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如羅盤,光輝萬丈。
鍾筱雨躺在那一張雕花大木牀之上,輾轉難眠。房門口傳來那一陣陣嘿咻嘿咻的聲音,讓鍾筱雨眉間微微挑起,開口不悅的詢問道:“蕭逸,門外是什麼聲音?”
“不知道,我去看看吧。”蕭逸從藤椅上翻身起來,打開門走出了門外。
走廊上,鄒陽和宋紹倫的情況,已經扭作一團,不忍直視。
掃了一眼之後,蕭逸臉上的神色瞬間呆滯住。
“喂,你們可以去別處進行這一項偉大的活動嗎?”蕭逸苦澀的笑了笑,衝着走廊上的二人喊道。
不過,兩人已經進行到了忘我的境界。對於蕭逸的喝問,置若罔聞。
看着如此忘情的兩人,蕭逸微微一愣。照理說,這麼一聲吆喝,兩人應該有所感覺纔對。愣了半響之後,蕭逸忽然想起酒桌上,從宋紹倫袖口滴入的兩滴晶瑩剔透的液體。
一瞬間,蕭逸終於明白了那兩滴液體的作用。
蕭逸邪惡的笑了笑,而後,蕭逸拿出手機,喀嚓喀嚓把這激情的一幕拍了下來。收好手機,輕輕的關上了門。重新回到了藤椅上,衝着牀上的鐘筱雨開口懶洋洋的道 :“門口有兩隻老鼠在交佩,沒事。”
“兩隻老鼠在交佩?”鍾筱雨微微放大了自己的瞳孔,有些懷疑的說道。
“是的。”蕭逸很是用力的答道。
“那你還不把他們趕走?”鍾筱雨愣了愣後,開口不悅的說道。
蕭逸壞壞的笑了笑道:“他們太投入了,趕不走。再說,使用暴力,會不會有點殘忍。他們同樣需要愛,需要私密空間,需要不被打擾。”
“對頭。”鍾筱雨信以爲真的道:“我很喜歡小動物的,就讓它們在外面瞎折騰吧。”
蕭逸偷偷笑了笑,而後閉上了眼睛,開始修行了起來。體內的九龍真氣,徐徐運轉。從每一個器官,每一個血管,每一個毛細血孔緩緩流淌。像是潤滑油一樣,滋潤着蕭逸全身骨骼都是充滿活力,充滿力量。
躺在牀上的鐘筱雨,似乎真有點折牀,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猶豫了一下,忍不住開口喚道:“蕭逸,你睡了嗎?”
“還沒。”蕭逸收功睜開眼睛,開口懶懶的答道。
鍾筱雨頓時嬌嗔的嗯了一聲,繼續說道:“要不,你陪我聊會天吧。我折牀,有點睡不着呀。”
“聊什麼啊。”蕭逸淡淡笑了笑問道。
“隨便什麼。”鍾筱雨倒是毫不計較,開口隨意的說道。
“那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
“有個女生,分不清透明色和白色。任憑老是苦口婆心的解釋,她還是分不清楚。男老師火了,拿着一根透明試管問她,這是什麼顏色。女生盯着看了一會,答道白色。男老師氣的直咬牙,開口狠狠的道:好,明天你就穿着這種顏色的衣服來上學。”
很冷的一個笑話,卻是逗得鍾筱雨在牀上咯咯直笑。
“不想聽你講這種流氓笑話。”黑暗之中,頓
了一會兒,鍾筱雨開口說道:“我就喜歡聽喜洋洋與灰太狼的故事,你將給我聽。”
“喜洋洋與灰太狼,那不是小孩子看的嗎?”蕭逸臉色一黑,暗暗的嘀咕這千金大小姐的口味就是與衆不同。
“哼。”鍾筱雨冷哼了一聲道:“喜羊羊與灰太狼的故事,纔好看了。世人都羨慕紅太狼,卻不知道灰太狼沒抓到羊的那幾年,紅太狼一直相伴着不離不棄。以後,你抓不到羊,我一定不離不棄陪着你。”
“算了吧,我可不是灰太狼。”蕭逸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道:“你也不是紅太狼。”
“我不管。”黑暗之中,鍾筱雨高高的嘟起了小嘴撒嬌道:“反正,你要講給我聽。現在,我就要聽這個故事。”
“呃……‘對於這麼堅持的鐘筱雨,蕭逸忍不住唯唯諾諾的道:“這個,我真不會……”
“這個,你真可以會。”鍾筱雨狡黠的笑了笑道:“你今晚講這個故事我聽,下次我穿那件性感超薄的睡衣給你看。”
“好。”這一下,蕭逸毫不猶豫,脫口答道。
“村子裡……”
房間之中,蕭逸憑着零星的一點點記憶,加上一半自己的胡謅,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訴起了一個兒童故事。
不知道爲何,是房門外的動靜太大,還是因爲鍾筱雨精神實在太好。直到下半夜,房間之中還響起着鍾筱雨的催促之聲:“再講一遍,我喜歡聽。”
“不要了吧,這麼晚了……”蕭逸已經感覺周公在召喚他,開口心不在焉的說道。
“再來一遍嘛……”鍾筱雨開始撒嬌起來。
“不早了,先睡吧。”蕭逸實在是沒有心情,開口拒絕道。
