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星焰聽聞,十分不屑的笑道:“你說與你們形意拳門的爲敵,就真的能算數嗎?你什麼身份,還能代表一個門派了,難不成這形意拳門的掌門人就是你?”
這話可就有點令人難堪了。
“齊星焰,你真的要跟站在我們對立面?”
龔鴻光雙手握緊了拳頭,恨恨的質問了句。
齊星焰 依舊笑的一派輕鬆,道:“這話說的,我一開始難道還跟你們站在了一條線不成?”
“你!”
龔鴻光一聽,臉立即就紅了,這是被氣的。
風博涉見狀,說道:“好了,龔鴻光,這件事誰是誰非,大家都很清楚,伍佰呢,是我們的朋友,大家怎麼說也都是古武界的人,有什麼誤會,直接說了就是,沒必要這麼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
“你倒是好人和事老啊。”
對於風博涉的話,最先反駁的人倒是齊星焰,他明顯是不太想就這過去了。
風博涉倒也坦然,說道:“這不是和事老,這天色都這麼晚了,難道你不想早點回去歇着?我這身子骨可比你們要弱點,能早點回去就早點。”
伍佰和齊醒眼聽了這話,都笑了。
而龔鴻光也聽出了點別的意思,氣得都說不出話了,片刻後,才冷然道:“好,好,有你們的,給我等着。”
這話說完,龔鴻光便轉身離開了,對於他帶來的人,可是一個都沒理會,那灰白頭髮的女人和一旁同樣被定住的男人聽到動靜後,臉立即就拉了下來。
既然這僱主都不在了,孫財東也不好多留, 說道:“看來還真的是誤會,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也就先走了。”
“等等!”
伍佰喊了一聲,走上前,看向孫財東,道:“孫警官,你們這舉動,可是真的一點都不嚴謹,我這人呢,最不喜歡的就是受人威脅,所以,我想問句,你的編制號是多少?我也好給你上級領導提個意見。”
嗯,沒錯,伍佰就是這麼錙銖必較。
孫財東這聽到伍佰叫住他的時候,還有點疑惑,這聽完這人的話後,臉上可就五彩繽紛的厲害了。
但不管孫財東怎麼不願意,這自己的編號還是給了出去,最後心有不甘的憤然離去。
“嘖,伍佰啊,你這就是出來結個賬,都能發生這種事,風博涉你給他算算,最近這人是不是都不宜出門了。”
齊星焰出了這餐館後,不免調侃了一句伍佰。
伍佰無語道:“我覺得你比較需要算算。”
一旁的風博涉也就是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半小時後,他們回到了比賽中心附近,看着時間不早了,三人也打算就此別過,不過臨走的時候,風博涉把齊星焰叫住了。
“啊焰,你等一下。”
齊星焰聽聞,便停了下來,一旁的伍佰也都沒有立即離開,兩人看向風博涉,見他神情嚴肅,倒有點疑惑。
“你這表情,難道是有什麼重大的事要跟我說不成?”
最後,齊星焰見氣氛有點嚴肅了,開玩笑的問了句。
而風博涉可笑不出來,這一開始,他也沒想到,會跟齊星焰和伍佰他們成爲朋友,現在三人雖然情誼不是很深,但到底也是朋友了,這有些話,他還是要說的。
“啊焰,這一次海林集團的事,我希望你可以不參與進去。”
風博涉這話剛說完,齊星焰立即就給出了回答:“不可能。”
見齊星焰那麼堅決,風博涉皺了下眉頭,他就知道,這人是不可能不參與的的,但作爲朋友,他可不希望這人就這麼早逝了,想了下,便說道:
“你非要跟着去,是想要得到什麼?你說,到時候我和伍佰幫你找回來就是。”
齊星焰搖頭,說道:“不是這個問題,這難得有一次的歷練的機會,我可一定要捉緊了,要知道,歷練一次,對於一個武者來說,能活着回來,最少也能升一個境界,能體悟到的東西也多了起來,這可不是普通的跟別人打兩場比賽就能得到的。”
伍佰和風博涉十分贊同齊星焰的話。
但風博涉還是勸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這歷練也分時候,你要是跟去了,恐怕會性命不保,這樣,歷練還有什麼用?危及生命的事,你還非要去不可?”
齊星焰一愣,想了下,還是十分堅定的點頭道:“是的,我要去,這富貴險中求,沒有危險,怎麼還叫歷練呢,啊風,你不要想太多了,對了,到時候你跟伍佰可都要跟我一起的,就你這小身板,最容易遇到危險的人是你纔對吧。”
見齊星焰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風博涉,便明說了,“我沒事,伍佰也不會有事,但你,是一定會出事。”
聽到這,伍佰不免想起了之前在會所的時候,風博涉說的話,便問道:“你的意思是,那皇陵是啊焰的死劫?”
總算是有個聰明人,風博涉鬆口氣的點點頭,這種事,可不能從他嘴裡說出來,不然的話,算是兩次給齊星焰卜卦了,有些人的劫數,可不能明着由卦師說出來,只要是卦師的嘴裡出來的,極有可能變成二次算卦,而這性質,也就會變了。
這是所有修煉玄學的人都知道的一個規定,有些劫數,第一卦的時候,還能有轉機,但要是哪個卦師嘴上不牢靠,也不知道那人已經算過了,貿然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那就有可能使那僅剩的變數給說沒了,使這人的劫數變成不可解的。
而那卦師自己,也會因此多了份因果。
所以,風博涉只能在一旁打着擦肩球,不能明着說齊星焰有死劫。
作爲有死劫的本人,齊星焰有點不解,道:“這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說,你非要去那皇陵的話,註定就只有一死,這人都死了,要這歷練有什麼用,你自己好好想想。”
對於齊星焰這反應,伍佰還真的有點服了,這人也是個聰明的人,怎麼到了這裡,腦子就像生鏽了一樣,不會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