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人呢?”蕭山臉色一沉,要是對方完全消失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這意味着他們的任務,完全就完蛋了。
“他們?哈哈,你們看到這兩具化作殺.戮的存在,就知道,他們基本上,都被我弄死了。”黑皇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幾年受的苦,黑皇簡直想要從他們的血肉上面,一點一點的抱負回來,很可惜,這些人,似乎受不起什麼折騰。
“那幽水呢?”蕭山強忍住心裡面的哀傷。
黑皇眉頭一皺:“你是說那個小姑娘麼?她倒是有一些奇怪的,至於到底會發生什麼變化,嘿,我也不知道。”
“將人交出來。”蕭山也不不知道,自己現在憑什麼說這種話,難道黑皇就是這麼好相與的角色?那麼多大成境界的高手,直接被黑皇搞定了,他們這幾個人,也完全不是對方的菜。
“行了,你們也別望向殺我了,就你們這點實力,也就是下酒菜而已。”黑皇轉過身去:“我能夠感受到,你們並非是想要殺我,呵,既然想要知道一些事情,那就跟我來!”
蕭山他們愣住了,這黑皇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裡面,的確是還有一些變故嗎?
可不管怎麼看來,這黑皇,似乎不懷好意啊。
蕭山想了一下,萬通天與他對視一眼,兩人無奈搖了搖頭,誰也不清楚,這一位狠人,到底想做什麼。
而他們......
壓根就沒有選擇,如果不想被黑皇擊殺的話,現在只有選擇去聽黑皇的話,這是最好的辦法。
“走吧。”萬通天看得開,這黑皇肯定是掌握了此地的一些玄妙,否則那些大成境界的高手,不可能就這麼被黑皇幹掉的,可知道是一回事,人家怎麼利用,又是怎麼一回事。
正是因爲黑皇知道,所以那些東西,在黑皇手裡面,就變成了對付蕭山他們的大殺.器——
黑皇一路都沒有轉身,甚至沒有搭理他們的心思。
千手與蒼狼都跟了過來,他們也知道,黑皇似乎早就發現了他們,也沒必要掩藏了,若真的要拼命,到時候各顯其能就是了。
一路上,環境不斷變化,蒼狼,廢墟,甚至有的地方,還生長了花草樹木,通過了一個又一個地方。
終於來到了一個,別有冬天的地方,這裡依舊是有着地下河,就像是水簾洞裡面的環境一樣,一個跳板一個跳板的連着,彷彿是小時候過小河的時候,走的石板橋——
石縫之間,有着涓涓河流緩緩流淌,只是並不透明。
蕭山蹲下身來,打量了一下,黑皇卻是冷笑道:“別看了,這河裡面的東西,都是精血——”
“血?”蕭山豁然擡起頭,神色震驚的看着這類似河流的精血,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怎麼可能是血?如果是血的話,是不是意味着,這裡面,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可這些人,究竟都是怎麼死的?難道是黑皇弄死的?不可能,這死的人,何止上千?成千上萬的人,恐怕都無法匯聚起河流來。
千手與蒼狼,亦是陷入了震驚之中,久久無法自拔,連萬通天,也都被嚇到了。
如果這些真的都是鮮血的話,那對方的手筆,就真的有點嚇人了,甚至帶他們來這裡,究竟是抱着什麼心思?
不知道。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說,他們的鮮血,或許最終也會融入其中?
“嘿,別多想了,這裡面的鮮血,我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只不過這裡面的鮮血河流,是循環往復的,沒你們想的這麼誇張,可也絕對沒有,你們想象的這麼簡單。”
黑皇來到了這地方的盡頭,上方,淅淅瀝瀝的落下了一些血雨,滴落在蕭山他們身上,讓他們渾身都感覺有一些難受。
“嘿嘿,習慣就好了。”黑皇抿嘴一笑,然後用一種奇怪的方式,將石門打開,蕭山他們都未曾發覺,這貨到底是怎麼打開這個地方的。
“走吧。”石門洞開,蕭山他們隨着黑皇邁步其中,然後,整個人,都有些呆滯住了。
這裡面,真是別有洞天,整個環境,都讓人震驚了起來,有點無法用言語形容,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這到底是什麼?”蕭山看着一根根光柱拔地而起,光柱裡面,還盤坐了幾道人影,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是什麼?如果我說是一番機緣呢?”黑皇搖頭道:“他們追擊我來到這裡,後來就被吸引到這光柱裡面了,嘿,就算是現在的我,想要擊殺他們,也不可能,可等他們出來了,我就算是想擊殺,也有些困難。”
“那你爲什麼不在裡面?”蕭山愕然了一下,這黑皇這麼簡單就帶他們進入了此地,這讓蕭山有一些想不通。
“簡單。”黑皇指着其中盤坐的一個人,咧嘴笑道:“這人叫做道墟真人,我當年就是敗落在他的手中。”
“當然,敗了就是敗了,被人抓住了,沒什麼不可承認的。”黑皇咧嘴說道:“可你們知道,爲什麼道墟真人,一定要抓住我?”
“爲什麼?”萬通天一直沉默,此時倒是意外的開口了,他倒是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貓膩,而是好奇,這黑皇到底會說出何等的辛密出來。
“很簡單,當初我師出玄元洞天。”黑皇緩緩說道。
萬通天直接打斷道:“怎麼可能,這道墟真人,乃是玄元洞天掌門,如果這麼說的話,你豈不是他門下的人?”
“哈哈。”黑皇仰天大笑:“我是他門下的人?怎麼可能,這老狗如今,已經八十多歲了,我小時候,這老狗是什麼來路你們知道?他當初斬殺了我玄元洞天的掌門,也就是我的師父,後將所有門人驅逐,核心人物,盡數斬殺,鳩佔鵲巢........”
黑皇將這一辛密,緩緩道出,蕭山他們卻是猛地愣住了。
還有這種事情?也就是說,這道墟真人,其實就是一個狠人?
可爲什麼沒有人察覺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