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的看着那一具散發着無盡誘惑的盔甲,司川澤天吞了吞口水,卻又有些忌憚的說道:“父親大人,只要每天不超過一次,真的就沒有危險嗎?我的實力爲什麼就不能夠擁有一個式神?這種神奇的靈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川龍五笑了起來:“所謂的靈體,不過也是從華夏道家傳過來的一種類似於法術一樣的東西,你知道,華夏文化博大精深,道家的文化,更是一切的起源,華夏的高深武功,就是源自於道家的練氣,這麼多年,道家的晶髓都差不多被華夏丟了一個精光,但是在我日本卻得以保留,式神,是一種控偶術而已,被我神道教改進之後,形成了所謂的式神,當然,如果沒有八歧大蛇,這式神也是不可能成功的,和忍術差不多,但是卻比忍術高級太多了,至於說你的實力,的確不足以使你擁有一個式神靈體,但是,你是我的兒子,我可以讓你擁有,只不過,你只能在真正危險的時候用來保命,懂嗎?否則,你會有大麻煩的。”
司川澤天點點頭,想了想說道:“那我融合這個式神,不會有問題吧?”
司川龍五淡淡一笑:“有我出手,當然沒有問題。好吧,你放鬆心態,徹底放開的心神,我來引導它進入你的身體,過程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是會很痛。”
司川澤天點了點頭,按照司川龍五的吩咐,徹底放鬆心神,司川龍五則開始按照日本傳統的陰陽師的規矩,念起了一段極爲古怪的咒語。他面前的那一團血色虛影開始猛烈的顫抖了起來,居然還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尖銳嘯聲,一道道極爲詭異的氣息,從那個武士盔甲上散發了出來,武士盔甲開始漸漸的變成了實體,最後又直接化爲了一片片的零件,開始圍繞着司川澤天旋轉起來。
司川龍五手上不斷的揮舞着,嘴裡的咒語越來越快。
那一塊塊的血色盔甲陡然就變成了一道血霧,開始化爲幾十道影子,直接對着司川澤天的全身衝了過去,司川澤天沒想到這麼痛,他猛然間慘叫一聲,整個人都被託了起來,懸浮在了半空。
血色虛影全部鑽進了他的身體,開始在他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圈圈的光暈,其中的血腥味道,簡直就是中人慾嘔。
足足過去了一個消失,司川澤天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而司川龍五則是累得差點沒有虛脫了,他慢慢的的點了點頭,司川澤天現在已經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他的頭髮變成紅色,而他的眼中,更是閃耀着兩道血紅的光芒,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感受到身體的變化,然後激動的說道:“父親大人,這力量……簡直太強大了,我甚至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司川龍五卻輕輕的搖頭說道:“這不是我們的力量,你要明白,這只是我們藉助神靈的力量,如果你認爲這就是無敵,那麼,你會死得很慘的,真正的強大,在於自身的實力,而不是藉助外力,這種力量是上天借給我們的,遲早都是要還回去的。”
司川澤天笑了起來:“但是,至少我現在不用擔心龍昊能殺了我,不是嗎?相反,我倒是可以輕易的殺了他!”
司川龍五點頭說道:“但是你每天只能動用一次,而每一次,只能用半個小時。”
跟着司川龍五從那個巨大的洞穴之中出去之後,司川澤天迫不及待的趕回到東京皇宮,他現在在皇室之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在一座極爲奢華的宮殿裡,司川澤天迫不及待把身體內的式神釋放了出來,那種強大無比的感覺,讓他激動着恨不得把天都捅破了。
他甚至想要找幾個女人來發泄一下自己的某些慾望,但是他突然又發覺了,他的身體失去的某些功能,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他找女人來發泄。
這種感覺讓他差點沒有把整座宮殿都被掀翻在地。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有這種強烈的慾望,他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要再一次的幹掉龍昊。
“該死的,龍昊,你等着,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的手上,你的女人,將會……我要……你知道麼?我會把她們全部折磨到死,我要讓她們生不如死,我不會殺了你的,我要你親眼看着我折磨你的女人!”
