前的還要高出兩倍,不過還不是他的對手就是。
那人跟伍佰過了幾十招身上掛了不少彩,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人後,就轉身想要跑。
伍佰見狀,趕忙去攔住,但這個時候突然有什麼東西破碎了,發生了清脆的聲音。
“啪,嚓嚓咔嚓。”
隨即而來的就是雪蘭的一聲驚叫聲。
“啊!”
伍佰看了眼已經逃出去的人,沒有猶豫,只有回到房裡。
病房那扇玻璃已經破碎了,周圍全是玻璃渣子。
而雪蘭躲在牀底,抱着頭,顯然很害怕。
伍佰走到窗戶邊,寂靜的房間裡,他踩着碎玻璃的聲響十分清晰,雪蘭見狀,想要阻止,但伍佰給了一個安撫性的眼神,她便繼續蹲坐在牀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