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緩緩變色,他們看了一眼鐵手,明顯臉色黑了下去,要是鐵手發怒,他們都要跟着倒黴。
“滾開!”
兩人突然衝出去,朝蕭山迎面砸出去兩拳。
啪啪!
蕭山輕描淡寫地躲開,左右開弓,一人臉上呼了一巴掌,打的兩人眼 冒 金星,只覺得意識一陣昏暗,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放人!”蕭山往前走一步。
大家一看,這小子挺厲害啊,一眨眼就幹倒兩名兄弟,其它人立即次讓了,冷笑着衝出來。
這次出來十人,個個膀大腰圓,普通人肯定不是對手。
呼啦啦壓下去,光靠身體去壓,估計都能把人壓死。
十人把蕭山圍在裡面,剛要動手,就覺得腳面一陣劇痛。
“嗚.....啊!!”
“嘶!”
蕭山速度極快,連續出腳,每一腳都準確無誤地踩在一個人腳面,直接就給踩成了骨裂。
“啊!”
十人跳着腳讓開一條路,蕭山推倒兩人,繼續向前,冷冷喝道:“放人!”
這下子,衆人終於開始正視蕭山,能夠輕易解決十人的圍剿,這實力有點強啊。
就連鐵手都不得不重視起來,雙拳緩緩上移,碰在一起,輕輕晃動了幾下胳膊。
“一起上!”
剩下的十幾 號人,面露慎重,紛紛掏出指虎戴上,小心翼翼地湊過去,目露兇悍之色。
鐵手的手下從來不用砍刀、尖刀這類尖銳的攻擊器物,指虎就是他們的武器,這種玩意兒,傷人往往無形,卻又致命,攜帶還非常方便。
“上!”
嘩啦!
一羣人衝過去,身形呼嘯,氣勢洶洶,普通人光被這份氣勢就能嚇趴下,更別提還要與之對抗。
哪怕鐵手面對這樣的陣勢,都要先避其鋒芒,他不相信蕭山能擋的住。
呼!
指虎威力十足,如果拳力足夠者,一拳就能打碎一塊兒青石,如果是血肉之軀,威力更加強大。
當先一人嘴角勾起獰笑,他已經想象到蕭山被一拳砸的臉冒血花的場景了。
砰!
這人的笑意還未擴散,就發現自己的拳頭被人抓住了,還抓的如此優雅。
“嘿嘿...”蕭山臉上帶着譏諷的笑,趁對方驚愕之際,當胸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到人羣。
嘩啦!
人羣還沒有衝過來呢,就被自己人給砸倒了,而且砸的還不輕,彷彿被迎面行駛的汽車撞到,頓時滾作一團,稀里嘩啦好不狼狽。
鐵手一看這情況,頓時愣住了,心頭涼了半截。
原本以爲蕭山是個青銅 ,沒想到竟是個王者,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剛纔那幾招看似簡單,卻粗暴有效,簡單一腿就破了圍攻之勢。
“沒想到,你還真是個高手!”鐵手錶情冷凝,心中再無輕視。
“放人!”蕭山大踏步走過來,一腳踹開擋在眼前的滾地蟲,喝道。
一衆兄弟爬起來,叫囂着還要衝上去,鐵手馬上阻止他們做無謂的犧牲,上去只能成爲人家的靶子。
鐵手下令了,自然沒人敢違逆,全都躲到他身後,惡狠狠地看着蕭山,嘴裡卻也不消停。
“鐵手大哥,一拳打死他。”
“哼!這小子,估計連鐵手大哥一拳都接不住,在那裝的二五八萬似的,什麼東西。”
“打死他!”
蕭山已經來到鐵手身前十米外,對於高手來講,這十米已經進入警戒線,是最佳出手時機。
“朋友,你未免太囂張了!”
鐵手雙臂忽然張開,一雙鐵拳掄到背後,然後單腳猛地踏到地面,腰身幾乎弓成一隻蝦,瞬間反彈回來,如炮彈般砸向蕭山。
¤Tтkд n ¤c o “通背拳!”蕭山撇撇嘴,“可惜還沒有練到家。”
被蕭山一眼看出所用拳法,鐵手心又涼了半截,可衝出去的拳已經無法收回,只好加一把力,速度再快三分。
務必要一招將對方擊敗,才能保住自己鐵手一世英明。
衆人眼睛發亮,他們見過無數次鐵手將敵人一拳打爆,那種兇殘血腥 的場面,讓人亢奮。
此刻也不例外,沒人覺得蕭山能擋住這一拳。
轟!
拳出爆響,破空聲驟起,精鋼製成的拳套更憑添幾分威力,短短瞬間已來到蕭山面前,彷彿黑雲壓臉。
誰知蕭山一絲緊張都沒有,甚至在對方拳鋒快要接接身體的時候,才猛地一扭腰身,一拳搗出。
能看懂拳法的,此刻早就驚呆了,蕭山這一拳極爲古怪,像是寸勁,又像是截擊術,短促有力,看似沒什麼威力。
砰!
蕭山這一拳與鐵手硬碰硬,絲毫不避,這一幕讓衆人看的眼皮直跳。
大家心中同時涌起一個想法,和鐵手對拳,那不是找死嗎?就連血拳高林都不敢和鐵手正面硬悍,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還沒等衆人心中驚訝落下,不可思議的一幕便出現了。
砰!
拳聲如山,爆響沉淵,鐵手無往而不利的精鋼拳套,竟然被蕭山輕描淡寫的一拳,砸的碎成顆顆鐵塊兒,轟然炸開。
鐵手心中大駭,想要閃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被蕭山欺身而上,三指鎖喉,狠狠提離地面。
“放不放人!”蕭山冷咧而酷意十足的聲音,讓鐵手心中說不出的複雜,只有一個念頭,對方是誰?怎麼可能這麼強。
嘩啦!
所有人戰戰兢兢地圍過來,嚇的腿都軟了,一向無敵的鐵手,竟然被人像小雞仔一樣拎在半空,不說臉面,對方這實力也強的太離譜了吧。
“放...放了鐵手大哥!”有人弱弱地說了一句。
蕭山看着鐵手脹紅的臉,冷笑道:“還不放人?”
“放...什麼人!”鐵手憋着一口氣,他在尋找突破的機會。
“一個女的,她叫寧蘭!別說你不知道哦。”
鐵手心頭一跳,頓時把雜爺十八代祖宗都罵了,這混蛋口口聲聲說會保密,卻沒想到轉眼就將自己給出賣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鐵手眼珠子轉了轉,沉聲道,“我根本沒抓過這個女人,也不認識她。”
“是嗎?”蕭山目露危險,手指漸漸用力,捏的鐵手脖子生疼生疼的,差一點就出不上氣。
“真...真的...”鐵手慌了,他縱橫南虎巷多年,爲人狠辣,今天是頭一次感覺到一種死亡來臨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