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二樓,容恩走入主臥,就見南夜爵轉過身,寬大浴袍下,精壯的胸膛若隱若現,他伸出手,在她走近後,手臂猛的將容恩抱起,讓她坐在陽臺的欄杆上。
“恩恩,夾……”南夜爵置身於她跟前,提示她,鬆開腿就會掉下去,語氣曖昧起來,男人的手也繞到容恩腰後,“你說完了沒,我有正事要做。”
電話那頭,遲遲沒有動靜,也沒有掛上的動作。
南夜爵勾起抹邪佞的笑,放在容恩腰裡的手忽然鬆開,並將腰身往前一送,容恩本就沒有支撐,整個人陡的向樓下栽去。
“啊——”
腰身再度被禁錮住,南夜爵喘着氣,將容恩拉回來並按在自己胸前,“寶貝,別叫的這麼大聲,我在打電話。”
另一邊,終於忍無可忍,傳來了砸電話的聲音。
南夜爵得意地收線,將手機隨意放在欄杆上,“我的安排,還滿意嗎?”
容恩點下頭,兩手輕抓着男人的浴袍,“我們的關係,我不想我媽媽知道。”
南夜爵的手指在她背上輕輕划着圈,指腹碰到文胸的暗釦,他一手將容恩抱下欄杆,“去洗澡。”
躺到牀上的時候,她全身冰涼,頭髮還滴答的溼漉,南夜爵俯下身,“你用冷水沖涼?”
容恩沒有答話,她只是想用這種方式麻木自己,麻木這具身體。
“反正都要脫,你還穿起來做什麼?”男人剛要吻上她的脣,容恩卻側頭躲開了,這樣親暱的動作,她不想和南夜爵發生。
雖然明知道接下來會更加露骨,可她就是排斥這個吻。
南夜爵沒有想到她會拒絕,稍愣一秒後,就用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容恩的下巴,嘴脣才碰觸,就被她拒之門外。
手上用力,兩頰劇痛,她微張了嘴,男人就趁勢攻城略地,她不想,他就偏偏要,南夜爵要讓容恩明白,對他,她沒有權利拒絕。
他是高手,經過他的女人,哪怕再矜持,最後都任他欲索欲求。微涼的手指煽風點火……
容恩睜着眼睛,盯向上頭的水晶吊燈,如果這時候它砸下來,肯定會將他們砸的血濺當場,那俯在身上的這個男人,肯定會先死吧。
南夜爵逗了半天,卻發現她死魚一樣躺在牀上,沒有任何迴應的動作,男人頓時有些窩火,兩手撐到容恩耳邊,“你是女人嗎?”
“我好累,你要的話,就快點吧。”明天一早還要趕回家收拾東西,也不知道媽媽一個人留在醫院會不會有事。
南夜爵看出來了,她完全不在狀態,甚至還在走神。
男人自尊心受挫,輕吻輾轉到容恩下巴的時候,忽然張嘴咬了下去。
“啊。”容恩吃痛,皺下眉,發出的痛呼很輕。
南夜爵將修長的食指塞入她嘴中,“唔——”
痛呼聲再次逸出口,只不過這次換成了男人。
南夜爵將手指從她嘴中退出來,只見上面清晰地呈現出一抹齒痕,依稀,還有血絲滲透出來。
“你瘋了!”
容恩覺得有些冷,便拉過一旁的被子,“我是不小心的,你的手指弄到了我的喉嚨。”
“你既然不配合,就別怪我沒有憐惜你,讓你受苦。”
心,是誠實的,身體卻也在跟着心走。
心,接納不了南夜爵,就連身體都這麼排斥。
南夜爵感覺這女人糟透了,無奈而挫敗地退出來,想起容恩錯把他當成閻越的那晚,那種契合的完美體會,他當真覺得是享受,可現在的反應……
南夜爵憤怒地坐起身,也無心去管別的破事,挫敗地拉出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條軟膏。
“這是什麼?”容恩再度拉過被子環住雙肩。
“閉嘴。”南夜爵語氣不善,這本來只是他放在角落備用的……
旖旎後,容恩側躺在牀上,背後,緊貼着男人餘韻過後起伏的胸膛,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在她頸窩間蹭着。
不比他的好精力,容恩沾到枕頭就想睡覺,她撥開男人的手,試着開口,“這次,償還給你夠嗎?”
南夜爵的氣息在她耳邊寸寸縈繞,他支起上半身,手指習慣地纏上容恩身前的長髮,“償還?呵——”
她蜷縮起雙肩,男人伸出手將她扳過去面對自己,“恩恩,你有那麼值錢嗎?又不是處,這次交易我豈不是太吃虧?”
這樣的談話,似乎是自取其辱,容恩後悔開了這個口,她垂下眼想要轉過身,卻被南夜爵握住肩膀動彈不得,“這樣吧,你媽媽什麼時候離開康復醫院,你就什麼時候離開我身邊,怎麼樣?”
別人的痛苦,卻當成他交易的籌碼,容恩心下悲涼,掙開他的手掌轉身,將臉埋在被窩內,遮住眼裡的哀慼,“好,如果你膩了,能提前放我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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