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畫面,重複着傍晚時的節奏,只是這次的男人更加沒有節制放肆,對她的需求很直接。
赫敏兒的羞恥觀又被刷新了幾個新高度,這個口口聲聲說沒交過女朋友的,爲什麼懂得那麼多?而且連姿勢都能不重樣來上幾套,這個混蛋,騙子。
整個車廂持續了很久的激狂聲。
車廂的空氣裡,散發着某種暖昧的因子,久久不散。
後座的女人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面對着這個三十二年沒有碰肉的男人,她就是一個悲懼帝,怎麼都喂不飽,她開始怕了,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簡直受罪。
男人拿出一瓶曠泉水,擰開,將她撈起,餵給她喝,赫敏兒雙手雙腿都是虛脫一般,只好在他一口一口喂進來的時候,嚥了幾口,不小心嗆住了,男人那摸慣了槍的手,有些粗糙,但是卻很溫柔。
“你肯定交過女朋友,說,幾個?”赫敏兒拿一雙水眸瞪着他。
“真沒有交過,我一直在部隊生活,沒時間。”男人的話低沉,卻有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
“騙人,那你怎麼……怎麼懂這個?我看你根本就是老手。”赫敏兒沒好氣的控訴道。
“倒是看過幾本那方面的書,還有平時收絞手下的雜誌,我也會翻幾下,自然就懂了。”男人笑着出聲道。
赫敏兒微微瞠大眼,他真得沒有過女朋友?想到他房間裡,那些獎章,那幾乎在一條長長櫃子上都排不下的獎盃,可見這個男人成績有多出色,有多努力,每一個獎盃的背後,肯定是汗水和努力,他的父親位高權重,對他的期待肯定是比一般父親要高很多,所以說,他沒有交女朋友這一點,其實有些悲哀的。
“你母親呢?我怎麼沒有看見她?”溫馨好奇的問,一個家女主人很重要。
權瀛的眸底微微涌起一抹淡淡的悲痛,“我母親在我七歲那年去世了。”
“對不起。”赫敏兒的心猛然一抽,趕緊道歉。
“沒事,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早就接受這個事實了。”
“那你父親一直沒娶嗎?”
“嗯!是我的錯,我那會兒不准他娶別得女人,所以,他一直沒娶。”
“現在你也這麼認爲呢?不許他娶嗎?”
權瀛突然有些苦笑道,“現在我長大了,也知道我小時候太自私,如果他遇上合適的,我當然不會介意了。”
赫敏兒抿脣一笑,發現這個鐵血男兒也有柔情四溢的時候。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抓起來,頓時驚叫一聲,“我爸!天哪!你不許出聲啊!”
“好!”權瀛微笑着答應。
赫敏兒立即從他懷裡坐直身體,攏了一把凌亂的頭髮,笑着接起,“喂,爸。”
“敏兒,怎麼還沒回來,在哪裡玩啊!”
“哦!我在……我在散步,馬上就回來了。”
“和權瀛嗎?”
“沒……”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被某人奪過,直接按免提,含笑回答,“伯父,我和敏兒在一起,你放心,我馬上就送她回去。”
“好!好,和你在一起,我放心,放心,沒事,你們玩,年輕人嘛!玩得晚點也沒事,好,再見。”那頭赫輝聖笑着說完一串話就掛了。
赫敏兒羞紅了一張臉,天哪!爸爸一定想多了。
但是,也不能怪爸爸想多了,而是,她根本和這個男人已經暖昧不清了。
“看來伯父很放心把你交給我。”權瀛揚着手機,有些得意的說。
“我爸是對我恨嫁,但是,我告訴你,我還沒有同意和你交往呢!”
“你覺得你配不上我?放心,我要求很低,只要是個女人就行。”
“你……”赫敏兒氣得一掌扇過去,男人輕易就握住了,“打我可想好,打一巴掌,就要拿你一生來負責。”說完,他竟然放開了手,由着她揮過來。
赫敏兒的手舉在半空,愣了打不下去,這個男人威脅的本事是一流的,她收回手咬着脣道,“看你
表現,表現不好,我照樣甩你了,送我回家。”
“尊命,赫小姐。”
精神病院裡。
蘇錦秀縮在一個角落裡,睜着眼睛害怕的看着四周,在她房間的窗口處,正燃着一縷香,這是一種迷香,可以誘發人類內心最恐懼的事件,使得反覆的糾纏在患者的腦海裡,使起精神緊張,崩潰。
這種香很霸道,一般人使用七天就能處於瘋癲狀態,而蘇錦秀以前一直犯着頭痛的病,加上她一生悽苦的糟遇,這種香就彷彿毒液一般,流竄在她的四肢百駭裡,使得她的精神一度的達到最緊繃的狀態。
現在的她,真得彷彿瘋子一般了,她不時的發出尖叫,不時的喊着一些事情,好像正被什麼折磨一般。
她的這種精神狀況,被報告到夏威的耳中,他十分開心,他知道冷爵夜帶着溫馨進去看過了,但是,他相信,只要蘇錦秀真得瘋了,誰也救不了她。
晚上,溫馨連晚飯也吃不下便回到房間,拿起電話拔通了夏然的號碼,她想求夏然勸勸夏威放過母親。
才一接電話,夏然的聲音就冷嘲熱諷的傳來,“喲!給我打電話啊!有屁快放。”
“然然,你聽說媽的事情了嗎?你快求求你父親,把媽放出來吧!她沒有瘋,她是正常的。”
“媽瘋了,我親眼去看過了,她的精神就是有問題。”那頭夏然十分篤定的說。
“那是因爲媽被關在那裡,不知道打了什麼針,吃了什麼藥造成的,她有沒有病,你應該很清楚。”
“她一直有病你不知道嗎?頭痛病,你看她是如何對我的,就知道她的精神一定不正常,溫馨是你害了她,你一天到晚在她耳邊灌輸一些東西,讓她瘋了。”夏然在那頭把所有的錯誤都算在她頭上。
溫馨整顆心都涼透了,她憤怒道,“夏然,媽最大的錯誤就是生下你,她以前再怎麼樣,把你捧在手心裡,她一點情面都不講,你不配做她的女兒。”
“你配啊!所以,我一點也不計較了,我只要她的財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