“那你還想不想看我穿那一件性感超薄的睡衣?”黑暗之中,鍾筱雨的聲音之中帶着絲絲怒氣。
“村子裡……”
誰都沒有想到,蕭逸和自己的美麗動人的未婚妻鍾筱雨同住一屋。折騰了整個晚上,手都沒有碰一下。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蕭逸一直拖着疲憊的身軀,給鍾筱雨講了整整一夜喜羊羊與灰太狼的故事。
中午時分,蕭逸才是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擡起頭來,看向了牀上的鐘筱雨。
一縷陽光透過窗照射進來,照在鍾筱雨的酣睡的臉頰上。看起來,像是一個睡美人一樣。大晚上,鍾筱雨的確是有精神,這會卻是酣睡如泥。
蕭逸走到鍾筱雨的牀邊,坐定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近距離的看向了自己美麗的未婚妻。
臉蛋粉嫩,眉如遠山。那一頭長髮稍顯蓬亂,更是有着一絲淡淡睡美人味道。睡相併不是很好,四肢橫陳,成大字形躺在牀上。
這樣一來,鍾筱雨胸前那一對傲人的胸脯更顯得偉岸壯觀。像是平地拔起的兩座山峰,震撼着蕭逸的眼球。
像是吐蕃的剛剛成熟的葡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蕭逸一陣情迷,視線微微火熱了幾分。悄悄的伸出手去,準備輕輕的靠近一下鍾筱雨那胸前那一對傲人的偉岸。
“我向來手腳輕,她應該不會發現,我就輕輕挨一下。看看師傅告訴我的可對,女人的胸脯柔如清水,嫩如豆腐,彈如海綿。”蕭逸一邊向鍾筱雨胸前伸出手去,一邊開口自我安慰道:“我他媽昨晚講了一夜喜羊羊與灰太狼的故事,這會該收點利息吧……”
房間之中,一時靜悄悄的。只有蕭逸的那一雙魔手,正在向着鍾筱雨的胸前靠近。
三十釐米,二十釐米,十釐米,五釐米,三釐米……
越來越近,眼看蕭逸就可以如願,嘗一嘗女人的滋味。卻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帝開了眼。鍾筱雨在睡夢中,忽然輕輕的叮嚀了一聲,翻了一個身。
頓時,鍾筱雨的光滑如玉的腳丫子微微提起,一下子撞到了蕭逸的身上。
不偏不巧的,那鍾筱雨的腳丫子撞在了蕭逸褲襠之中早已經高高雄起的金箍棒上。
這一下,鍾筱雨終於醒轉了過來。一睜開雙眼,正好看到了坐在自己牀邊皺着眉頭的蕭逸。馬上,一聲驚呼,開口尖叫道:“你,你這個流氓,爬上來幹嘛。”
“我,我喊你起牀,什麼時候了,太陽都曬屁股了。”蕭逸做賊心虛語氣一弱,迅速爲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鍾筱雨秀眉一豎,不悅的道:“我睡美容覺,管你什麼事情。”
丟下這句話之後,鍾筱雨忽然是向着自己腳丫子看了過去。而後,皺了皺眉開口詢問道:“我剛剛在睡夢中翻了一個身,感覺自己腳丫子撞在什麼東西上了。好長好硬,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呃……”蕭逸臉色一紅,隨即支支吾吾的道:“好長好硬的東西,可能是一個棒槌吧。”
“這房間中哪裡回來棒槌?”
“可能,是出現在你夢中的一根棒槌,剛剛只不過是你的錯覺。”
雖然一下子解釋通了,但是蕭逸還是忍不住愁眉苦臉的。不得已把自己的金箍棒解釋成一根棒槌,對自己那一杆長槍,是多大的委屈與屈辱啊。蕭逸感覺,比起早些年我國簽訂的那些喪國條約,都還委屈一萬倍。
在房間中折騰了一會兒,兩人才是出了房間。走廊裡,早已經沒有了鄒陽和宋紹倫的身影。
走下這一棟酒店,女侍者熱情的提醒,寧月一羣人在昨晚聚餐的小洋樓等着的。
頓時,兩人才是匆匆的殺向了另一棟樓。
按照女侍者的提醒,進了樓進了二樓的一間房間。
房間之中,只剩下寧月和蘇媚然以及蘇剛三人。寧月一見蕭逸二人進來,頓時臉上掠過了一絲陰霾之色。倒是蘇媚然卻是咯咯一聲大笑,開口取笑道:“小弟弟,功夫不錯啊。現在,眼裡都能看到血絲。昨晚上,大戰了多少回合?”
“別取笑我們了,什麼都沒幹,我豈能讓他這種小色鬼這麼幹得逞。”鍾筱雨哼了一聲道。
蕭逸只是苦澀的笑了笑,而後一臉委屈的衝着蘇媚然說道:“要是我說昨晚上,我只是給筱雨講了一整晚喜羊羊與灰太狼的故事,你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