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阿牛這麼質樸的一席話,阿奴微微一怔。
“你確定要看嗎?”阿奴的聲音,有了幾分的嬌羞。
“確定。”蕭逸用力的點了點頭,一臉的期望。
對於蕭逸這廝來說,所謂的什麼做人要有良心,全部都是扯淡。他無非是對於這半遮半掩的阿奴,產生了幾分好奇。看阿奴高挑的身材,窈窕如柳,玲瓏浮凸。一看便知道是一個美人兒,出於對於美女的好奇,心中獵燕的一種想法油然而生。
所以,蕭逸這廝直接是想要阿奴掀開輕紗,一看廬山真面目。
“既然你決定了,那麼好吧。”
阿奴站起身來,然後輕輕的取下了遮掩面目的輕紗。當阿奴那如藕一樣白皙的手臂一掀開那照在頭上的輕紗,油燈燈蕊一陣輕晃。
油燈燈光搖曳,只見阿奴像是九天仙子下凡塵,翠衣薄紗如花豔,柳眉鳳眼俏佳人。身材嫋嫋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發流散如瀑,纖腰一束,玉腿輕分;五官玲瓏精美,面似桃花,珠圓玉潤;皮膚粉膩如雪,冰肌玉骨;只須俏目一回眸,那鮮花便綻放萬紫千紅;只須丹脣稍開啓,那黃鶯便婉轉珠玉佳音;只須蠻腰輕搖曳,那翠柳便飄拂春風幾度;天地造化美女如此,實乃天上人間、豔動鬼神、獨一無二、性感嬌美、俏麗風流,一等一的美女麗人。
特別是阿奴站在蕭逸身旁,俏臉之上浮現出幾分的嬌羞。
這一張絕世的容顏,阿奴已經遮掩在輕紗下無數個春秋。她的絕世容貌,她的風華無雙,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夜裡孤芳自賞。
雖然以阿奴的容貌,在整個毒門之中都是數一數二的。但是,輕紗遮掩下,人人平等。導致阿奴這會兒似乎有些侷促,看着蕭逸娜癡癡的眼神,嬌音軟語:“我,我,我好看嗎?”
丹脣輕啓,果然住黃鶯啼鳴,果然是珠玉佳音。並且,還暗含着一絲女兒家的嬌羞。
聽起來,又甜又糯又酥又軟。
蕭逸整個人心神一陣搖曳,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美,美極了,簡直是美極了。”
油燈在這一瞬間燃燒出嘶嘶嘶的聲響來,彷彿是對於蕭逸這席話的讚美。燈光並不亮,油燈的燈光朦朦朧朧。但是,阿奴站在蕭逸面前,就像是一顆夜晚最爲璀璨的明珠。
整個夜色,在這一瞬間都是失色了。
聽到蕭逸這麼情不自禁的讚美,阿奴內心一喜。但是,口頭上禁不住開口一聲嬌嗔:“就知道貧嘴。”
“沒有貧嘴,阿奴姐姐。真是太好看了,好看極了。”
蕭逸回過神來,但還是忍不住由衷的讚歎了起來。很多人,都是天使的身材,魔鬼的面貌。看着阿奴常常輕紗遮面,對於阿奴是有些期待。不過,隱約之中難免會有些擔憂。
但是,當阿奴一掀開那面紗。一切,都是黯然失色。在這個夜色之中,只有阿奴那一俏麗的身影占
據了蕭逸整個瞳孔。
阿奴的美,和其他幾女的美並不同。由於阿奴長期生活在這山腹之中,導致她皮膚異常白皙,粉膩如雪。並且,阿奴是這麼面對面第一次背對着一個男人,所以她的神色透出了幾分獨有的羞赧,更是讓人楚楚可憐。最後,由於阿奴在這山腹之中修煉毒功。整個人,看起來柔軟無骨,嬌柔如花。
場面一瞬間這樣靜止了片刻,然後阿奴終於是開口低聲道:“呆子,看好了嗎?”
無形之中,兩人已經有了一些打情罵俏的成分在裡面。只不過,當事人阿奴渾然不覺。
“看一輩子都看不好,看不夠。”蕭逸一張嘴像是抹了豬油一樣,變得特別油滑:“美極了,我在我們村還沒有看到過比阿奴姐姐更美的女人。”
咯咯……
阿奴咯咯一笑,整個人忽然是一伸手把輕紗照在了自己的頭上。那一張絕世的容顏,一下子消失不見。讓蕭逸內心深處,涌出了幾分的失落。
“好了,夜色已晚。”阿奴重新坐定起來,聲音慢慢變得肅然了起來:“明日,月聆雪要來,萬事小心一點。”
“月聆雪是誰?”蕭逸一臉的惘然,擡頭問道。
“我們毒門外門的門主叫做聽雨柔。”阿奴把聲音放低了一些,輕輕的對着蕭逸交代了起來:“而內門門主就叫做月聆雪。醉月聆雪弱,依風聽雨柔。便是二位門主的由來,這一次月聆雪前來我們這。有要事相商,反正到時候你們端茶送水的時候態度恭敬一點,小心一點。”
“是。”蕭逸扮作的阿牛,很是溫順的說道:“我們外圍弟子,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既然這種大人物要來,恐怕和我們是扯不上關係。就是不知道,這月聆雪要來我們這幹什麼?”
