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副木然,沒有任何反應的樣子,慕煜塵離開了她被吻得紅腫的脣瓣。
看着她的眼神,陰戾,帶着血腥,十分的滲人。
夏晚晴惶恐的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的開口,“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慕煜塵冷笑一聲,雙眼寒氣森森的盯着她,也不說話。
浴室裡的氣氛,有些詭異。
裹着浴巾的年輕女孩,頂着一頭溼潞潞的長髮,微紅又瀰漫着一層水霧的大眼睛惶惶然的盯着比她高出一個腦袋的男人。
她臉上的濃妝被洗掉了,小臉的肌膚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嫩滑,怯生生又帶着警惕的樣子,就像遇到大灰狼的小白兔。
慕煜塵此刻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將她拆骨入腹。
“剛剛在想什麼?”他聲音清清冷冷。
夏晚晴自然不敢將自己所想告訴他,搖了搖頭,“沒想什麼。”
“對我的吻,沒有任何感覺?”他不喜歡她像條死魚一樣無動於衷的樣子。
夏晚晴真心覺得他有毛病。
她本就對他的碰觸反感,難道她還要對他做出迴應嗎?
她沒那麼賤好不好!
見她不說話,慕煜塵眯了眯危險的幽眸。
夏晚晴發現他不戴眼鏡時,鳳眸顯得更加細長,要不是他眼神太過凜冽陰森,其實他還是挺符合她的審美的。
“我——”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要是直接說不喜歡,他肯定會大發雷霆。
慕煜塵揮了下手,鳳眸裡過劃一抹不易覺察的暗芒,“算了,你不用回答。替我脫-衣。”
夏晚晴,“……”
“快點!”他冷喝。
夏晚晴嚇得一哆嗦,見識過他的心狠手辣和冷血暴力後,她不敢跟他對抗。
踮起腳尖,她乖乖的替他解開襯衣釦子。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高級訂製,完美的熨帖着他健碩結實的身子。
他一直垂眸緊盯着她,她鼻息間淺淺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喉結處,他看着她的眼神,漸漸變得炙熱。
隨着他襯衣的扣子一粒粒被解開,他性-感的胸肌和腹肌,完全展露了出來。
夏晚晴看着男人光躶的上半身,耳根微微泛紅。再怎麼討厭他,也不得不承認,他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那股雄性荷爾蒙氣息很撩-人。
替他脫完襯衣,她雙手垂到了身側,“脫完了。”
慕煜塵薄脣掀了掀,“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脫掉。”
夏晚晴在心裡罵了他幾句。
自己又不是沒長手,幹嘛要她幫他脫?
她纔不想看到長針眼的東西。
“快點!”
夏晚晴暗自翻了個白眼,她磨了磨牙後,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從來沒有解過男人的皮帶,她弄了好一會兒,也解不開。
她朝他看一眼,見他眸光冰冷,她趕緊蹲下身子,專心替他解皮帶。
她正在與他的皮帶奮戰,未曾注意到自己噴薄出來的氣息,輕輕淺淺的落到了他的小腹上。
那絕對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終於,她替他解開了皮帶,她剛舒了口氣,嬌柔的身子突然被他拉了起來。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她身上的浴巾,被他粗魯的扯開了。
夏晚晴知道自己又要被他折騰了,她連忙閉上眼,心裡不停地默唸。
夏晚晴,你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條死魚。
不要怕!反正,你就當自己死了!
許是覺察到她又在走神,他的吻,離開她的脣,突然朝她胸-口咬去。
“啊!”
夏晚晴疼得從自己的思緒裡回過神,她猛地推開慕煜塵。
她低下頭,看到自己左邊一團的最上面冒出了一個帶着血絲的牙印,她紅着眼睛瞪他了一眼。
“再給我裝死試試看!”
他重新靠近她,大掌撫上了她玲瓏的曲線。
夏晚晴想到他的粗魯和暴力,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前幾次他的撕裂,讓她心裡頭留下了濃濃的陰影。
可是倔傲的她,不想跟他求饒。
短短的幾次接觸中,她發覺他是個爲所欲爲,想做什麼就一定會做的人,他現在想要她,她就算拿命相抗,他也會毫不在乎。
慕煜塵看到夏晚晴眼中浮動的淚霧,他感覺到了她的害怕和惶恐。
原本想粗暴的逼她就範,但現在,他突然想得到她的迴應,想聽到她的姣喘。
他重新吻住她的脣瓣,動作比之前溫柔緩和了許多。
也顯得更加的有耐心。
夏晚晴原本做好了承受他粗暴的心理準備,他突然間溫柔下來,她反倒有些不適應了。
她在心裡罵了句自己犯-賤!
難道還被他虐上癮了?
呸呸呸!
她纔不是想被他虐,可是,也不想他對她溫柔。
相比溫柔,她寧願他粗-暴。
因爲他粗-暴,只會讓她的身體對他產生抗拒。但他溫柔起來,她的身體反應,就不容她控制了。
這種感覺,很糟糕。
他的細水長流,耐心廝~磨,讓夏晚晴身上的肌膚,泛出淡淡的紅暈。
她竟然趴在他肩膀,細細的姣喘起來。
聽到自己那種聲音,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緊咬住脣瓣,不讓自己再發出那種可恥的聲音。
但她越壓抑,他越是惡劣的折磨着她。
那種折磨,又不似前幾次那般粗-暴,反而能讓她這具對他反感的身體產生變化。
對她來說,那是一種非常可恥的感覺。
明明心裡不喜歡他,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
到最後,她第一次體會到了男女在一起的那種美妙。
身子顫慄的厲害,她就像扁舟,他是將她拋高拋低感到刺激快樂的海浪。
她的變化,讓他更加用力,像是要將自己全部奉獻出去一樣。
……
激晴結束後,夏晚晴蹲在地下,情緒有些崩潰的嗚咽起來。
她恨死了這樣的自己。
就像一個天生的簜婦一樣。
居然對他產生了可恥的生理反應。
她的驕傲和尊嚴,在那一刻,彷彿都成了一個笑話。
慕煜塵得到了她的迴應,也得到了滿足,心情比之前好了許多,看到她哭,也不似以往那般沉下臉,他擡起腳,踢了下她的小腿,“行了,有什麼好哭的,又不是第一次破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