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李上師反正是有點服氣的看着蕭山,他覺得別的不說,蕭山這各種際遇,很多時候簡直難以用言語去形容。
就是那種不管遇到啥事情,最後肯定會化險爲夷七六的那種,看得他都是有點暗暗咂舌,這都啥跟啥啊。
反觀是他自己,特喵的,艱難走到如今,其中多少人不知道差點死在人家手裡面,太心酸了。
“有什麼牛逼的。”蕭山無語。
“那你來是爲了什麼事情?”蕭山問。
李上師如今可是大紅人,幾大聖地哪怕是沒有多少資源,可如今各方面可以佈置聚靈陣,也遠比在之前的界域之地修行,速度要快得多。
所以大家進展倒是不慢的,甚至此地靈氣充裕,陣法只要佈置得足夠大,靈氣未必就會比一些洞天福地差了。
“過來是有個任務來着。”李上師正色道:“我們除的地方,你應該知道實際上是叫做太虛沼澤對吧?”
蕭山點頭道:“我知道,難道這還有什麼講究嗎?”
“不但有講究,講究還大了出了,這段時間,我將此地一些事情學了不少,總算是知道,太虛沼澤的特殊之處了。”
“此地,實際上存在一處界壁。”
“什麼?界壁?”蕭山迷糊了,他也覺得很迷啊,特麼他壓根不知道這所謂的界壁到底是啥,你這貨說話能不能不要說一半什麼鬼什麼鬼的?
“修真界,與獸界的界壁,此地居住的一頭王境妖獸,與天妖貂這幾頭妖獸,實際上都是從首界來的。”這貨終於算是說出了秘辛來。
“然後呢?這事情跟我有啥關係?老祖應該知道吧?”蕭山心頭震動。
獸界。
光字面意思,大概都知道這裡面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所以蕭山覺得很迷。
這都啥玩意啊。
“我也不清楚,不過此地這 太虛沼澤深處,似乎有一批人深入探索,我也不知道是從哪兒進入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東域的一些修士。”李上師苦笑道。
“那天妖貂就沒有反應?”蕭山皺起了眉頭來,太虛沼澤,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僅僅是幾頭王境妖獸的法地,也是極道宗如今的開宗立派之所,如今竟然有人偷摸過來了。
“因爲這裡面沒有什麼陣法佈置,之前應該是從其他地方繞過來,或者是有人帶來的。”李上師說道:“而那界域界壁,實際上是處於封閉狀態的,壓根沒希望進入其中,這一次有人過來
查探而已,雖說之前已經給我們提前打探過消息了。”
蕭山凝眉道:“那你過來給我說這個事情,究竟是有什麼意思?”
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那你告訴我幹嘛?
“很簡單,應該是有勢力在那個深處,發現了好東西,不過只限於結丹境界進入,所以你獲得了一個名額,我過來通知你而已。”李上師笑道。
“至於到底是什麼機緣,我也不知,不過這一次參與的人極少。”李上師笑道:“這算是我們主場作戰了啊。”
“什麼時候可以過去?”蕭山嘆了口氣,既然是機緣,那自己就去試試,他覺得自己已經拿機緣拿到手軟了,一個個總是往自己這邊塞好東西,他還能說啥?
“可能還有十幾二天的樣子。”李上師說道:“這只是另外一件事情,這次過來,還有一事情。”
“說。”蕭山無力的躺在地上,看着這貨,嘴角簡直抽搐了起來,瑪德,你特麼能不能將話一次性說完?
幾個意思啊,先將大事情說了好不好?
“我們宗門這一次,一次恐怕會有三人渡劫。”李上師終於開口了,這番話卻是將蕭山驚住了。
三個王境!!!
不對,是三個元嬰境界,渡劫成爲王境。
“這是三大聖地的老人,他們這段時間,已經調.戲好了,氣息有點難以壓制了,好在有老祖爲他們講解一些事情,不過由於長期處於界域之地裡面,誰也弄不清楚,這一次渡劫,到底會有人幾人成功。”李上師也是臉色凝重。
他還從未見過王境渡劫時的場景,所以這一次倒是也有機會去觀摩一番。
哪怕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對於個人精力的提升什麼的,應該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所以他顯得頗爲的興奮。
蕭山凝眉說道:“三個人啊,一次性渡劫?”
“倒不是一起,只是渡了一個,然後又渡一個。”李上師一本正經道。
蕭山將雙手枕在腦袋下面,想了一下。
“那就是趁天道不注意,就想渡劫了?”蕭山無語。
李上師哭笑不得,天道對於大部分修士而言,都是公平的,怎麼會出現一個不注意什麼的?
簡直說笑。
不過他猜測,要是很多人突然渡劫的話,是不是雷霆啥的,會小一點?
不過很快他就打斷了這個念頭,應該不可能,天道何其強大,還會缺少那一點雷霆不成?
“所以這一次是邀請我去觀禮的?”蕭山算是明白了,自己好歹也算是道子,這算是極道宗的大事情,自己肯定得到場了。
“是這樣。”李上師抿嘴說道:“這次那龍傲天,也在其中。”
蕭山愣了一下,問:“你不是說老傢伙嗎?”
“龍傲天對於我們來說,還不算是老傢伙嗎?”李上師奇怪的問。
蕭山:“????”
人家境界比你高,特麼就是老傢伙了,你腦袋有病吧。
只是。
蕭山真的有點狐疑了起來,“那傢伙要是成爲王境的話,到時候針對我,豈不是更加簡單了?”
“這個恐怕是應該的,畢竟那個傢伙心裡面對你一直不滿意來着,指不定啥時候就想要挑你的刺呢。”
李上師說的可是實話,有人針對蕭山,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龍傲天更是如此。
蕭山可是直接將人家機緣給奪走了,能針對蕭山,那傢伙憑什麼不下手?
蕭山想了一下,覺得暫時無解,不過有老祖在自己身後,那個傢伙未必就敢做出什麼明顯的事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