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房子過戶到寧蘭名下,這事就算完了,否則我就告你強.奸未遂,後果你自己想。”蕭山一點都不留情,直接就要房子。
“你...你是強盜啊?”房東都聽呆了,怎麼會遇到這麼霸道的人,不就欺負一下小姑娘嗎?再說我也沒有實質性的行爲啊。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實質性的侵犯?”蕭山一臉危險的表情,“要是讓你得逞,我還要你屁的房子?直接要你的命!”
最後一句話,帶給房東如寒冬臘月般冰冷的感受。
他突然有一種感覺,今天要是真的侵犯了寧蘭,對方真的敢殺人。
“快點,別把我的耐心浪費完!”蕭山不耐煩了,哈欠連連。
“我...”房東快哭了,就這麼失去一套房子?太讓人不能接受了 。
“蕭山,要不算了!”寧蘭不想得罪房東,因爲對方頗有些勢力,她一個弱女子惹不得。
“放心!有我罩你!”蕭山大大咧咧地擺擺手,讓她稍安勿燥。
眼看蕭山已經決定,房東感覺自己要是不答應,恐怕今晚活着出不去。
無奈之下,他只好打電話,讓人把房本送過來。
大紅的房本,擱在桌子上,那代表着一套一百平米,價值百萬的房子,一個普通職員,一輩子都未必買的起的地方。
“現在給我寫,將房子轉讓給寧蘭,絕不後悔,本人自願!”蕭山逼迫着房東,寫下一份協議。
拿着白紙黑字的協議,寧蘭覺得自己一定在做夢。
她覺得這樣做不對,可又覺得非常解氣。
如果不是蕭山,她今天鐵定吃虧,那一輩 子就完了。
區區一套房,又怎麼能彌補她心靈的創傷?
“寧蘭,不要客氣,以後這房子,就是你的了!”蕭山讓寧蘭簽字,後者猶豫了大半天,終於輕輕簽下了大名。
雖然被脅迫,但白紙黑字無法抵賴,房東一肚子苦水倒不出來,尋思第二天一定找人,把這小子扔到江裡餵魚。
“明天,你去把房子過戶到寧蘭名下,如果不照作,我就把你脫光了掛到樓道里示衆,說到做到。”蕭山冷聲說道。
房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咬碎牙齒往肚子裡吞,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只能屈辱地答應了。
蕭山也不怕他反悔,自然有一百種辦法對付他。
“滾吧!”蕭山一臉譏諷地看着房東,一腳把他踹的在地上滾了一圈。
如蒙大赦的房東,連滾帶爬地往外跑,生怕蕭山反悔再把他抓回去暴打一頓,那就真的慘到家了。
寧蘭呆呆看着房本,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癡癡地問道:“這...這房子是我的了?”
“是啊,真的不能再真了!”蕭山拿起協議用手指彈了彈,遞到寧蘭眼 前。
看着自己簽下的大名,寧蘭有一種墜入夢中的感覺。
“這...這房子我不能要!”寧蘭突然認真地搖搖頭,將房本和協議一起遞迴到蕭山手中。
“哦?”蕭山有些意外。
碰到其它小姑娘,憑白得到一套房,管他怎麼來的?先牢牢把握在自己手裡纔是王道。
可寧蘭不是這樣的人,她剛纔在氣頭上,還以爲這是蕭山的惡作劇,此刻看到白紙黑字大紅本,才猛然醒悟過來,這事竟然是真的。
“不要?”蕭山有些爲難地撓撓頭,他無法無天慣了,房東欺負自己朋友,只是讓他賠一套房子,已經是最輕的處罰,可寧蘭卻彷彿不領情。
“對!”寧蕭輕聲道,“謝謝你救了我,但...”
“你是怕房東報復吧?”蕭山恍然大悟。
“不是的!”寧蘭一愣,她雖然不想得罪房東,但最大的原因 是不願意接受如此貴重的饋贈。
蕭山左右爲難,拿着房本忽然笑道:“你要真的不要,我就幫你先收着,等房東過了戶,再給你,到時候他想反悔也做不到了。”
“不不,我 不是這個意思,蕭山,你剛纔也教訓了房東,要是再敲...敲詐 他的東西,那你和他有什麼區別?不都是恃強凌弱嗎?”
一句話讓蕭山愣住了。
恃強凌弱?
這個詞用的好。
“這世上本就是弱肉強食,寧蘭,你身在和平盛世,自然不知道人心險惡和魑魅魍魎,對付房東這樣的人,就要用狠的。”蕭山嘆了一口氣。
“別說了,房子我不會要的!”寧蘭歉意地看了蕭山一眼,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件事。
有些無語地蕭山十分尷尬,最後把房本收起來,訕訕說道:“行,你不要我也不強求,反正不能便宜這小子,明天我就把這房子捐了做慈善。”
“啊?”寧蘭哭笑不得,蕭山這是無論如何都要和房東對着幹了。
“天不早了,你的門也爛了,今天去我那邊將就一晚上,明天再出去找房!”蕭山拉着寧蘭,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走到對門,硬是把她拽了進去。
進了門,寧蘭站在門口不動,小臉紅的要命。
剛纔寧蘭的衣服被房東扯爛,蕭山忍不住眼睛一亮。
“我...我住你家,不合適吧?”寧蘭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可又實在沒什麼去處。
獨自一人在龍城打工,公司事很忙,她作爲秘書每天都有做不完的計劃和工作,連個朋友或閨蜜都沒。
“怎麼不合適?太合適了?你睡裡屋,我睡沙發。”蕭山指着臥室。
“好...好吧!”寧蘭咬咬嘴脣,然後說道,“我回去拿些衣服和洗漱用品再過來。”
“行啊!”
寧蘭逃也似地離開,也不知是真的拿東西,還是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
總之過了一個多小時,寧蘭才大包小包地拎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在門口。
房子鐵定不能住了,否則以後指不定會被房東怎麼擠兌,寧蘭現在只想明天儘快重新找一套房,祈禱不要再遇到這樣無恥的房東。
蕭山已經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寧蘭不想打擾他,於是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然後關了客廳的燈,閉了臥室的門。
客廳變暗,蕭山的眼睛卻陡然睜開,在黑夜裡顯的異常明亮。