司川澤天渾身抽搐着,他嘴裡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血色的式神就靜靜地懸浮在他的身後,他渾身都因爲某些奇異的變化讓她不自覺的在顫抖着,甚至他的雙手都在抽搐着。
宮殿外面,十多個絕色的宮女渾身僵硬,噤若寒蟬的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他們都是皇室之中地位最高的宮女,平時是專門伺候天皇的,但是現在她們被分配到了這邊來伺候設備狀態,甚至連天皇見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神道教繼承人都必須要恭恭敬敬的,她們在司川澤天面前,就根本是屬於無足輕重的存在。
司川澤天漸漸的平靜下來,然後把身後的式神收進了身體之中,恢復平靜的他從皇宮之中出來之後,一個人趕到了距離皇宮不遠處的一幢大樓之中。
這是他安頓天門跟着他那些老古董的場所,也是他從華夏帶過來的老班底。
天影殺手,還有很多天王一個級別的高手,全都在這裡。
就在司川澤天正要吩咐天影殺手去做什麼的時候,一個年紀在三十多歲的青年面色有些緊張的推門走了進來,然後對着他恭恭敬敬的說道:“少爺,龍昊已經回到了香港。”
司川澤天看了他一眼,然後用陰沉的聲音咬着牙齒,陰陰的說道:“那個混蛋,接下來準備做什麼,我們在香港的人全都撤退了出來,金家也被他們滅了,他難道想要報復我?”
青年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想了想,還是看着司川澤天有些古怪的說道:“他……在香港各大報紙的頭條刊登了一個消息……他說……他說您……是……!”
“是什麼?”
“是……太監!”
剛剛還無比冷靜的司川澤天突然歇斯底里的發作了起來,他一把捏碎了屁股下面椅子的扶手,瘋狂的對着那個青年咆哮了起來:“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龍昊!!你這個王八蛋!我和你……我和你……不死不休,你說!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監,這是司川澤天現在心頭最大的秘密和傷痛,他被龍昊偷襲,一劍不僅僅是切斷了他身上某個零件,那一劍甚至差點毀掉了他修煉的可能,雖然最後在司川龍五不惜代價之下,保住了修行的可能,但是,那個東西,卻是無論如何也保不住的。
現在最高明的醫術,也不可能把那個東西給他復原,如果是切斷還好點,還可以試一下,但是,龍昊那一劍,實打實就是直接把他那個玩意兒給攪碎了啊。
他想接都沒有可能。
而這個秘密,居然被龍昊登上了報紙頭條?
這算什麼?
這到底是什麼報復的手段?
但是偏偏的,司川澤天就忍受不了。
那男青年驚恐的跪在了地上,哆嗦着說道:“少爺,我……最近香港的風頭太緊,我們得不到精確的消息,這個報紙現在已經鬧的滿城風雲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你問我?”
司川澤天死死盯着那個青年,陰沉無比的說道:“你們這羣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要問我?”
青年嚇得渾身顫抖,再也不敢說話了。
司川澤天喘息了一陣,突然恢復了平淡,他冷冷的說道:“天龍會最近有什麼動靜?”
青年急忙把天龍會最近的動向彙報了一下,司川澤天冷漠的說道:“田中巖那羣廢物老不死的,被神宮直樹安頓在了哪裡?”
青年連忙說道:“在九州島的長崎!”
司川澤天緩緩點頭,下令說道:“盯緊他們的一舉一動,哪怕他們每天吃什麼,都要掌握在手!真美羽和由紀子那兩個賤人呢?”
青年小心翼翼的說道:“由紀子正在整頓日本的幾大財團,而真美羽,則是在……在暗中發動對您在中東的某些基地的進攻,我們已經損失了三個重要的基地,金剛丸和聚元丹生產受阻。”
“你!你他們的再說一遍?”
司川澤天陡然狂暴的跳了起來,身體激閃,瞬間衝到那青年面前,狠狠的一腳橫掃在他的胸膛上,這一腳也不知道踢碎了那個青年多少的骨頭,他半個身體都軟塌塌的倒了下去,但是他卻不敢有任何不滿的神色,只能驚恐無比的跪在地上,任由嘴裡的鮮血不要命一樣的噴涌了出來。
司川澤天在他面前瘋狂的嘶吼了起來:“該死的賤人,你等着,我一定會抓住你的,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你等着,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賤人!!”
罵完之後,他的怒火似乎瞬間又平息了下來。他嘴裡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然後臉上突然閃過一道血色,眼珠子更是變成了兩顆紅寶石,他突然蹲下身子,伸手在那個青年肩膀上拍了拍,臉上露出非常陽光燦爛的笑容:“你去做一件事,如果成功了,我就讓你接管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