蕭逸無形之中,開始套起了阿奴的話。
輕紗下的阿奴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道:“這些事情,我們這些弟子如何得知。阿牛,身在毒門,不該打聽的事情千萬不要打聽,不該知道的事情千萬不要知道。不然的話,到時候小心惹來殺身之禍。”
蕭逸馬上打了一個冷顫,縮了縮脖子。看着輕紗下的阿奴,低聲而道:“我不過和阿奴姐姐談談心,隨口問問。既然不當問,以後自然是不會問了。”
“嗯。”阿奴這會點了點頭,然後忽然是開口憧憬了起來:“最近,我們毒門在進行一場千年來的大計謀。所以,阿牛你好好做。到時候會出去,過上好日子的。我們毒門的願望,便是帶領手下的弟子們做那人上人。”
不過,蕭逸裝作很是反感的皺了皺眉,不悅的道:“在這山腹之中,天天有阿奴姐姐伴着我,都挺好的。還出去幹什麼,外面都是大惡人。”
“到了那一天,我們毒門復興了。出去了,都是人上人,再沒有一個人敢欺負我們。”阿奴的話語之中,透出了幾分濃濃的期望來。
“反正,我要跟
着阿奴姐。”蕭逸不依不饒,像是一個孩子賭氣似的。
“罷了,罷了。”阿奴搖了搖頭,終於是站起身來:“夜色已晚,我回去練功了。你早些休息,以後有事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我,我永遠都是你的阿奴姐姐。”
聲音飄渺,然後阿奴那一道玲瓏浮凸的嬌軀,慢慢的走向了屋外。
蕭逸看着阿奴那高挑動人的背影,忽然是內心涌現出一絲的躁動。來毒門是來辦正事的,但是這阿奴的出現,擾亂了一下蕭逸的計劃。
阿奴的身影一閃而逝,但是屋內卻是傳來阿奴離開之時的一句話:“阿牛,你喜歡姐姐那一套紅色的內衣嗎?喜歡的話,姐姐就把那套送給你了。”
蕭逸聽到這句話之後,感覺整個人腦海之中像是被炸彈一下子炸開開來。阿奴這麼柔情似蜜的一句話,簡直是讓蕭逸措手不及,簡直是讓蕭逸熱血沸騰,簡直是讓蕭逸欲火中燒。
隨即,蕭逸陡然站起身來。開始在屋內迅速的尋找起今日給阿奴疊好的那一件紅色的內衣,一把死死的拽在了手裡。
這一夜,蕭逸抱着那萬花叢中的一點紅,睡得格外甜蜜。似乎,那一套內衣上,傳來的淡淡幽香。讓蕭逸感覺到,這一晚像是抱着阿奴在睡覺一般。
但是,阿奴輾轉難眠。整個人面紅耳赤,以往那靜如處子的心境再也沒有了。十幾年如一日的夜裡練功,阿奴也懈怠了。
她不知道爲何,面對蕭逸的時候爲何會那麼羞赧。她不知道爲何,臨走的時候,自己爲何會說出那樣大膽的一席話。
贈給蕭逸內衣,不過是阿奴離開的那一瞬間,油然生出來的想法。但是,那一個想法,未免太大膽了吧。這些年來,阿奴一心一意練功,爲了毒門大業而奮鬥。對於外圍弟子之中這些男人們,向來不假顏色。但是,如今她的心卻是被蕭逸給撥亂了。
只因爲,這麼多年以來,阿奴過着一個人冷冰冰的生活。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練功,一個人睡覺,一個人說話。她的生命中,除了聽雨柔偶爾教導幾句,她尋找不到別的溫暖。
而蕭逸的出現,誓死捍衛她的內衣不被猥褻。哪怕,自己身上都是渾身青腫,哪怕自己被打的遍體鱗傷。但是,這個男人像英雄一樣護住了她的內衣,寸步不讓。
感動一個人,有時候其實很簡單。
一夜過去,這十里山山腹之中終於迎來了一個山外來客月聆雪。
三十來歲的月聆雪,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如同天上降魔主,如同人間太歲神。
站在聽雨柔面前,語氣很是不遜:“鍾家那丫頭你們抓走了,這麼久都不放回去。看來,那東西是找到了,何不拿來共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